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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前100年四月初一疼。由于特殊原因,我在稻草床上趴了兩天,也終于想起來我之前一直覺得不對勁的事是:我和南木都是男的啊,這怎么能行。不過現在我已經沒什么疑惑了。這幾天也沒什么事干,就和白哥聊天。白哥說所謂歷史的空子,就是不改變歷史的結果,中間的過程稍違反一下下也是可以的。就比如,我之前用火柴,不是這個時代的東西,但因為結果都是我生好了火,所以沒什么影響。而我的故事的后續,因為我死那天南木那小子太過高調了,讓別人看到了他那詭異的身手,之后一傳十十傳百,傳得越來越離奇,弄得大伙疑神疑鬼,又有好些個人想要我家南木,哼,他們也不看看他們有這個本事嗎?最后我和南木只好搬到另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那么還有最后一個問題:“姓白的,你到底還給南木看了什么書啊摔!這種事也無師自通?”白哥那邊第一次沒有回復。過了有幾分鐘吧,白哥才說:“我已經收回去了。”“晚了!你走!”我在腦海里吼道。公元前100年四月二十九這一個月,來我過的,我都不好意思說。南木那家伙不愧是妖啊,精力也太旺盛了吧,差點兒沒折騰死我。不過偶爾閑下來的時候我們也會一起出去走走,去我們初遇的那個小水塘,這里的肥魚已經被我撈得沒剩幾條了,我想本著可持續發展的原則,我不能再繼續撈下去了,于是我讓南木幫我抓了只野山雞。現在南木的手藝已經不在(有白哥指揮的我)之下了,我美滋滋的吃著,感覺擁有了南木做的烤雞腿的我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南木坐在我旁邊,伸手摸我的肚子,還捏了幾下。我兩只手和嘴巴都占著,沒辦法阻止那只作亂的手,只好用眼睛瞪他。南木看見我的樣子不禁失笑,又伸手摸了摸我的臉,說:“之前就覺得了,你最近胖了不少啊,更好摸了。”我:“……”天啊我胖了胖了,我想象了一下自己以后抱著圓滾滾的肚子,低頭都看不見腳尖的樣子,不禁一陣惡寒。我又看了一眼手里香噴噴的雞腿,然后在心里罵自己:干啥呢吃個雞腿都不專心。我這兒吃的正歡呢,腦子里白哥的聲音好死不死的響起來:“那中醫一家已經在酒里下毒了,今天晚上應該就會請你去喝酒。”“白哥,其實有個問題我一直忘了問你。”“你說。”“按照我看過的快穿文的套路,任務完成后我是不是就會脫離這個世界了?”我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你是想留下來嗎?”“恩。可以嗎,白哥?”“當然可以。只不過你要明白,你是人,就算他救你一命,也無法逆天而行,讓你不老不死。”白哥說。“我知道的,我……”雖然有點不甘心。“你又想什么呢?”南木見我發愣,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腦袋。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盯了南幕木半天,然后湊過去親了他一口,反正親一口少一口,等我以后離開這個世界了,就親不到了。“你看你,弄我這一臉油。”南木笑著說。“怎么著,嫌棄我啊。”我撇撇嘴。“我哪敢啊,來,再來幾口。”南木指著他的臉說道。“哼,算你識相。”我就又湊上去吧唧了一口。啃完雞腿,南木幫我擦干凈手和嘴巴。我吃飽了就不想動,就和南木說:“你背我回去好不好?”南木伸手捏了我的臉一下:“怪不得越來越胖,看你懶的,小懶豬。”嘿我這小暴脾氣,這人還學會損我了,看來不教訓一下是不行了。我伸出手捏住他的鼻子,裝做生氣的說道:“你說誰懶豬呢?”南木立馬給我順毛:“我,我說我呢。”“這還差不多。”我松開他的鼻子,張開胳膊:“背我。”“好好好,抓穩了。”“走嘍!吼吼!”白哥說的果然沒錯,我正坐我小破屋門口看螞蟻搬家呢,大哥回來了。他走到我面前欲言又止。我趕忙站起來,陽怪氣的說道:“呦,這不是大哥嗎,終于舍得從嫂子的溫柔鄉里出來了?”“那個,小兄弟啊,你身體無礙了吧?”大哥低著頭問我。“是啊,早就好啦。不知大哥今日拜訪小弟所為何事啊?”我明知故問。“呃,大哥前段時間成親,小兄弟遺憾沒喝上喜酒,不如今天到大哥家里咱倆不醉不歸。”大哥依舊沒敢看我的眼睛,聲音也失去了之前的那份豪爽。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笑著說道:“那小弟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轉過身,對南木吆喝一聲:“小木,不用砍柴啦,今天晚上我們去大哥家蹭飯!”于是一行人來到了那個老中醫家。大哥的妻子估計已經在門口等半天了,一見到我們過來,急忙上前,熱情的不像話:“哎呀小兄弟,你可終于來了,今天可要好好嘗嘗嫂子的手藝!”呵呵。一家人在飯桌旁坐下,我環視一圈,依舊明知故問:“怎么不見嫂子的母親?”嫂子明顯頓了一下,說道:“母親偶感風寒,今日不便見客。”“哎呀這可了不得。”我用夸張的語氣說道:“你不知道,很多大病的初期癥狀就是和風寒一樣呢,不行我一定要去見老夫人最后一面。”說著我就要站起來,不管不顧的要去見人。南木和我生活了這么久,可能也大概知道我這是在玩兒,也沒管我。這時老中醫發話了:“小兄弟啊,有勞掛心,不過小兄弟還是先吃完飯再說其他吧。”呵呵,吃完飯我還能再說其他嗎?我看著桌上的菜,倒也還算豐盛。我心想可惜了了,這么一大桌子菜要浪費了。這生死攸關的時候,我也不好意思讓南木幫我打包啊,真是太浪費了。這樣想著,我偏頭看了一下南木,南木立即投過來一個詢問的眼神。我搖搖頭。我嘿嘿笑著,站起身來舉起酒杯:“來,大哥,干一個!”大哥趕緊拿起酒杯,一下子沒拿穩差點兒把杯子摔了。“大哥,和小弟我喝個酒怎么那么緊張啊?”我笑著問道。“沒有沒有,小兄弟說笑了。”大哥干笑著:“這位南木小兄弟也一起吧!”南木看了我一眼,也舉起了酒杯。“白哥,酒……”我在腦海里問。“喝吧。”白哥說。我于是一飲而盡。酒杯落地,我忽然發現自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明明感覺意識很清醒,但身體卻不再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