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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都被涂上了毒漆,一碰就會灼燒人的皮膚,繼而蔓延至全身,根本沒救。 可是走到這里已經不允許他們后退。 云國奎這些手下死的死傷的傷,再加上撲到金銀珠寶堆里喪生的幾個,已經只剩下了三個人。 他們一看這些寶石動不了,于是咬咬牙決定沖石棺下手。 石棺靜靜地躺在墓室的最中央,石棺非常簡樸并沒有雕刻繁復的花紋。 三個土夫子壯著膽挪到石棺跟前,其中一個土夫子剛把撬棍放到石棺上,突然里面傳來一陣陰森恐怖的女子的笑聲。 這一陣笑聲也嚇到了鳳姬,她瞥見云母旁邊有一把匕首,忙撿起來防身。 這匕首劍刃是暗紅色,刀柄鑲嵌了寶石,看上去像是古物。 但是那三人像是不怕死一般,依舊打開了石棺。 看到石棺里的女子所有人都被驚到了。 棺內躺著一個極其美艷的女子,紅潤的嘴唇,吹彈可破的肌膚,就連頭發都梳得一絲不茍。 但是再往下看,女子頭部以下的部分全是腐爛的白骨,非常可怕。 就在那三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起尸的女子一下就捉住最前面的打手,張嘴咬下他的脖子,活生生扯下一大塊皮rou,吮吸他的鮮血。 “啊……” “媽呀!” 一陣鬼哭狼嚎,其他人見狀連忙逃走,剩下云國奎呆坐在地上大喊救命。 鳳姬見女尸正在追著云國奎的手下,于是便背起黃鸝往原主父母日記里記錄的盜洞方向跑去。 可是女尸實在太快,幾步就追了上來,鳳姬被她堵在了墓室的一個角落里。 鳳姬悄悄抽出匕首,想著一會兒直接把匕首插在女尸的眼睛里。 就在鳳姬已經做好和她搏斗的準備,誰知道女尸靠近鳳姬后竟然沒有攻擊她,只是嗅了下她身上的味道。 鳳姬疑惑的看著女尸的一系列動作,當她轉而去攻擊云國奎的時候,鳳姬才恍然大悟。因為原主云鳳姬是西王母的后人,女尸是西王母的女王,她不殺害自己后人。 云國奎被女尸硬生生扯斷了手腳,疼的他汗如雨下。 他看著鳳姬哭嚎著:“丫頭,快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可是鳳姬卻無動于衷的看著這一切,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她看著云國奎被女尸挖開肚子,然后挖出他的內臟,接著啃食云國奎的內臟。 那個畫面很血腥,但是鳳姬卻能冷眼旁觀。 就在女尸享受云國奎的內臟的時候,鳳姬趁機看了一眼石棺,結果就看到石棺里面只有一個小木盒。 鳳姬見上面刻有鳳凰的圖騰,也不管里面是什么,直接就塞進了自己的背包里。 沒有了女尸的威脅,鳳姬背著黃鸝很快就找到了原主父母日記里的盜洞。 黃鸝因為傷勢過重,已經陷入了沉沉的昏迷當中。 盜洞很窄,鳳姬只好用繩子將黃鸝和自己緊緊綁在一起。 鳳姬不知道這盜洞有多長,只知道拼了命的往前爬。 終于,遠處小小的黑影告訴她馬上就要爬出盜洞了。 從盜洞爬出來,鳳姬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到了,她和黃鸝所處的地方正是她和陸皓丞來過的傀樓。 鳳姬此時筋疲力盡,但是她不敢休息,她擔心這傀樓里會有危險。 于是便又背起黃鸝打算離開,誰知道,她正準備推開面前的門的時候,她看見一個帶著金色面具的男人正抱著陸皓丞往樓上走去。 鳳姬嚇得直接背靠著門,呼吸變得艱難。 她之所以會被嚇著,是因為這個帶著金色面具的男人竟然穿著跟沙瑯一模一樣的衣服。 因為擔心陸皓丞,鳳姬不得不把黃鸝安頓在另一個比較安全的房間。 “黃鸝,你待在這里,等我救出你家少爺就來找你。” 黃鸝神志微弱,只嘴巴輕輕動了一下。 安頓好黃鸝,鳳姬握著匕首小心翼翼的向二樓摸去。 上到二樓,鳳姬見只有一個房間,就是那個找到黃金面罩的屋子有微弱的燈光。 她大氣不敢喘的慢慢挪到門口,就在她準備破門而入和里面的人決一死戰的時候,身后想起了一個聲音。 “云小姐,好久不見。” 鳳姬因為這熟悉的聲音而忘記了放下匕首,她呆呆地舉著匕首轉向背后的人。 沙瑯見到鳳姬非常平靜,他緩緩脫下面具:“其實我不是沙瑯。” 因為他這句話鳳姬不禁再次握緊了匕首,但是不料被他接下來的話驚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沙瑯三年前就死了,我是陸皓丞的父親。” 鳳姬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這個男子,因為眼前的這個人看起來最多只有三十歲不到,怎么可能是陸父。 “你,你……”她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說話,或者應該說些什么。 “當年我進入了一個古墓,墓內機關重重,我以為我會死在那里。”陸父突然笑了起來,“誰知道,我太幸運了,我竟然找到了不死藥。” 不死藥,鳳姬知道不死藥是鳳凰浴火重生時燃燒后所留下的內丹,幾乎就是傳說中的東西,但是沒想到被陸父給找到了。 “我原本是要把不死藥留給陸皓丞的,但是當時我受了重傷,沙瑯強行讓我服下了藥。醒來后我發現,我自己不再是中年的樣貌,整個人都恢復了年輕。” “那你怪沙瑯嗎?” 不知道為什么,鳳姬雖然沒有經歷過他們那樣的事情,可是心里去已經有一種強烈的悲哀之感。 “我沒有怪沙瑯,我也從來不會怪他。因為他是我的式神,救我是他的本能。”陸父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后來我不能以現在樣子回去,于是謊稱自己已死,改用沙瑯的身份留在陸皓丞身邊。” 聽完這段話,鳳姬突然想起來自己從石棺里拿出來的小木盒。 “你看,這個是不是你們要找的鳳凰膽。” 第394章:滅族之恨(一) 陸父接過鳳姬手中的小木盒,打開后發現果然是鳳凰膽。眼前的男人流下了激動的淚水,鳳姬雖然知道父愛無言,但是卻不知這無言的父愛竟然是如此偉大。 “事不宜遲,我們趕快回家,我們得馬上回家給陸皓丞配藥。” 鳳姬點了點頭,然后又想起樓下的黃鸝:“黃鸝在樓下,她受了很重的傷。” “我知道,她的傷也需要抓緊時間時間醫治,我們這就下山回家吧!” “好。” 陸皓丞醒來已經是五天之后了,在這期間,鳳姬總是擔心他出意外。 而在這種擔心害怕中,鳳姬心情是極其復雜的,如果一個人肆無忌憚久了,其實真不喜歡這種糾結的心情,這不像她。 當鳳姬想著,今次在來見他一次,一會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