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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想方設法都得不到,這不公平。 白英的寵愛,侯府夫人,兒孫滿堂這些,這些本來就應該是自己的才對啊!該死的,該受苦的人的是衛鳳姬! 自己好不容易才走到今日這一步,絕對,也對不允許就這么結束了。 “江嬤嬤!” 聽到主子的喚自己,江嬤嬤連忙趴在了魏思蕊的床上,“小姐,你放心,一定會有辦法的,您不要放棄啊!” 魏思蕊把自己腰間的白玉玉佩拿了出來,遞給大夫,“今日多謝大夫的救命之恩。” 大夫連連擺手,“老夫也沒有為姨娘做到什么,受不起啊!” 魏思蕊把玉佩遞給江嬤嬤,使了個眼神給她,江嬤嬤起身將玉佩牢牢的遞在大夫的手中,然后將門關好。 魏思蕊這才再次開口說:“大夫莫要推辭,其實您是可以為我做些什么的……” 鳳姬本來以為可以很快聽到魏思蕊流產的消息,但是顯然,有人說謊了,她冷哼了一聲,“希望這個消息不要把你的“孩子”嚇掉了!” 因為前任太子謀逆篡位,被殺了,所以現在朝中還沒立新太子。 可是有關上次謀逆的相關人員,統統都被百里丞處理了,但是太子的母妃,就是皇后卻穩坐后宮寶座,紋絲不動。 大家都相傳皇后和百里丞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也正是因為這些傳言,太子跟自己的母后鬧得不可開交,不過這也算是保住了皇后的一條命。 但事到如今,如果新太子上位,這皇后還能坐多久,就不知道了。 只是偶然一日,鳳姬突然想起了那時在安樂侯府辦的那場賞花會,好像就是這位皇后娘娘下的令,于是鳳姬便托人告訴了皇后一句話,“立嫡不立長!”這下算是兩個人扯平了。 沒過多久,皇后便收養了后宮中因難產而死的玉嬪妃的孩子,雖然只有三歲,但是在大總管閻丞的輔助之下,滿朝文武一致擁立新太子! 三天之后,新儲立位,皇后邀請群臣共宴。而有一個人也重新回到了京城,參加了這次晚宴。 因為魏思蕊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來,白老夫人雖然還沒有正式挑明魏思蕊準侯爺夫人的位置,但有什么樣的大場合都會帶著她。 白老夫人想要早日讓魏思蕊融入正派夫人小姐們的圈子當中,這次的宴會,自然也是要去的。 宴會還沒有正式開始,所以男子們全都在殿堂里面附庸風雅,互相結識,而女子們聚集在花園當中,賞花賞魚互相嬉戲。 看著是一片的祥和,但是其中確實風云涌動。 第772章:巨坑,遭遇重生女(二十二) 忠賢侯府的夫人見自己的死對頭白老夫人,竟然帶著一個姨娘出入宮內,冷哼著說道:“真是活見鬼,竟然帶一個姨娘來這種場合。” 白老夫人也是不甘示弱,坐在了亭子的中間,還伸手扶著魏思蕊坐在自己的身旁,“我們這侯府是要有繼承人的,不像某些府內,一群丫頭片子,能管什么用!” 白老夫人就會撿痛的打臉,說也奇怪,這忠賢侯府人丁雖然興旺,卻都是丫頭出身,也是忠賢侯府的夫人心中的痛xue。 “哼,也不知曉的生出來是什么!”忠賢侯夫人一氣之下,甩手離開,卻樂壞了白老夫人。 白老夫人輕輕的摸了摸魏思蕊的肚子,“哎呦呦,乖孫兒啊乖孫啊,你快出來讓祖母抱抱呦。” 白老夫人摸魏思蕊那個圓滾滾的“肚子”時,魏思蕊連動都不敢動,生怕一動就被白老夫人摸出什么端倪來。 因為安樂侯府名聲大燥,所以很多人開始慢慢恢復了安樂侯府的來往。紛紛都向白老夫人道喜,也祝賀魏思蕊算是苦盡甘來。 而在殿堂之中,大家討論和吹捧的對象除了最近炙手可熱的安樂侯白英以外,就是夸贊吏部尚書的獨子宋逸春。 這個人在京城消失了有一段時間了,當初可是京城當中炙手可熱的人物,除了長相俊美以外,還是這京城四大才子之首,當時的才氣和人氣那是屈指可數的。 談論宋逸春的無非就是猜測這段時間,這人都去了什么地方。但白英就不同了,雖然現在廣受大家贊同,但是說起黑歷史來,那也不在少數。 “哎,你們聽說了嗎,閻大總管身邊的那個婢女,其實就是白侯爺進貢給總管大人的。” “不知道,你別瞎巴巴,我聽人家說,那衛鳳姬是故意暈倒在總管大人轎子前面,才被總管大人大發善心,撿回去的,跟人家白侯爺沒有關。” 總有人多嘴愛說這些不著調的流言,但那是那因為很多人都喜歡聽,就比如宋逸春。 宋逸春特意托了熟人,有意結交白英,兩人一見如故,海闊天空的談論了起來。 “宋公子果然是才華橫溢之人,這些年想必游歷不少大好河山吧!” 聽到白英這般直接問到自己的過往,宋逸春的神色有些悲涼,“侯爺笑話了,提起過往的歲月,我竟十分慚愧,既沒有游歷學識,也沒有享受河山,只是頹廢在一段過往之中無法自拔。與侯爺的坦蕩和瀟灑自是不能相提并論的。” 突如其來的悲傷氣氛,讓白英有些手足無措,“若是不嫌棄,宋公子自是可與在下談論一二的。” 宋逸春苦笑,“想你我都是癡情之人,卻皆被無情之人所傷,也算是同病相憐了。” 說著說著宋逸春便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說道:“我與她本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但奈何她生下來便有婚約,我們無法名正言順的在一起。 可當時之情天地可鑒,被迫壓力的我們決定一同出去浪跡江湖,做一對神仙眷侶。 一路上我竭盡自己所能給她想要的,給她最好的,只是我們錢財有限,又不能與家中求助,于是我便于她商議,兩人省一些,好為日后做打算。 但是她非但不理解我,但背著我出去與其他男人附庸風雅,說只是為了能夠吃上一頓好的餐食。 我豈能讓自己的女人做這等無恥之事,于是為了我們的生活恢復到原來,我便出去找些零工來貼補,卻發現她竟然偷偷的找一些當地的富家公子游玩。 我一氣之下便將她鎖在家中,誰成想在一天夜里,她帶著家中所有值錢的東西離開了,沒有留下一分錢給我,侯爺猜我是怎么回來的。” 白英對宋逸春的事情表示萬分的同情,同時感嘆這世間竟然會有這等毫無羞恥的女人,“宋兄的感情真是坎坷,那遙遙的遠途,您又是怎么回來的呢?” “乞討……”宋逸春的面如死灰,眼神也不再像剛才吟詩對句時的那般光彩,“不怕侯爺笑話,這事我從未與他人說過,只是今日同侯爺一見如故,便什么都說了。” “哦,宋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