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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這般反復(fù)的磨擦讓易顏本就嘗過被粗大roubang所貫穿的那種快感的rouxue變得更加饑渴難耐。xue口被粗壯的頭部不斷頂開,明明就差那幺一點但是怎幺都不肯進(jìn)去,易顏的saoxue癢得都快要崩潰,空虛漸麻的腸rou不停收縮著,但留給他的除了空氣就是saoxue內(nèi)分泌的yin水,一點都無法緩解此刻抓心撓骨的癢。易顏緊皺著眉頭,漂亮的小臉此刻全是難耐的神色,鮮紅的雙唇微張著,似乎等待著男人前來采擷,緊閉著的雙眸眼角泛起了潮濕,男人這幅故意折磨的動作讓他全身上下都癢到了骨子里,那種明明近在咫尺卻偏偏每次都被逃脫的感覺,就像要打哈欠卻又打不出來、想撕商標(biāo)但卻沒扣干凈的那種難受,還要強上千倍。因為,這種從后xue爆發(fā)出的全身瘙癢卻又看得見撓不著的感受,已經(jīng)不單單是難受的范圍了,而是在快感的癢意中卻又無法滿足的理智崩塌。“不專心。”沉浸在此番折磨的易顏早就忘了此刻本該做些什幺,停下了親吻男人的動作,結(jié)果卻被男人懲罰般地重重吮吸了下他的舌頭,輕微的疼痛讓易顏堪堪回神,用充滿著水光的眼神譴責(zé)地望向他。“呵。”男人輕笑一聲,見易顏還有力氣生氣,便得知自己對他的折磨還不夠,便將roubang從被磨得濕透的xue口抽離,濕噠噠的洞口瞬間失去了男人guntang的roubang,讓易顏僅有的一絲慰藉也隨之消失,被欲望逼瘋的他伸手握住男人的roubang就往自己xue里插去,可本就被欲望折磨得酸軟無力的易顏哪兒能在男人面前輕易得逞,不僅沒能緩解自己后xue的瘙癢,反而換來了男人在他屁股上的一巴掌,手掌拍打臀部發(fā)出清亮的聲音,粉嫩飽滿的臀rou在此番拍打下,還在空氣中抖動了幾分,看得越發(fā)勾起人的欲望。這個sao貨,連屁股都知道勾引人。“啊。”臀部重重挨了一下男人的打,讓易顏不自覺叫出聲,手腕也被對方牢牢鉗制著,他左思右想只能含住淚花在男人的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尖利的牙齒在男人寬厚雄健的肩上留下一個整齊的牙印,仔細(xì)一看,還微微滲著血。男人抽痛地倒吸了口冷氣,沒想到把人逼急了性子還挺野,男人用手掐住他的下巴,充滿欲念的目光中還燃燒著被挑釁后低沉的怒火,“還學(xué)會咬人了,嗯?”那道目光猶如利刃擺在易顏的面前,泛著銀光的鋒刃投射著滲人的光芒,讓易顏害怕地全身都顫抖了起來,說實話,易顏到現(xiàn)在都沒能清楚見識到男人發(fā)怒的模樣,對男人的認(rèn)識也只是停留在他從同事口中聽說的可怕,對方公司的楊總脾氣如何如何暴躁、要求怎幺怎幺多,尤其是那張臉陰沉下來的時候,足以讓人嚇破膽。之前易顏還不覺得,男人長得明明如此優(yōu)秀,怎幺可能是他們口中所說的那樣殘暴之人,可現(xiàn)在,當(dāng)他被男人的怒火嚇到渾身寒顫的時候,他才后悔沒有聽從他們的告誡,男人,從不允許別人忤逆他,而今天的易顏卻一而再地戳對方的底線,如今,男人終于被他惹火了。“對、對不起。”易顏用顫抖的聲音干巴巴地道著歉,他的視線正對著的就是男人肩膀上那個泛著血漬的牙印,讓易顏看了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是誰給他的膽子讓他咬的,現(xiàn)在,還不知道男人會對他做出什幺……細(xì)碎柔順的黑發(fā)垂落在易顏的眉間,他幾乎要將頭埋進(jìn)了男人的胸口中,說出的話甚至帶上了nongnong的哭腔,可見是害怕到了極致,而男人只是沉默地望著他,像是暴風(fēng)雨來臨前夕的醞釀,更加,讓人恐懼。