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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也似乎很忌憚這個‘地下’,但又不想就這么放過鳳姬,于是對劉總管說,“這事我不可能就這么算了,人是你帶來的,你總得給我個解釋!” 劉總管也很為難,人是自己帶來的,而肖云要是真想搞事,自己也得為難,一時之間劉總管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而鳳姬此時就像當(dāng)時的劉總管一樣,站在一邊像是看戲似得,完全沒有自覺是自己惹出的禍。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肖云沒了耐心,“既然劉總管不愿意給我一個解釋,那我就自己解決好了!” 說完,就準(zhǔn)備讓手下對鳳姬動手! 鳳姬也準(zhǔn)備在這‘地下’大鬧一場,但可惜,似乎是有人看出了鳳姬的意圖一般,一個聲音傳了出來。 “肖公子還是這么年輕氣盛啊,不知可否給我個面子,這姑娘是我請來的人,不知怎么的就和肖公子有了口角,肖公子可不要計(jì)較??!” 第56章:魔尊之養(yǎng)成(十二) 輕輕松松的一番話,就把鳳姬扇了肖云的兩巴掌講成了二人發(fā)生了口角。 而鳳姬本來覺得肖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但沒想到肖云看到來人之后,竟然臉色緩和了幾分。 鳳姬看過去,只見這人全身黑袍,臉上還用面具遮著上半邊,只露出了眼尖,明明看不出樣貌,但鳳姬竟然覺得熟悉。 這時只聽肖云說道,“既然琴館主也出面,那這次我就算了,賣琴館主一個面子。”隨后肖云看了看劉總管,冷聲說道,“不過琴館主可要整頓一下這些下人了,各個趾高氣揚(yáng)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主子呢?!?/br> 琴館主聽后,嘴角微微揚(yáng)起,聲音十分溫柔的說道,“既然這人讓肖公子生氣了,也就沒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劉總管聽后身子竟然一顫,“館主,我……” 話還沒說完,只見琴館主左手虛空一捏,劉總管嘴角流出了一絲鮮血,下一秒竟然全身爆體而亡! 肖云看到劉總管死了,很是得意,似乎找回了自己的面子,對琴館主拱了拱手,“琴館主辦事利索,那此事就一筆勾銷,肖云告辭?!?/br> 琴館主沒有應(yīng)答,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鳳姬卻攥緊了拳頭,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一條人命就這么消失在自己眼前,而這個什么琴館主,竟然絲毫沒有情緒波動,這心太狠了。 “華姑娘,請?!?/br> 聲音從上方傳來,只見那琴館主不知何時竟然到了樓上正中間的一個房間。 鳳姬沒有說話,只是直接運(yùn)功飛了上去,而琴館主看到鳳姬的輕功,眼角有著一絲贊賞。 走進(jìn)房間,便有侍衛(wèi)關(guān)上了門,守在了門口。 鳳姬發(fā)現(xiàn),門一關(guān),外面嘈雜的聲音就都消失了,這隔音可做的十分好了。 沒有開口,鳳姬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而琴館主也沒有說話,而是走到內(nèi)屋。只見內(nèi)屋裝飾十分淡雅,非常大的空間只放了一張矮桌,矮桌上面放著一把古琴。 琴館主徑直走向琴,緩緩的坐下,雙手撫琴,竟然就這么彈奏了起來。 鳳姬也沒有打斷,靜靜的閉上眼睛認(rèn)真聽了起來。 突然,鳳姬腦中閃出一個畫面。 只見一對郎才女貌的璧人,在屋子里對飲著交杯酒,滿屋子的紅色,看來是剛剛結(jié)婚的一對夫妻。 但很快,這一幕溫馨的時刻被破壞了,門被重重的踢開,一對新人受到了驚嚇,急忙分開。而走進(jìn)來的人不由分說,狠狠地砍了一刀男子,男子的半張臉?biāo)查g血rou模糊,眼睛也睜不開了,痛苦的捂著自己的傷口,而來人接著就拉著女子出了婚房。 男子雖然疼痛卻依舊艱難的挪著向前,女子回頭大聲哭喊,卻還是被帶走了。 好好的一個喜事,就這么變了味道。 畫面突然一轉(zhuǎn)。 鳳姬看到滿屋子的白色,是在辦喪事。 但詭異的是,滿屋子放著一張棺材,卻只跪著一個人,正是那個臉上挨了一刀的男子,他也不流淚,只是癡癡的望著棺材一言不發(fā)。 接著畫面又是一邊。 只見一對年輕男女,坐在小亭里,女子撫琴,男子隨唱,畫面十分融洽,但鳳姬卻注意道,女子的嘴角有著一絲不屑,正是結(jié)婚的那一對。 男子卻沒有注意到,依舊唱著,眼神卻癡癡的看著彈琴的女子,一曲之后,男子突然拉著女子的手,似乎是在詢問著什么,而女子聽后,嬌羞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鳳姬覺得可能是這男子在向女子求婚。 兩人分開之后,女子回到自己家里,卻見了另一個人,居然是結(jié)婚時帶走女子的大漢。女子滿眼淚花,似是在哭訴著什么,大漢滿臉怒色,看起來要出門找那男子算賬,女子苦苦拉著,最后在大漢耳邊說了什么,大漢才沒有出門。 最后一幕,鳳姬看到的滿門鮮血,和一個全身死氣的背影。 “華姑娘看到了什么?”突然,鳳姬聽到了一個聲音,是琴館主在問自己。 鳳姬睜開眼,也不答話,只是看著琴館主。 琴館主開口道,“女子薄情,三心二意,為了金錢不惜加害于人,還要裝出一副被迫的樣子。而男子知道后化身地域修羅,屠她滿門,甚至殺了女子,最后只守著一口棺材。華姑娘你說,這二人到底是誰錯了?” 鳳姬看了看琴館主,淡淡的開口道,“的確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在我看來沒有對錯,這二人都是被執(zhí)念傷害了,從而做出了令自己后悔的事。” 話音剛落,只見琴館主不知按了哪里,琴弦竟然自動收縮落到琴館主的手上,轉(zhuǎn)眼又變成了利器。 琴館主一瞬來到了鳳姬的身邊,用鋒銳的琴弦抵著鳳姬的脖子,說道,“那華姑娘你覺得,現(xiàn)在我要是輕輕一動,又是誰的錯?” 鳳姬嘴角微微揚(yáng)起,“琴館主做事都是隨著自己的心情,自然沒有什么對錯,但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一問琴館主?!?/br> “哦?不知華姑娘有何疑問,直說便可?!鼻兖^主說道,嘴角充滿了得意的笑容。 “我只想問,琴館主這幻術(shù)練到什么地步了?”鳳姬輕輕的問道。 聽了鳳姬的話,琴館主嘴角再也沒有笑意,而是開始盯著鳳姬看。 看了很久,琴館主哈哈一笑,“沒有中我的幻術(shù),你是第一個,不知華姑娘是怎么知道我施展了幻術(shù)?” 鳳姬不想浪費(fèi)時間,直接說道,“從一開始,你就在一步一步讓我走進(jìn)你的幻術(shù)。元宵和秦風(fēng)雖然修煉時間不長,但他們倆天賦異稟,不可能就那么悄聲無息的被人帶走,而能讓我看不到他們的,只有可能是幻術(shù)。 你讓小二模樣的人帶我到房間的時候,桌子上擺的熏香和茶就出賣了你,來賭的人,就算是會休息,哪會用什么熏香,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