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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流年(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我驚了一下。

瑟月帶著幾個今早剛入門的幾個小師弟站在右邊,左邊的紅木桌子旁,三個俠士打扮的青年正圍桌品茗。

我睜大眼,那個笑得一臉風流,持著扇子的不正是我那江湖上號稱風華劍的大師兄,薛御風嘛;他旁邊那位劍眉朗目,身背巨劍的是我的三師兄,人稱生死由命只一劍的軒轅徹;而那發如墨,眉如黛,唇角含笑色如春花,舉杯正飲的則是我的五師兄,飛雪連天,美人如玉的傾城劍,玉傾顏。

哇塞,自從兩年前他們出師進入江湖之后,我再沒見過他們,只是經常耳聞他們在江湖中又作了如何如何了得的事情,江湖人如何如何敬仰他們。

面對這樣幾個大人物齊聚一堂,我一時竟有些羞怯,小手攪著衣角站在門口,半天沒移動一步。

大師兄薛御風最先注意到我,對我溫柔一笑道:“華弟,過來吧,我下山那日你在我背后畫小狗的事我不計較了。”

我感激地沖著他羞澀的笑。卻依舊一動不動。

薛御風見狀,以扇柄抵了抵身旁抱手而坐的軒轅徹。過了片刻,軒轅徹閉了一下眼道:“我也不怪他在我頭上扎揪揪的事了。”

玉傾顏微傾了一下身子,放下唇邊的茶盞,傾顏一笑道:“那么好吧,我也大人有大量,不再記著他硬要給我和山下的大牛拉郎配的事了。”

我嗷的一聲歡快地叫著向他們撲去。撲通一聲,我摔在地上。我顫抖著手指指向他們:“為什么躲開?!”

三人以三種優雅姿勢或站或坐,好整以暇道:“別以為我們沒看見你捏著兩手螞蟻,準備放到我們脖子里。”

詭計被識破,我可憐兮兮地把手中的螞蟻放生。

薛御風沖我招招手,我乖乖地挪過去。

“師父方才在密室里同你說了什么?”

我眨眨眼,食指豎在唇邊:“秘密。”

薛御風笑得風流,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疼得我直哼哼:“好吧,那也不是很重要。”他道:“不過我知道師父這次是下了決心要攆你走的。”

他不說還好,一說我的鼻子一酸,眼淚就在眼眶里打轉。

“師兄,你說師父他怎么忍心,怎么舍得,把我這么一個溫柔善良,人見人愛,體貼而又善解人意的徒弟趕下山阿?!他怎么能這么做,怎么能這么做啊!”

薛御風但笑不語,軒轅徹冷哼兩聲,玉傾顏翻了個白眼,玉指一點一點地就點到我腦門上:“就你這德性,要我是師父,早八百年把你踢下山讓你自生自滅去了。”

我捂住額頭,怒瞪他:“你這么兇,難怪大牛哥不要你!”

玉傾顏被我氣得渾身顫抖,手上帶著掌風就要向我襲來,薛御風搖扇一開,展出扇面上的清明上河圖,擱開他的攻勢,淡笑道:“怎的還和兒時一樣冒失。”

玉傾顏悻悻坐下。我得意了,狗腿地給大師兄添水加茶,稱贊他那把扇子實在是漂亮啊漂亮。

六師兄瑟月此時領了一干新入門的弟子過來,指著我說:“這就是你們七師兄。”

我撫了一下額發,一甩頭,一眨眼,笑道:“各位弟弟好~~”

這批新入門的弟子清一色的是12、3歲的粉嫩少年,此時都脆生脆氣地叫道:“七師兄好。”聽得我那個心潮澎湃,小鹿亂撞。我稀飯的可愛小少年阿~~~

瑟月又道:“好了,你們見過他,就與他道一聲別吧,以后怕是見不到了。”

——III

我無語。看著那一個個少年紛紛紅著小臉與我道別,尤其是今早我調戲的那個星星眼少年也在他們其中,不無惋惜地對著我揮手,眼中還隱含淚光。我那個心疼啊,我那個心碎阿,我那個不甘心啊~~

然而更讓我心碎的是,那個星星眼少年從身后拿出一個包袱,他眨著可愛的大眼睛道:“這是六師兄讓我幫你收拾的行李,七師哥,你看看還缺什么不?”

我只感到一陣秋風吹過,幾片枯葉在我的眼前落下。

我一把抱住星星眼少年大哭:“不要阿,我不要走,我還沒有和師弟們玩親親,我要玩親親~~親親~~”

軒轅徹一陣陰風閃到我身后,拉著我的后衣領就往外拖。

整個墨云山回蕩著我凄慘的叫聲,“親親,我要親親!~~”繞梁三日不絕。

我被無良的師兄們丟到山腳下,他們站在山門上向我揮手。

薛御風一展折扇,風流笑道:“走好。”

軒轅徹:“不送。”

玉傾顏嫵媚揮手:“一路順風。”

瑟月回頭看我一眼:“半路失蹤。”

然后紅色老舊的山門在我的眼前,哐啷一聲,合上了。

野外放生訓練

我黯然淚下,咬著小包袱的一角,一步一回頭地向山下走去……

然而,小爺是誰,小爺是景華年!怎么能像棄貓棄狗一般灰溜溜地被人趕下山?就算走,也是要氣勢的,也是要有尊嚴的!

我一轉身,一回首,一扎馬步,氣運丹田——

“我、胡、漢、三、會、回、來、的!~~~~~~”

一聲巨吼。

頃刻之間山林中群鳥狂飛,嚇死,撞昏,擠傷無數。

多年以后,墨云山腳下的村民依然記得那個彩霞滿天的傍晚,墨云山上傳來一陣恐怖的不似人類的嚎叫聲。嚇得村里五歲以上之孩童放聲大哭,五歲以下者尿床無數。第二日,便見無數鴉雀橫尸荒野,其數量之大,其場景之慘烈,使村內保護野生鳥類之擁護者潸然淚下,更有見多識廣之白發老者斷言此恐怖嚎叫乃出自一種百年不遇的變態狂犬瘋豬,一時村內人心惶惶。

我背著包袱在山路上行走,我走啊走,走啊走,走了半天也沒看到盡頭的影子。

從來不知道墨云山的山路如此之長。

以前都有幾個師兄在,后來他們出師了,也還有六師哥瑟月。每次我一想下山興風作浪,不是,是造福村民,我就欽典他們誰誰來個御劍飛行,而我就坐在劍的尾端拿一根狗尾巴草在后面“得兒駕,得兒駕”的驅趕。

所以我很早就認定了我的腿生出來不是用來做走路這么辛苦,這么危險(容易崴腳,骨折什么)的工作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