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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個小乞丐,還給了他一個饅頭?” 鳳姬撓了撓頭,她之所以能認出封子墨是因為原主的記憶里有,但是這個時候封子墨不是還沒見過她嗎?怎么會認出她呢? 南城,小乞丐? 腦海中模糊地出現了一些畫面。 南城是皇城中發展最為緩慢的地方,也是乞丐聚集最多的貧困地區。 那年嚴鳳姬才十三歲,恰巧天子大赦天下,而嚴苛作為朝中重臣不可能默不作聲,自然也要做些善事。 至于施舍乞丐貧民這些事情,嚴苛自己是不會前去的。 本來去南城的應該是嚴夫人和嚴錦曼,但是南城那種落后貧窮之地,兩人是怎么也不愿意去的。 嚴鳳姬貴為相府長嫡女,代為出面也不是不可以,于是母女兩人就將主意打在了嚴鳳姬身上。 就這樣,最終去南城的人是嚴鳳姬。 暮春三月,草長鶯飛,南城雖然貧困,卻也別具一番風味。 嚴鳳姬是不嫌棄的,而且她的內心很愉悅。 因為出了相府她就自由了,不用再受嚴錦曼的羞辱打罵,在這里沒有人敢欺負她! 在救濟貧民乞丐的過程中,她看見有一個與眾不同的小乞丐,他的眼睛很清澈,就站在人群之外,靠在破敗腐朽的墻頭上。 嚴鳳姬當時覺得稀奇,因為大部分的乞丐看到食物都爭著來搶,那小乞丐分明很餓的樣子,但是他卻表現的很鎮靜。 “這個給你。”嚴鳳姬走到他的身旁,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給他遞饅頭。 直到這時,鳳姬才恍然大悟,原來那個小乞丐就是封子墨! 原主在很早之前就見過封子墨!也怪不得封子墨后悔會救了原主! 同樣封子墨也想到了往事,那年他遭人暗算,窮途末路之下只好將自己偽裝成不起眼的乞丐,身無分文的他只好空著肚子,沒想到在困境下,嚴鳳姬竟然帶著光出現在他的世界。 那個時候他就在想,若是以后再見到她,他一定會好好待她。 這些年來他一直都在打探她的消息,可惜沒有任何收獲。 沒想到今日救他舍妹的人又是她! 難道這還不能說明是上天注定的嗎? 封子墨激動地將往事一具告訴meimei,封子馨的眼睛如星辰般閃爍,對鳳姬越發感激。 她抓住鳳姬的手,認真說道:“嚴姑娘,不對,我可以叫你鳳姬嗎?” 鳳姬點了點頭,她并不介意。 封子馨感激地說道,“你是我們兄妹的恩人,若今晚不是你,我怕是活不成了。以后我們就是好姐妹了,如果你遇到了什么事情或者什么麻煩,大可來尚書府找我!” 鳳姬笑著應了下來,能和封家兄妹成為朋友,那么以后她要做的事情就方便多了。 “少爺,我們在歹人身上發現了這個。”侍衛低著頭,恭敬地將手中的東西呈上來。 封子墨只看了一眼就呆住了,那是官銀! 百姓家中是不可能流傳的,也只有宮中的那幾位皇子和朝中臣子才有。 封子墨何其聰明,心中已經有了主意,看來某些人忍不住要對封家動手了。他低眸瞧著自己的meimei和鳳姬有說有笑,神色復雜。 經過這番,三人成了密友。 因害怕家中長輩擔憂,封子墨向鳳姬辭別后就帶著封子馨走了,心中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 跟封子墨兄妹分開之后,鳳姬獨自一人走在街上,突然不知從哪來的一只紅燈籠從她的臉上擦過去。 鳳姬急急躲開,正欲好好看一下放燈人,一些粉末狀的白色固體卻迎面灑來。 她防備不及,吸入了一大半。 只覺腦袋暈暈乎乎的,喪失了意識。 青衫男子勾著邪魅的壞笑,對著鳳姬打了一個響指,鳳姬便順從的跟在他身后。 她眼神呆滯,雙目空洞無神,仿佛丟了靈魂。 郊外一處規模較大破廟里,幾十名皮膚白嫩,年輕貌美的姑娘被堵著嘴巴捆在一起,其中不乏官家小姐,鳳姬自然也在其中。 姑娘們害怕的看著周圍,尤其是守在門口提著刀把守的男人,他們面目猙獰,兇神惡煞的模樣引人恐懼。 所有人都戰戰兢兢,沒有人發現,姑娘堆里一紅衣女子早就不翼而飛。 這座破廟外面雖然顯得邋遢,破敗不堪,里面卻別有洞天,艷紅色的帷幔掛滿了整個角落,大殿中間被人挖了一個大坑,如同澡池一般,用白玉石鋪在上面,可以容得下三個人,而上面則有一個吊繩垂下來。 池邊放著一把類似鐮刀的利器,只是它的柄比鐮刀的更長,也比鐮刀更加鋒利。 兩個白衣婢女恭敬地守在池邊,池水的熱氣騰騰地升上來,熏得她們面上都是水珠。 末了,一絕色女人緩緩走來,身上僅披一件薄如蟬翼的衣服,那風情萬種,凹凸有致的身姿,縱是鳳姬見了也要面紅耳赤。 “娘娘。”兩婢女恭敬地對她行禮,嫻熟的解開女子身上的衣物。 此刻那所謂的娘娘如雞蛋剛剝下皮的白嫩肌膚徹底暴露人前,她邁著碎步走下池慢慢的躺好。 池里的水極少,并不能將她的身軀完全淹沒,只能淹到她身體的三分之一。 “娘娘,這是今日的花名冊。”這時一名眉清目秀,膚白秀氣的年輕男子手里拿著一張名單,他卑微的跪在池邊,顫著手把花名冊獻給她。 玉貴妃輕笑著挑起他的下巴,男子的身體一陣顫抖,她媚笑著說,“你在害怕本宮,新來的嗎?” 她的指尖很涼,很涼。 男子只能感覺到這個,他很想告訴她,他討厭她,極為討厭甚至反感。 但是meimei還在她的手上,為此他只能忍著。 “娘娘生的端莊大方,豈是我這等小人所能觸及的,早就聽聞娘娘的芳名,今日一見到,倒些不知所措。”男子將頭壓得極低,語氣也極卑微。 聽此言,玉貴妃呵呵笑了兩聲,神色有些嘲諷,“今日見到本宮倒有些不知所措,怎么就不知所措了,是因為本宮太不知恥,在大庭廣眾之下衣不蔽體嗎?” “娘娘言重了!”男子面色有些慌了,他不知道現在該怎么辦。 他想的很簡單,只要傳個假的花名冊給玉貴妃,然后趁機救下meimei逃之夭夭。 玉貴妃覺得無趣,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 不久,一名花容月貌正值大好年華的少女被侍衛裝扮的男人壓進來,她惶恐的打量著殿內,茫然不解的看著周圍的白衣婢女,希望她們可以給自己一個解釋,然而沒有人理會她,只投來同情的目光。 少女氣急,怒罵道:“我父親是當朝禮部尚書,你們這些人膽敢傷我一根寒毛,我爹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這叫罵的少女不是別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