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9
的小臉兒惹人憐。 柳陳氏看著自家閨女出落得越發可人,心頭一陣歡喜,將來若是有命嫁的好人家,自己也是跟著吃香喝辣,自是不用再看家里死鬼丈夫的臉色了。 柳青煙看自家親娘盯著自己的臉發愣,心里也清楚自己生的好看,嗔了一聲,“娘您今日行事可是真叫女兒傷了心。” 思緒被拉回來,柳陳氏尷尬的輕咳一聲,“青煙,娘哪里舍得罵你,只不過那小蹄子剛說要告到族長那里,我這心里一驚才出口重了點,叫你受了委屈。” 柳青煙一聽不對,也顧不得羞不羞憤的,當下便收了臉色。 “什么?這小蹄子今日為的什么事竟鬧著找族長?” 柳青煙顯然有些吃驚,畢竟柳小丫在柳家也不是一兩天了,依著她那個懦弱性子,若不是從自己親娘口中聽來,她是斷不會信柳小丫敢說出這樣的話。 “可不是,這小蹄子今個兒也不知抽的什么瘋,平日里必是雞未叫她便早早兒的出門砍柴了,今兒愣是我起了,她還未有什么動靜。” 柳青煙仔細聽著母親的話。 “我不過罵了她兩句,依著平日她必是一聲不敢吭的應下,獨獨今兒跟我又是笑嘻嘻又是求饒的,后來想著院里還有事,我也就饒了她。” 柳青煙一雙杏眼微轉,“那怎的突然要去找族長?” “就是說呀!”柳陳氏一拍大腿,“我聽見廚房里的動靜跑去看,見你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那小蹄子站在一邊兒嚇得一動不敢動,我道你是被她欺負了去。” 柳陳氏唾沫子亂飛,柳青煙面上嫌棄之色一閃而過,繼續會神聽著。 “說著就要教訓她,哎,她可好,瞪我不說,當下便說我不拿她當自家閨女,還說什么自認是個累贅,轉身就要去找族長里正。” 柳陳氏說道生動之處,手舞足蹈。 “這哪兒成,萬一小蹄子嘴上沒個輕重,胡亂說一通,咱們可就得被族長叫去喝茶了。” 柳青煙聽完這話,自然知道母親為何突然喝了她一句,只是這氣已然是有了,若不叫她出了這惡氣,怕是心頭不得好,遂記在了鳳姬頭上。 “依娘這么說,死丫頭今日卻是反常,莫非是突然開竅,知道她那一對死鬼爹娘給她留的東西了?” 柳陳氏忙捂住女兒的嘴,四下里看了幾眼發現周圍沒人,才放開了手。 “你可小聲著點,這事就沒幾人知道,你再聲張了去,叫人惦記上咱可落不得好。” 柳青煙自然知道其中輕重,忙住了嘴。 原來,柳小丫的父親當年上山砍柴,遇上大雨,無奈在山上躲了一晚。 結果次日正準備下山,卻于山上一棵老槐樹下發現一個包袱,內里竟是一些奇珍異寶。 柳父其實也不認得那是些什么物什,只金燦燦的看著便是不菲。 第278章:老公是個呆(四) 其實那包袱也不明顯,大概是誰偷埋在這里,卻不料一場大雨又讓它重見天日,遮遮掩掩又有不少枯葉覆在其上,倒是不容易叫人發現。 許是老天有眼,見柳氏夫妻二人平日里不少做善事,便叫他發現了這筆橫財。 若換了別人,必是趁著四下里沒人趕緊攜了回家,偏那死心眼的柳父巴巴的帶著包袱去了族長家里。 包袱一開,族長愣是半晌沒回過神兒來,等魂歸其位,趁著內人去了茶水間,起身將門窗緊閉,外人只道是族長要交代什么。 柳父知道這包袱必是很貴重才引得族長這般小心,卻是無半點貪心,一心想交于族長處理。 那族長也是個剛正不阿之人,平日里對柳氏一家為人最是清楚,又見他實在窮困,便做主讓他收了這橫財。 柳父推脫多次,見族長實在堅持便勉強收了這東西,不過只藏于家中隱蔽處,除了族長就連發妻也沒透露半個字兒。 后來夫妻雙雙離世,族長將柳小丫交于大伯一家的時候便將此事告知大伯一家,說是將這包袱留作她將來出嫁時隨嫁妝一道給了她。 大伯一家聽說還有這么一筆大財,欣喜之下便動了歪心思。 待族長離去,柳山夫妻二人便趕緊去了柳家舊宅,果然于茅房后的空地里挖出了那包袱,夫妻二人喜形于色,將那寶貝藏得死緊。 這么些年,那二人不是沒動過那包袱的主意,只是族長交付柳小丫之時仔仔細細的敲打過二人不可動這包袱的主意,不然驚了死人,可是要天打五雷轟的。 大伯夫妻二人面上信誓旦旦,背地里卻已將這東西視為己物,只等的合適機會打發了柳小丫好獨占寶貝。 這也就是為什么柳小丫絲毫不知情,那夫妻二人自是瞞的緊緊的。 柳青煙也是警惕性的瞄了眼四周,“如若不是,她哪里來的這么大膽子?” “娘不也是方才察覺出來,先好言哄過去再做打算。” 柳青煙鼻子里哼出冷氣,“依我看啊,知道八成是不知道,左右知道的人不過四個人,又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兒,族長必然不會聲張。估摸著也許是那小蹄子年歲長了些,心思也多了些,覺得自己不該平白受這冤枉氣,跟您對著干呢!” 柳陳氏一聽,覺得好像是這么回事兒,心下便生了氣。 “好個賤蹄子,敢跟我動歪心思,這還未出門就敢端個小姐的姿態,我柳家供她吃穿,白白養了這許多年,干點兒活計就這般委屈,看來也是我近日里太心慈手軟了些!” 柳青煙自然也是沒把柳小丫放在眼里,本就不是一母所生,再加上打小就被慣得一身嬌氣毛病,成日里見著柳小丫面黃肌瘦又任人欺負的丑模樣,自然是看不上的。 “娘也不必生這氣,反正人在咱們手上,量她也反不了天,還是徐徐圖之方好。畢竟她出嫁之前可不能叫族長聽了什么風言風語,壞了咱的好事。” “好女兒,還是你靈光。”說罷,柳陳氏又想起什么事,臉上掛著探究的笑意。 柳青煙見了,一時不明白,“娘可是還有話說?” 柳陳氏拉過女兒的手,揉搓兩下,才問出口,“乖女兒,你同那李秀才如何了,春闈在即,也不知道他今年能否高中。” 見娘親問的是心上人,縱使她已經做了那等違背倫常之事,卻還是羞紅了臉。 “娘,您真是,他雖用功,考舉之事還得看運氣如何,現在你問女兒,叫女兒如何應你。” 柳陳氏心道外人都說這李秀才平日里最是用功,常為了看書整日整日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想來是個好的。若是今朝能考個功名,女兒日后的好日子跑不了。 這李秀才正是那日被柳小丫撞見同自家堂姐幽會之人,還未成親便行那等子齷齪事,哪里像個讀書人,怕頂多是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