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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害了我們東海岸的人民。”汶上一聽鳳姬就是里奧用來羞辱東海岸的那個女人,整個人完全失去了理智,恨不得上前殺了她。 鳳姬此刻卻絲毫沒有畏懼感,她認真的看著汶上,眼神有些兇狠,又有些憂傷,“你以為我愿意嗎?我只是里奧想攻打你們東海岸擴張領土的犧牲品而已,就算不是我,你們覺得不會是別人嗎?里奧想攻打你們,理由多的是,只不過我運氣不好,被挑中了而已。” 鳳姬說著便垂下了頭,片刻之后又調(diào)整好情緒,直直的看著汶上和汶崇,“不要以為只有你們東海岸的人才是受害者,我也是!” 汶崇越聽鳳姬的話越覺得她有趣,出手安撫了一下汶上,開始詢問鳳姬,“既然你只是送餐員,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難道只是好奇?” “因為我想復仇。”鳳姬說起這句話時眼神變得格外的兇狠。 “你一個人怎么復仇?”汶上大概也理解了鳳姬,便出口說了一句,“連我們都沒有辦法,你一個人怎么可能做得到?” “怎么,你們很有實力嗎?”鳳姬聽著汶上的話覺得有些好笑,勾起嘴角也是輕蔑的一笑。 其實剛才的一段時間的對話,鳳姬已經(jīng)大致了解到了,這個叫做汶上的人,其實是一個比較沖動的人,大概也是受了太多打擊才會如此。 果然不出鳳姬所料,鳳姬的話一出,汶上臉上就爬滿了怒氣,準備反駁她,好在被汶崇拉住了,“汶上,我來。 汶崇了解自己哥哥的脾氣,從來都是高高在上,何時被一個女子這般的蔑視過。 “姑娘,既然你在雅米飯店工作,那你肯定應該知道我的,哪怕沒有聽過名字,但是也該知道我這個人。”汶崇說著把鳳姬解了綁,既然都有同樣的目的,也就沒有必要一直捆著人家小姑娘了,說不定,這個滿心滿眼都是仇恨的女人,會是一個助力。 “謝謝。”鳳姬終于恢復了自由,對汶崇道了聲謝,又繼續(xù)說,“你是誰就直說吧,不用拐彎抹角的。” “我是雅米飯店的老板。”汶崇覺得鳳姬有意思,和他見過的女人都不一樣。他找了個凳子坐下,看著鳳姬認真的說,沒有絲毫的玩笑,“國王的兄弟。” “你是國王的兄弟?”鳳姬聽了汶崇的話,有些半信半疑的看著汶崇,又轉(zhuǎn)頭看著汶上,眼里更是不可置信,“你是,國王?” “怎么,我不像國王嗎?”汶上見鳳姬反應如此之大,無語的反問。 “要我說實話嗎?”鳳姬笑著看汶上,“不太像。” 鳳姬并沒有開玩笑,而是汶上給她的感覺太過普通了。不過也可能是他本就親民又流落民間的緣故吧! 汶上對鳳姬的回答無語,只能不理她,讓她自己消化。 “那我們合作吧!”鳳姬想著自己一個人復仇希望太渺茫,于是把目光投到了汶上和汶崇身上,拖著自己的椅子往兩人身邊靠了靠,主動打破了沉默。 “合作?怎么合作?”汶上覺得自己那么多的隱藏勢力都沒有辦法,一個女人能幫上什么忙? 鳳姬明白汶上的想法,也不計較汶上對她的歧視,畢竟這里就是有高低尊卑的。 為了得到汶上的信任,鳳姬只能把自己的想法都說出來,畢竟有了他們的幫助,她復仇成功的幾率才會大些。 “汶上國王,據(jù)我了解,東海岸的這個國家研究所原本是東海岸的基因培育中心,主要用作海洋生物研究。 第653章:悲劇,成為全名公敵!(六) 但自從特蘭斯掌管了東海岸之后,研究室就被用作了禁忌實驗,他們不但會用戰(zhàn)俘來做實驗,最近甚至還會以各種借口和理由在各地招募高材生,結(jié)果是這些高材生大部分都會以不同形式死亡。 但是因為研究所的條件和待遇實在太過優(yōu)渥,所以依然有不少人對此向往。不僅如此,由于消息被封鎖,同時國家給這些高材生的家人的補償金十分高,所以他們的家人也并不追究。” 鳳姬說的汶上都知道,他遲遲不肯開口,只是為了試探鳳姬的能力。 一個里奧的出身卑微的女人,待在東海岸不過短短半年時間就能弄清楚國家研究所的底細,確實不簡單。 鳳姬見汶上臉上的表情松了些,才又繼續(xù)說,“里奧是有古老的法律的,不能以任何形式進行人體實驗,所以,他們所做的這個事情,就是我們最好的突破口。 我們可以暗中潛入研究所偷取證據(jù),最好能夠找到一個活生生的受害者,另外一方面,可以安排輿論壓力,煽動東海岸國民對里奧的統(tǒng)治者提出質(zhì)疑,從而推翻特蘭斯的統(tǒng)治。尤其這些高材生的家人,是最好的最可靠的反對者。” 鳳姬覺得這個計劃完全可以執(zhí)行,畢竟民眾的力量是十分強大的,但是汶上卻提出反對意見。 “你的計劃行不通。我是當過統(tǒng)治者的,我知道,在大多數(shù)時間里面,國民的聲音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上層只關注國家大事,根本不會關注國民。” “那就把國民的事情鬧成國家大事。”鳳姬仍舊堅持自己的意見,脫口而出的反對汶上。 一旁的汶崇似乎在認真思考鳳姬的提議,聽著汶上和鳳姬似乎有了分歧,趕緊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我覺得她的提議或許可行,現(xiàn)在我們是殖民地,反抗殖民者和以前反抗自己的統(tǒng)治者的統(tǒng)治有本質(zhì)不同。” 畢竟以前國民的抗議,他們的目的并不是推翻統(tǒng)治者的統(tǒng)治,而是爭取自己權益,只要他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權益,國民就會妥協(xié)。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現(xiàn)在的他們是要反抗推翻里奧的殖民統(tǒng)治,想要的是獨立,所以國民不會那么容易妥協(xié),更何況他們還有被壓迫傷害的證據(jù)。 鳳姬點了點頭,繼續(xù)解釋,“汶崇說得對。我們這樣做行得通,一方面是因為我們的民眾不會妥協(xié),只要我們拿出的證據(jù)足夠。 另一方面,里奧是個海島城市,盡管資源富庶,科技發(fā)達,但人口數(shù)量卻十分有限。以特蘭斯的野心,人口是他擴張勢力必不可少的一環(huán),尤其東海岸原本就是戰(zhàn)敗國。 東海岸的風俗文化都跟里奧有著極大的差異,特蘭斯并未能夠完全掌握這里,所以一直以來他都采取親民政策,極力討好百姓。 所以如果百姓反抗他的統(tǒng)治,他一定會著急,只要他著急了,我們就有突破口進行反抗了。” 汶上仔細思考了鳳姬的提議,覺得鳳姬的分析似乎也有道理,“那我們計劃一下怎么做吧!” 鳳姬和汶崇都點了點頭,三人圍坐在圓桌前開始計劃。 “汶崇,你去聯(lián)系那些受害的高材生的家人,把他們組織起來。”汶上說著又指著鳳姬,“你?” 汶上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