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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過程的江燕,當然知道這只是張宏風所制造的假象,如果順著這樣的線索下去的話,事情肯定不會有進展。 于是她說服了鳳姬,將那本日記復印件交給刑警隊。 一開始鳳姬覺得不管上一輩人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周小馨始終是個孩子,不應該把孩子暴露,遭到世人的抨擊。 可既然想要拘捕張宏風,就要拿出有力的證據(jù),這個唯一被秦大斌所保存下來的證據(jù),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審訊室內(nèi),“姓名。” 張宏風看了看對面坐的兩個穿制服的警察,“我不相信,在N市還有不認識我的人。”他聳了聳肩,好像一點都不在意,但這個時候,他渾身都處于緊繃的狀態(tài),不敢有絲毫的松懈。 警察打量了一下張宏風,再次重復了自己的問題,“姓名!” 無奈,張宏風如同竹筒倒豆子一樣,吧啦吧啦開始說道,“張宏風,男,42歲,現(xiàn)就職月朗集團執(zhí)行董事長。”最后的一句話,無非是炫耀和威脅。 “張宏風,你認識張瑤瑤嗎?”一張黑白顏色的照片擺在了他的面前。 看到那炯炯有神的眼眸,張宏風感覺渾身起雞皮疙瘩,但是他還是一副無畏的神情,“認識,不過是很多年的事情了,她……不是死了嗎?” 張瑤瑤死沒死你心里沒點數(shù)嘛?江燕看著審訊,心里罵罵咧咧道。 詢問的警察笑著繼續(xù)說道,“張總真是好記性啊,那周月,您認識嗎?” 婀娜的身段,俏麗的臉龐,雖然已不是芳華的年紀,但風韻猶存,保養(yǎng)的也極好,不是周月又會是誰呢。 張宏風看了許久,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指著照片說,“周月,當時在大學她跟張瑤瑤是好朋友,沒想到這么多年,變化這么大。” 警察拿出了張瑤瑤日記本的復印件,并將最后一頁念了出來。 張宏風的臉色立刻就變了,激動的站了起來,“胡說八道,簡直一派胡言,你們這樣隨便的拿出一張紙來,就當做證據(jù),眼里還有沒有法律了!胡扯,簡直就是胡扯,我要告你們誹謗!” 囂張的氣焰,在大家看來,不過是心虛的表現(xiàn)。 事實上,張宏風確實驚訝了,這日記本是哪里來的,是周月拿來的?不,應該是翟鳳姬那個丫頭片子,早就應該把那個死丫頭清理干凈的! 然后警察一份購房合同拿了出來,上面正是周月現(xiàn)在所住的高檔別墅的合同,“張總,這是周月的購房合同,是境外的一筆資金。但是在當時物業(yè)部門并不直接接受境外資金購買,而這一處房產(chǎn),是您特批的可以用境外資金買賣的。” 張宏風搖著頭好像聽到了什么十分好笑的事情,“不然怎么說,你們這些人只能用固定的工資來養(yǎng)活自己,而我卻是身價億萬的人呢。 用境外資金進行國內(nèi)房產(chǎn)投資,在法律上并不違法,而且當時房子也是在法律允許的5萬美金,折合人民幣40萬左右進行交易的。我賣房子有什么不對的嘛?” 張宏風攤開手,一副嘲諷的樣子,看的在場的人都想要揍他。 而警察又繼續(xù)拿出三四分合同,分別都是購車、保險、基金等等的合同。 這些合同所屬大多是周月的,但是付款人卻不是她,這種大額交易,對于一個無業(yè)游民來說,本來就有嫌疑。 可是張宏風為人很是謹慎,并沒有什么直接的證據(jù)可以證明,東西就是他付款的。 五個小時下來,無論從哪一點來說,都無法找到張宏風所說的漏洞。 眼看審訊的時間就要到了,一直沒有說話的警察終于開口了,“張宏風,其實你和周月的關(guān)系,我們并不想知道,畢竟我們不是狗仔隊。我們現(xiàn)在只是想要您的配合,您是否知道周月的下落,現(xiàn)在她不知所蹤了。” “呵,你們真好笑,現(xiàn)在連找人關(guān)我什么事兒?我們這些納稅人欠你們的啊!”張宏風心中松了一口氣,周月這死女人,總算是精明了一回。 知道不能被警察抓住就藏起來了,等自己出去得好好安排一下她,讓她離開一段時間。反正現(xiàn)在周小馨也失蹤了,最好永遠都找不到,不然這件事情傳到他老丈人的耳邊,就算在天邊,也會抓回來做親子鑒定的。 周月不在,單憑幾張紙就想要定死自己,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張宏風心中漸漸有了底氣,接下來警察再問自己,就顯得從容的多了。 詢問時間到了以后,張宏風大搖大擺的從警察局里就走出去了。 江燕連忙跑到詢問室,對剛才泄露周月不見的消息的警察問道,“師兄,你怎么能告訴張宏風,周月的消息呢。” 康偉笑道,“你沒發(fā)現(xiàn)嘛,當他知道周月沒有被逮捕以后,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這說明等他出去以后,他有辦法找到周月,我們只要跟著他就行了。” 而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強,張宏風從警察局出來后不久,所有報紙的頭條都在報道,張宏風出軌小三,豪門恩愛全都是假的。 而白琴則在自己的微博上表明信任張宏風并不離不棄。 白家豪宅內(nèi),白琴的父親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細細品茶,白琴雖然眼淚汪汪的,不停用紙巾擦著淚水,張宏風則是跪在地上一言不發(fā)。 上一次他跪在地上的時候,是求白父將白琴嫁給自己的時候,而這一次場面何其相像,只是這一回白琴什么都沒有說,默默地流淚。 “爸……”張宏風剛開口,一個茶杯就扔向了自己,里面是guntang的熱水,直接砸在了他的頭上。 一股暖流而下,白琴驚叫的跑到了張宏風的身邊,顫抖的雙手擦拭著鮮紅的血液,“爸,你這是干什么啊,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嘛。” 白父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氣得手都開始哆嗦了,“你你你,你還維護他,你到底爭不爭氣啊你!你給我過來,離那個人渣遠一點!” “爸,你不要這么說宏風,我相信他,我相信他是被冤枉的,不然他也不敢回來見您啊……”白琴泣不成聲。 張宏風將白琴的手握住,“琴兒,回爸身邊,我沒事的。” 那模樣好像是可以承擔一切的男人,讓白琴的心更加的篤定了一分,“爸,這些年來宏風對我,對月朗集團傾盡心血,他哪里有心思還去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啊,爸你怎么能聽別人的謠言呢。” 確實,這些年來張宏風對白琴數(shù)年如一日的好,這些是白父認可他的一個原因。而且這么多年,白琴因為不能生育,也沒有給張宏風留下一兒半女,可人家也沒有半句怨言,依然待女兒如初。按理說他這個老丈人看這么多年的情分,也應該相信這個女婿的。 可是白父久經(jīng)商界,他也不是聽信一念之詞的人,在警局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