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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他接完骨后,鳳姬就拍拍手走人了。 直到鳳姬的身影越來越遠,蕭白有些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擰著自己的臉,痛感那么清晰,直到現在,他才相信鳳姬放了他。 這個女人是真傻還是假傻? 看她剛才的表情,她心里應該很清楚他不是泛泛之輩,換做常人,自然要把他帶回去好生利用,可他沒想到,她竟然就這么走了。 “喂!至少讓我知道你的名字啊!”蕭白叫喊著。 要不是他還有事情要做,他想他一定會死皮賴臉的跟著她的。 “嚴鳳姬。” 這三個字讓蕭白如墜冰窟,相府嚴鳳姬!胥雅逸的未婚妻,不可能吧? 他此前是胥雅逸的暗衛之首,胥雅逸的那位未婚妻他是見過的,生得一副嬌弱可憐的模樣,我見猶憐,并不像眼前這位。 早年聽說相府有兩個嫡小姐…… 蕭白暗暗想著,猛然一驚,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剛起身腹部就傳來一陣疼痛,蕭白苦笑了幾聲,原本的暗衛之首后來被派去跟在玉貴妃身邊,隱藏身份以普通侍衛的身份自居,沒想卻被誤會是玉貴妃的面首。 他向來心高氣傲,但是主子的命令又不能違背,也只有忍著。 他體內至少被下了十幾種毒,沒有玉貴妃的解藥,他最多也就只有兩年可活了,所以為了保命,他可以什么都不要。 但是現在他覺悟了,他意識到自己錯得多么離譜。 這些年他們加劇在他身上的痛苦,他都要一一討回來! 一個月后,一家孤僻的小酒館內,幾個華服男子悶悶不樂地喝酒,萎靡的氣息渲染了整片空氣,使人嫌惡。 “你說嚴鳳姬那個小賤人怎么運氣就那么好,偏偏能傍上封子墨這么好的大腿?” “依我看那個小丫頭片子一定是用了什么妖術勾引的封子墨,我就知道那小賤人根本不是什么好貨,這種賤人,白送給我都不要。” “呵,我看就是封子墨看我們不順眼,仗著自己如今的身份故意打壓我們!上次我爹還被他彈劾了,這個雜種!”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小酒館被吵的熱鬧非凡,空氣都帶著幾分熱量。 坐在對面的青衫男子皺著眉,揭開一壇上好的女兒紅,仰頭灌起。 他蕭白還真的什么都能遇上,這群廢物居然羞辱過鳳姬? 蕭白很自然的省掉“嚴”這個姓,他覺得這樣叫更親切。 正當公子哥們聊的火熱時,突然,一記肆意譏諷的冷笑聲隨風傳來,“你們算什么東西,鳳姬也是你們敢肆意侮辱的!今日本大爺就教你們如何做人。” 第502章:嫡女(十三) 蕭白手握利劍,劍尖落在地上,每走一步地面就拖出一道深深的裂痕,與地面發出的摩擦聲似鬼哭狼嚎般傳進眾人的心里。 眾人對視一眼,俱看見了彼此眼底的一抹懼意。 他們自小嬌生慣養,平時也就能依靠家族的權勢欺負別人,如今有人拖著刀劍向他們靠近,他們怎么不怕? “你最好別亂來,你知道我爹是誰嗎?”李明惶恐的向后退去,語氣憤恨。 “我管你爹是誰,本大爺看你不順眼,管你是天王老子還是皇親國戚,照打不誤!”蕭白語出不屑。 李明氣極,鼻孔張得極大,似要噴出火來,氣得差點吐血,這人真是活膩味了,居然還敢罵他。 他咬牙瞪著蕭白,手悄悄伸進背后,呵,你小子不是嘴毒嗎? 當然,這一動作自然沒有逃開蕭白的視線,只見他的身形如鬼魅般閃過,隨后便一腳把李明踢飛。 李明吃痛,抱著手就在地上弓起腰來,而他背后的信號彈也暴露出來了。 蕭白對李明猛踢一腳,“怎么,還想找幫手?看來,你是嫌自己死的太慢啊!” “你一定會后悔的,你知道我是誰嗎?”李明大吼道,全身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哦,那你是誰?”蕭白停下來,好笑地看著他。 又是一個仗勢欺人的貨,蕭白打心眼里瞧不起這種人。 李明以為他怕了,得意道:“我爹在朝廷上可是一個大官,你要是……” 只是話還沒說完,蕭白就又賞了他一腳。 “啊!”李明突然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捂著褲襠扭曲在地上,臉色鐵青牙都要咬斷了,他要把蕭白殺了,他居然敢踢他的命根! “喲,實在不好意思。”蕭白故作無辜說道,只是臉上卻沒有一絲歉意,“反正你也禍害了那么多姑娘,現在我幫你回頭是岸,你不是應該感激我嗎?,” 李明疼得直翻白眼,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忽然李明從蕭白胯下看到一抹身影,他陰險的勾著笑,臭小子這下你玩完了。 看你等一下還怎么嘚瑟! 蕭白淡淡瞥李明一眼,看出他的心思后,玩味一笑,手中兇劍往后一推,身后那個企圖用凳子砸蕭白的男人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胸口,那里插著一把明晃晃的劍。 悶哼一聲,他往后倒去,再也沒有起來。 片刻后,晚風清吹小酒館擺在外面的紅燈籠,昏暗的燈光在夜晚顯得更加詭異,青衫男子握著劍從酒館里不緊不慢的走出來,身后寂靜無聲,了無人息。 幾天后,嚴苛重新回到朝堂之上,之前一直高懸的心總算是落下了。 而嚴錦曼自禁閉結束之后,差不多三天兩頭就會找胥雅逸尋求安慰。 “逸哥哥,你最近都很忙嗎,很久都沒有時間來陪曼兒了。”嚴錦曼靠在胥雅逸懷里,香肩半路風情萬種。 胥雅逸喉結滾動,嚴錦曼的嬌軀都貼在他的身上,他攬住她的腰咬住她的耳尖,語氣很溫柔,“下個月就到我們的婚期了,曼兒,那時你一定是大胥國最風光的新娘。” 殊不知胥雅逸把這場即將到來的婚宴說的越美好,嚴錦曼心中就越嫉妒,就更加嫉恨嚴鳳姬了。 她一定要成為胥雅逸真正的妻子,還要奪走嚴鳳姬的一切! 在胥雅逸的蠱惑之下,他們又發生了幾次關系。 七日后的一個清晨,嚴錦曼坐在梳妝臺前,精致的小臉蕩著幸福的神色。 婢女剛把梳子插進發絲里面,嚴錦曼突然感覺胃往上翻,她彎腰捂住胸口,嘴里不停的干嘔。 婢女嚇得六神無主,“小姐,你怎么了!身體哪里不舒服?” 見嚴錦曼依舊不見好轉,其中一個婢女急忙跑出去叫來大夫。 嚴錦曼只覺得難受極了,似是要把五臟六腑都吐出來一般,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她的眼角冒出淚滴。 “小姐,大夫來了,快讓他給您瞧瞧。”不多時婢女就帶來了大夫。 這大夫是嚴夫人以前的私人大夫,所以不管發生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