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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打拳,東張西望地看著。 “你有事嗎?”鳳姬注意到婦人,便停下問道。 “你是這個交易所的人?”婦人見鳳姬問話,并沒有回答,而是拋出另一個問題。 “對,我是這交易所的員工,你有什么需要嗎?”鳳姬聽她這么問,第一反應就是顧客上門。 第488章:交易死亡(十二) “前段時間是不是有個叫李魁的男人來你們這兒做交易?”婦人確定了鳳姬的身份后,臉上表情開始不對,語氣隱約有些埋怨的感覺。 鳳姬直覺有問題,像這種交易結(jié)束還找回來的顧客,一般事情都多,像上次那個用自己容貌換回丈夫性命的女人一樣,鳳姬真是想想都頭疼。 “前段時間確實有個高高大大男人來做交易,但是不是叫李魁就不知道了。”鳳姬如實告知。 “就是他,他就是我丈夫,以前他的身體明明很好的,就是跟你們做了交易后就變成現(xiàn)在這樣要死要活跟個廢人一樣,你們還我丈夫的健康!”婦人激動地沖鳳姬吼道,活脫脫就是個潑婦,還是個蠻不講理的潑婦。 “你丈夫為了要用不完的錢,自愿和我們做的交易,又沒有人逼他,你今天來這里挑事還真是長臉啊!”鳳姬可不是什么好說話的人,她暴躁起來可是自己都怕的,像這種潑婦,她從來不會慣著。 “你們是不是自愿的我不管,我只知道你們的交易讓我丈夫快死了,要是這事兒你們不負責的話,我就去報警,說你們傷人害命!”婦人愣是把不要臉發(fā)揮到了極致,典型的就是來找茬的。 “我跟你講,你要再撒潑別怪我不客氣啊!”鳳姬見跟她講理就像對牛彈琴,擼起袖子就要上前揍人。 那婦人見鳳姬要動真格,臉都嚇變色了,畢竟她剛剛才看了鳳姬在練武的,她哪能打得過啊! “鳳姬。”就在鳳姬要上前的時候,身后突然響起司徒閎的聲音。 “你怎么出來了。”鳳姬回頭,見司徒閎站在門口,不禁納悶兒地問。 “我不出來能行嗎,你要是把人揍死了,還不是要我來救?”司徒閎語氣有些無奈道。 鳳姬不情不愿地站回了司徒閎身邊。 “你又是誰!”婦人見又出來個俊美男人,張嘴問道,但臉上的表情依然十分張狂。 好像在說,就算你再找個幫手出來我也不怕,看得鳳姬想打人。 “我是這家店的老板,就是與你家丈夫做交易的人。”司徒閎淡淡然說道。 “原來就是你呀,我丈夫現(xiàn)在要病死了都是你搞的,你給我負責!”婦人見司徒閎說話淡淡的,以為他好說話,語氣更加張揚起來。 “可以。”司徒閎這話一出,鳳姬瞟了他一眼。 跟了司徒閎這么久,他什么性格她也摸清楚了一些,所以司徒閎絕對不是什么好說話的人,至少對這些交易上的原則問題而言,他不是。 “不過你要想清楚,你丈夫用他的健康和我們交換的金山,如今我要是還了他健康,你們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我都要收回,你們又會回到以前一樣的境地,你想清楚了嗎?”司徒閎果然接著說道。 婦人的笑容還沒完全露出來,聽了司徒閎的話后整張臉都變了味兒。 “這……”婦人難得說不出話來,臉上表情猶豫,糾結(jié)萬分。 “不可以!”就在這時,婦人的丈夫也就是李魁趕了過來,走到婦人身邊的時候他是咳彎了腰,跟上一次看到他的時候比,簡直老了十歲。 “大師,別聽這個婆娘的,我們什么都不換,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李魁費力地跟司徒閎說道,眼神狠狠地瞪了婦人一眼。 “還不換什么啊!你都要成死鬼了還不換,你要是死了我和三個孩子該怎么辦啊!”婦人吼道。 “我活著你們也不見得能過得多好,現(xiàn)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不愁吃不愁穿,孩子也能讀個好學校,都這樣了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男人也忍不住吼了回去,婦人聽過半天說不出話。 “大師,對不住了,我這婆娘沒讀多少書,沒文化,你可千萬別跟她一般見識,我現(xiàn)在就領(lǐng)她走。”李魁趕緊向司徒閎賠不是,見司徒閎點了點頭后,就扯著婦人走了。 “現(xiàn)在看,這男人為了他那個家其實也不容易啊!”看著男人佝僂的背影,鳳姬說道。 “他用了自己的方式改變了家里的狀況,贏得了自己的一席之地,雖然在我們眼里他不容易,但于他來說,其實已經(jīng)知足。真會后悔半生的是他的夫人,擁有了金錢卻失去了丈夫,孩子失去了父親,往后的半生雖然有不盡的榮華富貴,卻再沒有一個凡事忍讓包容她的李魁。” 司徒閎說道,并沒有因這些瑣事擾了他平和的心態(tài),臉上的微笑依然如沐春風,驅(qū)散了一切陰霾。 “果然不愧是大師級別的,說什么都有道理。”鳳姬聽了司徒閎的話后忍不住笑道,這話表面是在夸司徒閎,實際很大一部分是在打趣他。 “你這丫頭。”司徒閎彈了下鳳姬的額頭,一副拿她沒辦法的無奈模樣。 他可以和所有來交易所的顧客侃侃而談而面不改色,唯獨有些拿鳳姬沒有辦法,從前他就是什么都寵著她。 晚上,鳳姬在自己房間收拾東西,她把淬煉好的匕首和一些符紙裝好在隨身的包包里面,現(xiàn)在她的傷也完全好了,所以她打算最近幾天就動身去找yin鬼,再好好跟他較量較量。 等一切都收拾好后,鳳姬就開始坐在床上打坐,腦子里還一邊在考慮,她到底要不要跟司徒閎說自己的打算。 但一方面又怕他不要她去,而且,如果司徒閎知道了一定不會袖手旁觀,這事本來就是她自己的任務,她不想過多地麻煩司徒閎。 第二天一早,她還是沒忍住,跟司徒閎說了這件事。 畢竟如果她要出去的話,還是要跟司徒閎說的,而且司徒閎對這些也了解得多些,找他知會一聲,說不定他還能告訴她一些捉鬼訣竅。 所以思考再三后,鳳姬還是覺得要告訴司徒閎。 “你的傷都好全了?”司徒閎皺了皺眉,一臉不贊同。 “都好了啊!那鬼害我吃了那么多苦頭,我總不能就把這個悶虧給吃了吧,你說是不是?”鳳姬急中生智連忙想了這么個說辭出來。 “嗯,你這說也對,都在我這兒學了這么久的御鬼術(shù)了,如果還被鬼欺負的話,確實說不過去。”司徒閎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認同道,自家寶貝閨女,還真不能吃虧。 “嘿嘿,所以你那兒還有些什么招沒有,能讓那破鬼吃些苦頭的最好!”鳳姬湊近問道,眼中閃爍著不懷好意的詭異光芒,看得司徒閎后背發(fā)涼。 “若你能把那鬼捉住的話,那要讓他吃苦頭的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