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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飛魄散了。 寂空連忙將她摻了起來,“玉施主可不必,你也是為了救貧僧的性命才落入這般境地,是貧僧連累你了才對。” 鳳姬搖了搖頭說,“法師莫不是忘了,當(dāng)初我曾說過,你在我便在,你若亡我即魂飛魄散。這話可是真的,并非玩笑而是真的。不過現(xiàn)在倒不是道謝的時候,我們還沒有完全的脫離危險。” 第710章:法師,情為何物!(二十) 寂空少有的愁眉不展,“施主所言有理,況且我覺得公主將僧侶們抓回來,并非那么簡單的事情啊!雖然這世間有因果報應(yīng),但這一切都與玉佛寺無關(guān),不能再任由公主傷及無辜了。” 鳳姬尷尬的聳了聳肩說,“額,你也看到了,我根本就不是那個蛇妖的對手,也不知道她怎么就突然之間修為大漲了。” 她又想了想自己認(rèn)識的那些妖精朋友們,有些汗顏,“這些年以來,我一直都住在玉佛寺,好像也不認(rèn)識什么新朋友,大多都是跟法師你去后山救的那些不成器的蝦兵蟹將,如果非要說有能打敗蛇妖的大妖怪的話,后山頂上那棵千年老樹精是道行最年長的了。” 可是那老樹精的情況,鳳姬和寂空的明白的很,已經(jīng)攔腰折斷了,這么多年也最多算個殘廢。 提及了當(dāng)年的事情,寂空忽然間想到一件事情。 當(dāng)初鳳姬和他被野豬群圍攻后,鳳姬耗盡真元昏迷不醒,寂空曾去了寺里的藏經(jīng)閣找辦法,本想要找治病救人的法子,卻不曾想翻閱過一本布陣捉妖的經(jīng)文。當(dāng)時以為只是謠傳,但現(xiàn)在想來,不失為一種方法。 他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鳳姬,兩人商議之后,決定還是冒險去一趟藏經(jīng)閣。 為了以防萬一,鳳姬好好裝扮了一番。 因為現(xiàn)在蛇妖功力大漲,光是為了掩蓋鳳姬身上的花香味就折騰了許久。 夜半三更,寂空屏氣凝神的帶著鳳姬走在寺院里。 因為時刻防備著蛇妖,所以鳳姬異常的緊張,以至于她覺得這條去往藏經(jīng)閣的路異常的遠(yuǎn),“法師,我們還不到嗎?” 寂空回身,憋著氣對鳳姬說道,“施主,馬上就到了。” 至于為什么憋氣,是因為鳳姬怕那蛇妖看出自己來,于是故意扮丑辦臟,以至于寂空這一路上都不敢大口的喘氣。 終于來到了藏經(jīng)閣,左右看去,四下沒有什么人把守,就在兩人推門準(zhǔn)備進(jìn)的時候,藏經(jīng)閣的門竟然從里面打開了。 那張妖孽惑生的臉出現(xiàn)在寂空和鳳姬面前。 鳳姬是想要閃身離開的,但是這樣無疑是暴露自己,無奈只能與朽歌打了照面。 “呦,寂空法師?這么晚不睡,來這里干什么啊?”朽歌好奇的打探著躲藏在寂空身后的人,她倒是懷疑這人就是花妖,只是周圍并沒有花妖的氣息,確實讓她有點拿不準(zhǔn)。 “公主,您不是也這么晚沒睡么。”寂空避重就輕的回答說,現(xiàn)在他倒是坦然,反正蛇妖奈何不了自己,膽子還肥了幾分。 朽歌揚了揚下巴問道,“敢問這位又是何人啊,本公主怎么從來沒見過這么一號人啊?” 寂空張了張嘴,可是不知道該怎么說,倘若編造身份,那可是壞了佛門規(guī)矩,出家人不能打誑語啊! 鳳姬從寂空的身后鉆了出來,佝僂著身子,避免對方認(rèn)出自己,作揖回答說,“公主恕罪,家父曾出家于玉佛寺,半年前因急病辭世,寂空法師曾托人給小人傳話說,說家父在玉佛寺留了東西給小人。