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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母親,你為何事憂心難道我不清楚嗎?”鳳姬嘆息著,“如若是貪圖家產(chǎn),她推蕓嫣下水的事也就能解釋通了,沒想到林家竟娶了這么個惡毒的兒媳婦。” 林自強的滿心懊悔,梅蕓嫣都看在眼里,林家出了這么大的變故,這個時候她倒不好再說離開的話了,也罷,不知道云憐兒還會做出什么事來,多一個人照應(yīng)總歸是好事。 云憐兒這幾天疑惑的很,府里被一種奇怪的氛圍圍繞著,好幾次她在花園散步碰見林自強,他都不冷不熱的敷衍,碰到梅鳳姬和梅蕓嫣的時候,一個假裝沒看見,一個只是禮貌的問聲好,就連府里的下人最近也都很少在說說笑笑了。 不過她倒是聽說了一件傳聞,管家趕走了一個丫環(huán),也不說趕走,給她了足夠的銀兩讓她另找出路,具體原因沒說清楚,云憐兒直覺這事蹊蹺,趕緊派喜鵲去打探。 “少奶奶,我問清楚了,那個丫鬟是小巧,廚房里打雜的,之前一直是她服侍您洗澡來著。” 云憐兒對這小姑娘倒是有些印象,年紀不大,沒什么心眼,“那她到底是因為什么才被趕出去的?” 喜鵲四處看看,才往前湊近一些低聲說:“據(jù)說她給表小姐準備洗澡水的時候,用藏紅花瓣代替玫瑰花瓣,被秀兒發(fā)現(xiàn)了報告給了夫人,夫人大發(fā)雷霆這才讓管家趕走她的。” “藏紅花?”云憐兒大吃一驚,“府里從未有過這種東西,那小巧是從哪里拿的?” 喜鵲疑慮的看著云憐兒,小聲說:“好像在一個罐子里裝著,她不識花,就拿來當玫瑰花用了。” 云憐兒手里的茶杯應(yīng)聲而碎,她擺擺手讓喜鵲出去,心神不寧,內(nèi)心慌亂不已,“會不會他們知道了我一直在避孕?甚至連肚子里這個孩子都……” 又轉(zhuǎn)念一想,如果他們真的什么都知道了,蒙了這么大的羞辱,不會一直這么冷靜,林自強上次只是看見自己與葛經(jīng)緯一起都提出和離,更何況我這肚子里懷的不是他的親生骨rou! 思至此,云憐兒漸漸冷靜下來了,既然他們還不知曉,那自己就要先下手為強了。經(jīng)緯說的對,自己不能再婦人之仁了,萬一被林自強先知道了,那自己和葛經(jīng)緯就真的是玩完了! “喜鵲,進來!”云憐兒拿出一個白玉掛墜遞給她,“你去夫人那請少爺,就說我許久未和他坐在一起好好說話了,若是方便,今晚過來敘敘話。” 喜鵲把原話原封不動的告訴林自強,他自看到那塊白玉吊墜之后就嘴唇緊抿,臉色鐵青。 喜鵲奇怪得很,輕咳幾聲,“少爺,那您今晚去嗎,喜鵲好去回個話。” 鳳姬見狀立馬走過來接過吊墜,“告訴少奶奶,少爺今晚會去,讓她準備著吧。” 待喜鵲走后,鳳姬將吊墜扔到一旁,用手帕擦試一下手掌,“強子,去吧,看看她又想耍什么花樣。” 良久,林自強才從嘴里擠出一個子,“好,我去。” 云憐兒今日特意打扮了一番,雖然小腹微隆,仍然遮蓋不了她的美麗,反倒平添了幾分嫵媚。 林自強幾乎看愣了,不過他不是被她的美色傾倒,而是想到之前每一次兩個人吵架,似乎她都會這樣特地打扮一番,云雨之后兩個人就和好如初了。 原來這就是個為他專設(shè)的套路。 “自強,你來了,憐兒特地為你備下些小菜,你嘗嘗。”云憐兒拉著他在桌前坐定,桌上擺的幾乎都是林自強愛吃的菜,他不動筷,沉默的樣子讓云憐兒有些焦急。 “自強,你是不是還在生憐兒的氣,憐兒知道自打懷孕以來情緒總是不穩(wěn)定,可不管怎么樣,憐兒都是因為愛你,擔心你被別人搶走。”她靠在林自強的肩頭,像只慵懶的貓咪一樣磨蹭著。 林自強依然不為所動。 云憐兒暗自叫罵,直起身來,拿筷子夾了一塊兒魚rou遞到他嘴邊,柔聲道:“自強,嘗嘗我做的清蒸魚,這還是從娘親那里學的,你看看味道一樣不一樣。” 林自強瞥了她一樣,用手推開她的筷子,終于開口,“你是孕婦,理應(yīng)多吃些,不必為我多費心,我自己來。” 見他拿起筷子,云憐兒松了一口氣,心想只要他肯說話肯吃東西就好,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兩個人一口一口吃著。 這頓飯吃的林自強無比難受,此時此刻看到云憐兒的臉,他覺得惡心,沒吃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見他一副完事的樣子,云憐兒也停下筷子,轉(zhuǎn)身拿出一個酒壺,笑著說:“夜里涼,憐兒叫人溫了一壺牛奶,你喝些吧。” 林自強端起牛奶遞到嘴邊剛要張嘴,忽然瞥見云憐兒正盯著他的嘴,神情里有些許緊張,雙手不停攪著衣角,他眉頭一皺,覺得不對,放下杯子。 云憐兒見此有些尷尬的催促著,“再不喝牛奶該涼了,那就對胃不好了,自強,快喝吧!” 她的催促更讓林自強確定這杯牛奶有鬼,端起杯子遞到云憐兒面前,扯起一絲笑,“憐兒,你是孕婦,多喝些牛奶對身體對孩子都好,你先喝吧。” 不料云憐兒一臉驚恐,下意識的拒絕,“不,不,我不喝。” 驚覺自己失態(tài),她尷尬的輕咳一聲,盡量語氣平靜,“憐兒一向不喜喝牛奶,覺得里面有股子腥味兒。” 林自強冷哼,“時間不早了,我工廠里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憐兒早點休息吧。”隨即放下杯子站起身,“來人啊,把飯桌都收拾了,伺候少奶奶休息。” 一個丫鬟走進來福福身開始收拾碗筷,云憐兒下意識護住酒壺,“喜鵲呢,讓喜鵲進來收拾就好!” 丫鬟恭敬的低頭說道:“少奶奶,我叫綠柳,是夫人身邊的。府里管家在訓誡下人,喜鵲也去了,這里就交給我吧。” 云憐兒眼睜睜的看著酒壺被綠柳撤走,好在林家吃不完的東西都會扔掉,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什么。 這一晚云憐兒心神不寧,翻來覆去睡不好,不行,想殺林自強只靠自己還是有點兒困難,她該去找一下葛經(jīng)緯了。 綠柳端著酒壺跟著林自強到了夫人房中,鳳姬一看便知曉,招呼著,“綠柳,把你手中的酒壺拿過來我看看。” “是,夫人。”綠柳上前將酒壺放在鳳姬身邊的小桌上,仔細打量,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酒壺。 “綠柳,去牽一只小狗過來。”林自強冷聲命令道。 小狗很快就牽過來了。 林自強拿過酒壺將牛奶倒在地上,小狗興奮地奔上前歡喜的喝著,不多一會兒,小狗突然渾身抽搐,倒在了地上。 鳳姬大駭,“這牛奶里竟下了劇毒!” 林自強只覺周身冰冷,“她竟然心腸如此歹毒,居然想要殺了我!” 鳳姬略一沉吟,“這次沒有得手,她肯定還會想些別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