見男人久久沒有動靜,易顏忐忑的心便沉入了冰底,要知道,沉默越久,往往爆發(fā)的便會更可怕,知道自己死期將至的易顏豁出去般用顫抖的舌尖舔著男人的唇角,像是知道自己闖了禍即將被教訓(xùn)的貓咪一樣溫順,還帶著滿滿的恐懼。柔軟濕熱的舌尖一點點軟化男人堅硬的唇線,有一些癢,卻更多的還是面對討好的那份被軟到不行的內(nèi)心,讓男人再也繃不住之前的嚴(yán)肅面容,唇角一彎笑了起來。察覺到對方被自己逗笑了的易顏雙眸中綻放著明亮而欣喜的光芒,這對他而言無異于是劫后余生,男人淺淺勾起的唇角讓臉上的面容看著不再像之前那般可怖,眼中本極少流露情感而顯得有些淡漠的目光,在此時也不免帶上了一絲溫暖的神色,三分笑意三分氣惱三分欲念難平還有最深的那分無奈,似乎也拿易顏毫無辦法。活、活下來了。易顏腦海中充斥的就是這幺一個念頭,還有,男人笑起來的樣子,真他媽好看,看得他原先因為驚恐而半疲軟下去的性器此刻又翹得老高,直端端地頂在男人腿間。得知對方并未真的發(fā)怒的易顏此刻就算男人再板起一張臉也起不到任何震懾效果了,男人只好在易顏的屁股上泄憤地重重掐了一把,如愿地聽到易顏的驚呼,貼著易顏的耳邊說道,“你放心,我的確不會拿你怎樣,我只會,cao死你。”最后三個字說得既用力又低沉,像是緩緩地砸在了易顏的耳膜上,磁性低沉的聲線猶如一陣細(xì)微的電流,震得讓他連心口都變得酥麻的,像是被什幺東西所填滿,卻又在劇烈的跳動中不自覺變得輕飄飄的,他發(fā)現(xiàn),他真的對男人的聲音毫無抵抗力,尤其是沾染著情欲貼在他耳邊說著sao話的時候,正中心窩。當(dāng)他還沉浸在男人的聲線當(dāng)中無法自拔的時候,那讓他饞了許久的guntangroubang就這幺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穿過易顏的緊致腸壁的阻礙,直直地撞進(jìn)了易顏rouxue最深處的地方。“哈啊……”空虛瘙癢了許久的xuerou被roubang撐開,狂野地進(jìn)入狠狠磨了一把易顏后xue內(nèi)的癢,讓他爽得xue口止不住將roubang絞得死死的,拼命往里收縮,哀求它不要離開,太過緊致的感覺讓男人差點就控制不住一瀉千里,要真的射了出來肯定會讓易顏懷疑他的能力,他極力克制著,好不容易平緩了呼吸,大手色氣地揉著易顏的屁股,用低沉難耐的語氣對他說道,“放松點,你要夾死我嗎?”易顏sao浪地扭著腰,xue口一張一合地含著roubang,雙唇無力地張開著,媚眼如絲,還伸出舌頭在男人肩膀上的那個牙印緩緩地舔著,言語中,自帶著勾人的氣息,“可是roubang在里面好舒服,不想它走。”“sao貨。”男人低罵一句,既然如此,男人便不管后xue此刻的緊縮,用堅硬粗長的roubang開始強行頂開xue道里的saorou,緩緩地在里面抽動著,索性有著易顏之前分泌出的yin水,就算此刻后xue將roubang吸得再緊,也還是能夠順利抽出,但這樣帶給易顏的卻是一種另類的快感,讓他爽得腿都軟了。被男人插得漸漸得趣,鼻間的呻吟綿軟起伏,尤其是當(dāng)男人的roubang重重劃過他的敏感點時,那叫聲便像破了音一般不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