只是當(dāng)時小人的了瘧疾,無法動彈,后家中又出了變故,直至今日,小人依靠乞討才勉強(qiáng)上了山。” 鳳姬從寂空身后走出來的時候,一股惡臭便傳了出來,朽歌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行了行了,知道了,你怎么那么臭。” 但隨即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又問道,“那你們怎么來這藏經(jīng)閣?”她忽然冷笑道,“呵,莫非你爹留給你的是經(jīng)書一類的東西?” 到這個時候,鳳姬基本上明白,自己的身份可能瞞不住這雞賊的蛇妖了,否則她在聞見自己身上的惡臭后,早就會離開。 但事已至此,能裝一刻是一刻,能瞞一會兒瞞一會兒罷了。 “大概是這一類的東西,因為家父的字跡只有小人和寂空法師才認(rèn)識,所以才叨擾來此。” 朽歌仔細(xì)打量眼前的這個瘦弱的男人,雖然五官面貌,聲音身材皆與那個花妖不同,但是她就是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好像馬上就能戳穿它,但是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勁來。 “好啊,反正本公主也睡不著,我陪著寂空法師一起找找吧。”趁著這個機(jī)會,朽歌也想要再找一找寂空身上的弱點,眼看不能雙修的話,那就直接吞噬掉這個和尚好了。“不過,你不要太靠近我,你太臭了。” “是是,是。”鳳姬巴不得離這個蛇妖遠(yuǎn)點。 進(jìn)了藏經(jīng)閣當(dāng)中,便開始分頭去找。 朽歌跟寂空搭了幾次話都熱臉貼了冷屁股,于是漸漸的就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碩大的藏經(jīng)閣,鳳姬和寂空兩人翻了很久都沒能夠找到那本書。 “我記得就是在這里放著的。”寂空指著其中一例書架,低聲同鳳姬耳語。 鳳姬左右看去,問道,“那蛇妖哪里去了。” 寂空這才發(fā)覺公主不知何時不見了蹤影。 只是還不等寂空回話,鳳姬只覺得后背灼燒,氣血翻涌,噗的一聲,鮮血吐了寂空一臉。 寂空連忙將鳳姬拖住,這才沒讓她倒地。 倒下的鳳姬身后,是一臉jian笑的朽歌,她嬌滴滴的對寂空說道,“法師您是擁有大智慧的人,您的選擇是正確的。” 鳳姬一臉的不解看向寂空。 看到鳳姬疑惑的神情,寂空一下子就慌了,連連呵斥說,“公主,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朽歌佯裝委屈的說道,“看你這人,怎么剛才做的事情便不承認(rèn)了。我不是同你說,只要你能將這花妖引出來,我便放了整個玉佛寺,從此同你雙修,助你早日成佛么,不然你衣物上怎么粘有我的胭脂水粉。” 鳳姬倒是眼尖,看到寂空的衣領(lǐng)處,確實有胭脂沾染。 寂空被朽歌說的面紅耳赤,情急之下卻不知該說什么解釋,“你胡說,胡說,公主你莫要血口噴人,玉施主你可要相信我啊!” 他低頭向鳳姬解釋的時候,朽歌心中冷笑,果然是這樣的。她一開始還拿不準(zhǔn)這臟兮兮的人到底是不是那花妖,現(xiàn)在被自己這么一詐就詐出來了,果然是想要騙自己。 而且只要讓花妖跟寂空法師反目成仇的話,今后就不會再有什么大的波折,寂空只要稍稍用玉佛寺眾僧,或者天下眾生的性命相要挾的話,很快就束手就擒了。 朽歌杏目圓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