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7
是彩門的人,這種手法,我們應該解不開的。”鳳姬感覺自己的雙手勒的都麻了。 鳳姬把自己所看到所有詭異的一切告訴了蔣丞,但蔣丞把重點完全放錯了。 他出門就要去找秦四,卻被鳳姬給拉了回來,“我自己的仇,我自己報,況且如果秦四看出我的身份的話,像蘇老疤那毒眼睛應該也早就看出來了。” 回想第一次蔣丞把自己介紹給蘇老疤認識的時候,那老家伙便一股陰陽怪氣地說話,說自己細皮嫩rou。 “現在關鍵的要從這個鬼地方出去,如果現在跟蘇老疤那伙人鬧翻的話,我們就是腹背受敵,留不下什么好果子的。” 蔣丞皺了皺眉頭,但心中已經判定秦四活不到終點,“你打算下一步怎么辦?” “找個機會,先去這村子里面看看什么情況。” 蔣丞不知從哪里變出一把油紙傘來,兩人悄悄的溜下樓梯去了。 出門之前,鳳姬特意的觀察過地板,并不是看上面有什么痕跡,而是發現這地方被擦的一干二凈,真就如人言所說,連一根頭發絲都沒有。 樓下的前廳里面并沒有人,這倒是個好機會。兩人溜出門外,瓢潑大雨讓油紙傘下的兩人越發挨得緊。 客棧位于沙柳村的邊緣,放眼看去,村外的雨下連人都看不清,而越往村里走,雨卻越發的小了許多,就好像完全兩個世界一樣。 到了村子中間,幾乎是不需要打傘的毛毛雨了。 收起了傘,兩人發現這村子安靜的出奇,好像沒有人煙的破敗感。 “哇哇哇……”一陣嬰兒的啼哭聲從兩人的身后傳來,在寂靜的村子里顯的十分的瘆人。 而更讓人覺得奇怪的是,嬰兒好像沒人管的孩子一樣,任由哭泣,絲毫沒有半點停止的意思。 順著聲音兩人踱步過去,一間院子半開著門,聲音就是從里面發出來的。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讓人覺得頭皮都麻了。 院子里坐著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一看就是快要臨盆的樣子,不知為何婦人身上斑斑點點,一只斑駁的手,緩緩拍在自己的肚子上,嘴里咿咿呀呀的說著什么,大概是童謠一類的東西,而那嬰兒的哭聲正是從她那隆起的肚子里傳出來的! 兒啼腹中?這是什么情況? 兩人面面相覷之際,身后突然出現一雙枯瘦的老人手,將二人嘴巴捂住,拖到了拐角處。 回頭看去,竟然是宋老頭。 正要問什么情況的時候,老頭伸手指了指墻角外,只見一群女人手拿一個包袱,無聲無息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她們走路都沒有聲音,難怪鳳姬他們沒有察覺。 三人爬上墻頭,想看看這些詭異的村民到底在干什么。 鳳姬認出,那些女人就是在客棧里,做那些骯臟勾當的村婦。 她們機械的解下自己身上的包袱,然后放在了地上打開,里面是一團團密密麻麻濃黑的毛發。 而這毛發好像一頓香飄四溢的美餐一般,院子四周的房門全都打了開來,一個房間出來四五個男人,他們的皮膚慘白,且感覺被泡發了一樣腫脹起來。 看到地上的那一團團的毛發,三步并成兩步的跑了過去,一個個的手腳趴在地上,開始吃那令人作嘔的毛發。 那個坐在院子里的女人,也緩緩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解開,巨大的隆起的肚子展現在人們的面前。但令人懼怕的是,在她的肚子上竟然有一張嘴!嘴巴一張一合,發出瘆人的啼哭聲! 當婦人將一團團的毛發放進那血盆大口時,哭聲也漸漸的小了許多。 看著眾多男人趴在地上“饕餮”之時,身后那些村婦的嘴里竟然流出了垂涎口水,涎水一直掛在自己的半胸前,讓人覺得甚是惡心。 就在三人嘆為觀止的時候,那個坐在院子當中的孕婦,突然間好像察覺到了一樣,朝三人的方向看過來。 幸虧三人的反應及時,紛紛縮回了脖子。 宋老頭暗示兩人不要動,許久之后院子里再沒動靜的時候,三人才躡手躡腳的從另外一條路跑去。 回去之后,三人迅速分頭行動,宋老頭回房間招呼蔣丞手下的人收拾東西,鳳姬回房間收拾他們的東西,蔣丞則是去通知蘇老疤。 急匆匆敲開了蘇老疤的房間,蘇老疤正在給昏迷當中的湘娘梳洗打扮。 蔣丞一把拽住蘇老疤,“老哥,趕快收拾東西,這地方有問題,我們必須現在離開。” 蘇老疤皺著眉頭,“出什么事情了?” “來不及解釋了,你快通知你手下的那些兄弟,我們必須要在劉生源發現我們之前離開這里!”看蔣丞這般火急眉毛,蘇老疤立刻轉身去找自己手下的那幫人。 片刻之后,蘇老疤背著湘娘就來到隔壁與蔣丞他們集合。 就在這檔口,杜三突然間跑來,“大哥,出事了,兄弟們……” 話還沒說完,杜三轉頭朝外面開始哇哇大吐。 蘇老疤問其原因,杜三只是指著那伙小嘍嘍們住的那間客房,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將湘娘交給了鳳姬,蔣丞和蘇老疤跑去查看,門前其他五大金剛,全都在門口犯惡心。 朝屋里看去,大通鋪之上,躺著八個光溜溜的男人,無一例外,全都是蘇老疤的小嘍嘍。 而之所以說光溜溜,是因為這幾個人,渾身上下沒有一根毛發,頭發、體毛全都沒有,渾身上下干凈的好似一個女人一般。 蘇老疤上前去查看是什么情況,一進屋,惡氣熏天,伸手去扒拉躺在炕上的人,完全就是一灘爛泥,身體里沒有絲毫的骨架,活生生就是人皮里面裝著一灘rou泥。稍微一動,整個身子都跟著在晃動一樣。 蘇老疤也是一陣的惡心,“這到底怎么回事。” “蘇老哥,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先從這個鬼地方出去在說。”蔣丞真想要把這家伙打暈了帶走。 好在蘇老疤不是那種不分輕重緩急的人,馬上反應了過來,對身后僅存的幾個金剛成員囑咐說,“能收拾帶走的就帶走,在門口集合。” 幾人雖然不愿意,但還是一個個的進去了。 就在眾人收拾好東西準備出門的時候,劉生源突然出現在了門口的地方,就好像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他還是那副諂笑的嘴臉,“呦,幾位客官大下雨天,這是要去哪里啊!” 蔣丞也打著哈哈說道,“多謝老板照顧,銀票我已經放在柜臺上面了,我們還有急事。” 說罷就要出門,哪知那劉生源好似無意的擋住了蔣丞的去路,指著外面瓢潑的大雨說道,“外面這雨還沒停,我怎么能忍心看著幾位客官出去喪命呢。” 劉生源的一句話,最后一個字說的格外的真切,好像一切都是在為他們考慮。 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