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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之處,她衣柜角落多了一個箱子,原以為是前租客放下的,某同事說她夜里看到她在外面,她誤以為同事認錯人。 她一時間無法接受自己有人格分裂,所以很是精神恍惚的去上班,沒想到在公司也事事不順,駱陽因她出軌不忠,在公司散布了很多對她不利的流言。 本來和顏悅色的同事紛紛對她不冷不熱,甚至排擠她。 葉鳳姬心灰意冷的回到家,感到無比絕望。 為此,她特意請了一天假,去看了心理醫(yī)生。 田醫(yī)生確定了葉鳳姬的種種行為是人格分裂的表現(xiàn),向她闡述了大概病癥,并安撫她不用害怕,他會幫她治好。 這之后,葉鳳姬每天都會去醫(yī)院,由田醫(yī)生做定期檢查和催眠治療,田醫(yī)生還給葉鳳姬開了不少配合服用的藥物。 在這雙重治療下,葉鳳姬覺得疲勞感少了不少。只是公司里的同事對她欺凌愈加嚴重,把手頭的工作都丟給她做,她不得不加班加點。 這天她在公司忙了一夜忘了吃藥,迷迷糊糊睡著了,醒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屋子里,給一個男人赤身裸體的抱著,未經(jīng)處事的她嚇得落荒而逃。 因這事她對醫(yī)生的治療產(chǎn)生了懷疑,她不敢吃藥也不再復診,葉鳳姬以此逃避自己有人格分裂的事情。 可是某天夜里,葉鳳姬下班回家路上,被一雙大掌從她背后伸過來,捂住了她的口鼻。 一陣刺鼻的乙醚味涌入鼻腔,她便失去了意識。 從此以后,葉鳳姬便陷入了永遠的沉睡中,副人格掌控著她的身體。 葉鳳姬到死都不明白,她怎么莫名其妙就丟失了自己的人生了,所以怨恨不已。 鳳姬接收完系統(tǒng)傳遞過來的信息,也被這詭異的事情給搞蒙了,既然葉鳳姬是主人格,那誰是副人格?剛才男人口中的葉冉嗎? 是剛才這個男人幫葉冉這個副人格,搶了原主的身體嗎? 鳳姬皺著眉頭,并且立刻察覺到這是一個巨大的陰謀! 但悲劇的是,作為副人格的葉冉,在鳳姬掌控著身體的時候,可以知道她做過的任何事情。但是葉冉在掌控這身體的時候,鳳姬并不能知道葉冉做過什么事情。 這讓鳳姬有一種被動挨打的感覺。 思考完這一切,鳳姬急忙從床上起來,穿上衣服,看樣子,剛才這個男人應該就是葉冉的情人了。 他們做事很謹慎,相會的地方都是酒店,鳳姬在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按照原主的記憶,報了她家的地址。 原主上班的公司雖然不錯,但住的地方,也只是普通的公寓,不過,在這樣車水馬龍的城市里,有一間自己的公寓,也實屬不易了。 付了錢,鳳姬便回了葉鳳姬住的地方,屋子倒是干凈整潔,房間里的被子掀開了一半,怕是原主睡到半夜,葉冉便出來了。 剛才那個男人有提過所謂主人,雖然鳳姬還不知道是誰,但是她很忌憚,因為她總會聯(lián)想到韓御這個男人! 鳳姬做了一會,覺得如今敵在暗她在明,做什么都會被人知道,繼續(xù)待在這個屋子,是不明智的。 她在衣柜里挑了件衣服,去浴室洗澡,這副身體,說到底,是不干凈的。 洗完澡,她稍微準備了些東西裝進包里,便出門了。 現(xiàn)在這個社會,如果說還有什么稍微安全點的地方,恐怕只有警局了。 “小姐,你確定是要報警么?” 鳳姬看著面前欲言又止的警花,挑了挑眉毛:“我不像要報警么?” “像,可是小姐,你的報警對象是你自己啊!” “那不是我,而是我的副人格葉冉,而且也不只有她一個人,還有一個男人。”鳳姬語氣冷淡,看來她是高估了現(xiàn)代警察的智商。 “小姐,這種情況,您應該去找心理醫(yī)生。”警花也有些不耐煩。 “這已經(jīng)威脅到了我的生命,我有權(quán)報警。” “對不起小姐,您知道隨意報警是要負刑事責任的。”警花說完就轉(zhuǎn)過身去干別的事了,并不打算理鳳姬。 鳳姬瞇了瞇眼,不遠處有一個中年男人正往這個方向走來,她嘴角微微上挑,她伸手搶過警花手上的杯子:“再說一遍,我要報警!” “你干什么!都說了,你的事警察不管!”那警花果然發(fā)怒。 “干什么呢?!”中年男人聽到動靜,立刻往這邊走過來。 “張隊。”警花一見到男人,立馬就收斂了。 “你好,我叫張正。” 鳳姬看著他伸過來的手,笑了笑:“我要報警。” “張隊,她報警的對象是她自己。”警花抱怨著看向張正。 “人格分裂癥,副人格本來就有可能對主人格造成傷害,更何況,我說的話里,還牽扯了一個男人。” 張正打量了一下鳳姬之后說道,“這種案件我們是受理的,小景是新來的丫頭,對這些還不太懂,小姐請跟我來。” 鳳姬淡淡一笑:“沒關(guān)系,我叫葉鳳姬。” “葉小姐。”張正同樣笑了笑。 鳳姬跟著張正到了接待室,張正倒了杯水放在鳳姬面前,“葉小姐可以說一下具體情況么?” “我身體里有兩個人格,主人格是我葉鳳姬,而副人格則叫葉冉,在我發(fā)現(xiàn)她后,就開始在福康醫(yī)院的田醫(yī)生那里就診,不過近期我發(fā)現(xiàn),葉冉正在和一個男人頻繁見面,而且在計劃奪取這個身體。” “葉小姐有掌握什么證據(jù)么?”警察都是講究證據(jù)的。 “切實的證據(jù)我確實拿不出來,不過,那個男人的樣子,我可以畫出來。” 張正點了點頭,叫人拿了紙筆過來。 “對了,我懷疑對我進行治療的田醫(yī)生,并沒有根據(jù)我的病情給我配針對人格分裂的藥,而是開了對人格分裂有反作用的藥。”鳳姬忽然抬頭肯定的向張正說。 “這件事,我們會讓人調(diào)查的。”張正微微一笑。 等張正出去后,門外又進來了一名警員,鳳姬把紙攤平,記憶里那個男人長得倒是不差,她大致畫了個模樣,一個小時就已經(jīng)過去了。 那名警員看她畫完了,立刻聯(lián)系張正。 跟隨張正進來的還有一個男人,身形偏瘦,眼神銳利,模樣分外出眾,站在張正旁邊,倒是顯眼。 “葉小姐,您的案件特殊,這是我們的局里的心理醫(yī)生薄以丞,你們可以好好交流一下。” 鳳姬本對來人不甚在意,一心研究面前的畫,可聽到薄以丞這個名字后,她的心里動了動,抬頭呆呆的看著薄以丞。 “葉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薄以丞同樣看著鳳姬,總覺得她瞬間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薄以丞,你先陪葉小姐談一談吧,這件案子比較復雜,我已經(jīng)讓人開始審訊那個田醫(y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