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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破費(fèi),大娘只寬心收下便可。” “原是自己做的,我說摸著這么實(shí)在,難為你惦記著大娘,大娘若是有你這么個女兒,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方母說著,瞟了方友桐一眼。 方友桐會意,似有些害羞,趕忙低頭掩住眼中神色。 鳳姬看出兩人間的你來我往,卻不曉得為何,只當(dāng)是方母遺憾身邊沒個女兒。 “大娘若是不嫌棄,小丫是極愿認(rèn)您這個干娘的。” 方母一聽,心里大喜。 自己本就有這個心,想著若是能把這孩子天天拴在身邊,這日久天長的,兩個孩子早晚處出感情來,到時(shí)候把人娶回家還不是順?biāo)浦鄣氖聝骸?/br> “好孩子,你這話可是說到大娘心坎上了,大娘何嘗不想,只是大娘身無一物,沒甚榮華富貴,你做了我的干女兒,怕是委屈你了。” 鳳姬一聽心中一暖,“大娘這話說的,小丫豈是貪那身外之物,我打小沒了爹娘,再沒人如大娘這般待我好,做您的干女兒,小丫只賺不賠。” 一句話,又說的老夫人喜上眉梢。 方友桐輕咳一聲,老夫人這才想起正事,“好孩子,我也有個喜事要與你說。” 鳳姬一聽,來了興趣。 方母朝兒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快拿出來,讓小丫開心開心。” 方友桐一早就想著與她分享,卻難得兩人如此開心,便不忍打擾。 現(xiàn)在時(shí)機(jī)到了,想著小丫看到東西后開心的模樣,方友桐也是打心里覺得舒坦。 一句“稍等”,便轉(zhuǎn)身去了里間。 鳳姬不解,倒被這神秘勁兒吸引了,望向方母,卻見對面的老夫人只笑不語。 不一會,方友桐手里拿著個不大的包袱出來了,剛一坐定便將東西推至鳳姬眼前,示意她打開。 鳳姬又看了老夫人一眼。 “好孩子,這本就是你的東西,你只管打開瞧,只是看了后不要太開心便好。” “哦?竟是這般的好寶貝么?”鳳姬說著,手下一動,包袱大開。 她一驚,怎么這么多銀票?扭頭一臉狐疑地看向二人,卻見二人皆是笑嘻嘻的望著自己。 “我說什么,看了之后可不要太開心,你看這丫頭多聽話。” “老夫人,這,這哪里來這么多銀票?”鳳姬突然想到自己上次留下的兩張做菜方子,“難道,那方子值這么多錢?” 第291章:老公是個呆(十七) 老夫人道這孩子真是機(jī)靈,一下便能想到緣由。 “這下知道我不是同你玩笑吧,友桐,你將事情細(xì)細(xì)說與小丫。” 方友桐領(lǐng)了命,喝了口水,娓娓道來。 事情原是這樣,鳳姬上次走之前,方母讓她將那醬悶兔rou的方子寫下,說要讓方友桐去那酒館樓肆處打聽,看可否有人出價(jià)收了這方子。 方友桐聽了母親的話,到了那些地方,只說是自家母親的方子,沒想到真的引得幾家爭相搶購。 后來幾家一對比,方友桐想著日后可長期合作,選了個品行不錯的老板,便將那張方子以一千兩的高價(jià)售出。 那家老板嘗過之后,為表誠意,親自將銀子送到方家母子手中。 方友桐看著桌上一疊厚厚的銀票,一時(shí)不知作何反應(yīng)。 倒是老夫人一臉鎮(zhèn)定,仿佛料到一般,只說,“是這孩子命好!” …… 鳳姬聽罷,雖覺得不可思議,但看著眼前的銀票,心里還是歡喜不過。 喜歡歸喜歡,道理還是要明白的,方家功勞苦勞全占了,自己只是坐收漁利,這錢萬不可獨(dú)吞,她可不是那等忘恩負(fù)義之人。 鳳姬當(dāng)下便將手中銀票一分為二,放入方母手中。 方母先是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趕緊又將東西塞回鳳姬手里。 “你這孩子,這是做什么?大娘上次就同你說過,這是你的方子,事成了大娘也不會收你一分好處,不想大娘生氣,就快些收起來!” “大娘,我知道你疼小丫,但是道理小丫是明白的,這錢大娘一定收下。”鳳姬說著,手又推了過去,“一來,主意是您出的,又是友桐替我張羅的,況且當(dāng)初拜師,我連個拜師禮也沒有,如今也算補(bǔ)上了。” 鳳姬看了一眼方友桐,想他幫自己說兩句,卻沒想到他只當(dāng)什么也沒看見,顯然站在自家母親一邊。 鳳姬見他幫不上什么忙,只好打親情牌。 “二來,如今您愿意認(rèn)小丫做干女兒,那小丫便是有了娘,女兒孝敬娘親的東西,娘親哪有退還的道理。” 老夫人雖心里不愿意,但孩子都這么說了,自己不好再拒了去。 還好那老板見他們孤兒寡母,怕給的錢面值太大,不好花銷,便都換成小面額的銀票,皆是五十兩的。 方母只抽了兩張,剩下的放在桌上。 “丫頭,你有心了,大娘聽著你的話,這一百兩大娘便收下了,但這剩下的你收回去,做娘的只想兒女好,你拿著,娘安心。” “你拿著,娘安心!” 一句話,正正中中說到了鳳姬心尖尖上,她突然覺得很是幸福。 鳳姬不再堅(jiān)持,只是手下握著方母溫暖的大手,叫了一聲,“娘!” 方友桐在一旁先是一愣,繼而一喜。 三人又說了會兒閑話,便到了鳳姬讀書寫字的時(shí)候。 鳳姬懂得都是簡體字,如今要學(xué)繁體字,只覺得頭很痛。初時(shí)覺得甚是無趣,繁體字不比簡體字順手,一筆一劃甚是復(fù)雜,有時(shí)寫上數(shù)遍,該記不住還是記不住。 但鳳姬向來聰明,時(shí)間久了竟也覺得有些意思,一撇一捺如同畫畫般,有時(shí)抓住了精髓,寫成的字讓人看著甚是養(yǎng)眼。 兩人約莫在書房待了有半個鐘頭的光景,方友桐想起鳳姬在外呆久了不便,便催她先行回家。 鳳姬也覺得是這個理,倒是自己練著練著入了迷,忘了時(shí)間。 方友桐將人送至柴門外大槐樹下,將銀票放進(jìn)鳳姬手中,不免多了幾句叮囑。 “這些錢財(cái)你可收好了,萬萬不可叫人發(fā)現(xiàn)竊了去,這可是你傍身的東西,再沒有比這重要的!” 鳳姬心里好笑,嫌棄地說道,“你真是個呆瓜,這么多銀子,我怎么可能便宜了柳家,再說了,這些銀子我還得留著給干娘養(yǎng)老呢。” 方友桐被她逗笑了,“你干娘有我照料,你就放心吧,這些銀子還是留作你急用。” 鳳姬后半夜想如廁,便披了衣裳起來走一趟茅房。 剛解決完大事正往回走,耳房雖不緊挨著柳山兩口子住的正室,卻是一條道上的,若是去茅房,必要經(jīng)過此屋。 里面沒亮燈,想是二人早就睡下了,鳳姬看了眼天色,想趕緊回去補(bǔ)覺,耳邊卻有了動靜。 初時(shí)以為是院里松樹上的松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