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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總順著譚雪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個閃著微弱的紅光的點,知道自己被算計了,也是氣得不行。 以前床頭柜上是空的,什么都沒有,裝了攝像頭他肯定能發(fā)現(xiàn),可昨天因為床頭柜上的一瓶紅色的玫瑰花在做掩飾,才沒有注意到。 王總一想到這里什么都相通了,氣得伸手拿掉了攝像頭,反手掐住了譚雪的脖子,“你TM還質(zhì)問我,這個攝像頭就是你送來的人安的,你要是找不回蘇念,我們就都等著玩兒完吧!” “唔唔……”譚雪突然被王總緊緊的掐住自己的脖子喘不過氣來,只能拼命的掙扎。 好在王總只是憤怒,并不是真的想要了她的命,發(fā)xiele怒氣也就放了她,譚雪這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譚雪沒再和王總爭執(zhí),當務(wù)之急是想辦法找到蘇念。 照王總的說法的,是蘇念安的攝像頭,那蘇念一定不簡單,而蘇念是蘇主編介紹的。 蘇念,蘇主編? 譚雪一想到這里,終于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中了連環(huán)計了。 一想到自己被人算計,譚雪就氣不打一處來,沒再理會王總,自己開車回了家。 第二天一大早譚雪就自己去了公司,昨天晚上她聯(lián)系了一晚上紀明都沒有聯(lián)系上,恐怕紀明也在對方的算計之中。 譚雪鎮(zhèn)定的坐在自己的辦公沙發(fā)上,靜靜的等著鳳姬的到來,越是這種時候,越是要鎮(zhèn)定,她不能讓自亂陣腳。 鳳姬今天特意穿了一條漂亮招眼的長裙,頭發(fā)也不像往常一樣扎得規(guī)規(guī)矩矩,而是自己卷了靈動的大波浪卷。 和原主平常的帆布鞋也不同,今天鳳姬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信心十足的往辦公室走去,驕傲得像一只白天鵝。 見譚雪一個人坐在辦公室百無聊賴的看著雜志,看起來十分愜意,可舉動之間隱藏的緊張仍舊沒有逃過鳳姬的眼睛。 “雪姐,明哥怎么沒在?”鳳姬像往常一樣輕聲走進辦公室,可整個人散發(fā)出來的氣質(zhì)卻壓了譚雪一頭。 譚雪一聽是鳳姬的聲音,眼睛里藏不住的驚喜,可抬頭看見鳳姬的打扮,卻疑惑了,不過她現(xiàn)在根本沒那個心思去想鳳姬的變化,只想趕緊找到蘇念。 “鳳姬,你有蘇主編的電話嗎?”譚雪意識到是自己求人,平常趾高氣昂的態(tài)度也變得友好多了。 然而,鳳姬可不吃這一套。 鳳姬笑著走到譚雪身邊坐下,笑著看著她,“有啊,雪姐要蘇主編的電話干什么?” “你個小助理管那么多干什么?給我就好了!”譚雪一見鳳姬有些忤逆的意思,表情語氣瞬間就變了,可看到鳳姬的表情也變了,才又意識到自己的急躁,態(tài)度又軟了下來,“鳳姬,是這樣的,有些蘇念的情況想跟蘇主編說一下,畢竟蘇念是蘇主編介紹的嘛,對吧?” “蘇念?蘇念怎么了?不會失蹤了吧?”鳳姬聽到蘇念的名字,突然來了興趣,轉(zhuǎn)頭湊近譚雪,嘴角勾起陰陰的微笑。 鳳姬鷹般的眼神看得譚雪毛骨悚然,臉色突然沒了血色,驚恐的看著鳳姬。 鳳姬對譚雪的表現(xiàn)滿意極了,恢復了正常的微笑,“雪姐,你這么緊張干嘛?你知道嗎?最近半年,我們省一共有六十七個七到十二歲間的女孩失蹤,我一想到這個數(shù)字就覺得害怕,你說這些孩子都去哪兒了呢?是被賣給別人當玩具了?還是被殺了把器官賣了呢?剛才你一說到蘇念啊,我就想起這個失蹤案,你說蘇念是不是也被人給賣了???” 鳳姬說得輕描淡寫,卻是讓譚雪心驚膽戰(zhàn)。 “夏鳳姬,你在胡說什么,蘇念怎么會被賣?蘇念在紀明的家里好好的養(yǎng)著,過幾天就給她辦轉(zhuǎn)學手續(xù),你在在這里胡說八道到底是何居心?”譚雪總覺得鳳姬在影射些什么,但是她沒有明說,那她就必須鎮(zhèn)定,不能自露馬腳。 “蘇念到底好不好,只有雪姐你自己心里清楚。”鳳姬看了譚雪一眼,起身往門口走去,對于眼前這惡毒的女人,她連多看一眼都覺的臟了眼睛。 鳳姬剛走到門口,又想到了什么,突然轉(zhuǎn)過身靠在門框上,幽幽的笑著,“對了,雪姐,昨晚,刺激嗎?” 譚雪一聽鳳姬的話,終于明白自己從頭到尾是被自己的小助理設(shè)計的,氣得沖到鳳姬面前準備打她,卻被鳳姬反手抓住雙手將她抵在門上。 譚雪被鳳姬控制住動彈不得,只能嘴上咆哮,“夏鳳姬,你個賤人!賤人!” “呵!賤人?誰是賤人?”鳳姬聽見這兩個字,不由得冷笑了一聲,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譚雪,你做了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現(xiàn)在你承受的,是報應(yīng)!” “報應(yīng)?我做什么了?夏鳳姬你就是嫉妒我才這么報復我!你放開我!”譚雪一聽見報應(yīng)兩個字就害怕,害怕真的是報應(yīng),只能更加大力的反抗爭論。 鳳姬聽了譚雪的話,冷笑著反手丟開譚雪,自己順手關(guān)上了門。 譚雪本就因為縱欲過度而全身酸痛,被鳳姬這一摔更是全身無力。 她試圖從地上爬起來,卻又被鳳姬一腳踩在脖子上動彈不得。 “我嫉妒你,你有什么值得我嫉妒?”鳳姬經(jīng)常干這樣的事情,已經(jīng)是熟能生巧了,她腳上輕輕用力,就讓譚雪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鳳姬冷冷的看著譚雪,不緊不慢的開口,“是嫉妒你為了阻止我出道而不擇手段?還是嫉妒你得不到自己愛的人?又或者是嫉妒你十五歲就心機深沉得能夠獨立策劃一場車禍?哦,還有,嫉妒你隨便賣一個小女孩就能賺上好幾千萬。哦,還有還有,嫉妒你可以吸毒而逃脫法律的束縛,嫉妒你表面清純,在公眾面前是國民女神,背后卻是骯臟得連地糞土都不如!” 譚雪越聽越恐懼,眼睛瞪得像玻璃珠子一樣看著鳳姬,“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么傳統(tǒng)的老話,德才兼?zhèn)涞难┟廊瞬粫]聽過吧?”鳳姬笑著低頭湊近譚雪,笑得美極了。 “你想要什么?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全都給你,你別告發(fā)我!求你了,鳳姬,鳳姬,你要什么?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給你,鳳姬,求你了!”譚雪聽鳳姬的話,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完全暴露了,除了求鳳姬,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別無他法了。 “我什么都不要!還有半年,我和鼎丞的助理合同就到期了,我只要你幫我把最后半年的錢還給鼎丞,讓我提前解約,就行了?!兵P姬放開譚雪,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譚雪,等待著她的回答。 “就這樣?”譚雪難以置信的看著鳳姬,下意識的問出口。 “就這樣。你讓我提前解約,我保證你這輩子都不會見到我?!兵P姬看著譚雪鄭重的開口,嘴角卻是勾起別樣的笑。 “好,我這就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