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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斜四處打聽后,立馬牽著謝謹一的手七拐八拐走到巷子胡同里面,然后就會出現一家小店,顧斜指著里面對謝謹一說,“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吃不吃?”拉著謝謹一進去吃了后發現果然很好吃,顧斜和老板搭訕之前還會特意問一句,“你喜歡吃嗎?”如果謝謹一也點了頭,顧斜又能和老板打得起嘴炮的話,旅行回家后謝謹一就會發現顧斜嘴里那家果然很好吃的店已經開始和顧斜合作了。古城里,顧斜帶著謝謹一也是走街串巷,街角里的小吃全能給他扒拉出來,夜宵燒烤是萬名塔那頭的錫紙烤豬蹄最好吃,蝦餅是虹橋下面的最好……顧斜和謝謹一下午去沱江坐了船,船夫一桿子撐到地,小舟晃晃悠悠破水而行。船人的女兒也在船上,古城沱江養大的小孩兒不忌水,四五歲大拿著小船槳學他爸爸劃船。船夫指著她說,“我家這個米酒都能喝半斤呢。”人家說自己兒女,邊上的顧斜笑了笑說,佯作自然,“不差不差,我家里的也喝八兩老冬酒。”船夫驚訝,“看不出來啊,就當爸了。”顧斜看了一眼正和小姑娘說著話的謝謹一,開口就是忽悠,“我家一個大的,去年直接添了倆。”“二胎還是雙胞胎呢!”船夫羨慕。接下來謝謹一就聽顧斜一本正經地瞎口胡說,顧斜打娘胎里帶來的本事,他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指著星星說今兒這月亮賊亮,初中的時候他爸爸帶顧斜去山莊里釣魚,出門前喊的是謝伯伯,回來后他爸親著管顧斜叫干兒子,顧斜那聲干爹喊得比他這個親兒子喊出口的還親。他爸魚沒釣著,還掏了個認兒子的大紅包出去,打電話給顧斜親爸,“老顧啊,我說啊哈哈哈,我跟你說你兒子就是我兒子,我兒子當然還是我兒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爸爸那時候當然想不到,顧斜當他干兒子就是為了拐他的親兒子。快下船時,船夫豎大拇指直佩服,小伙子行的不要不要的。下船后,他們穿巷子去虹橋下的滿食蝦餅吃蝦餅。店家在沱江里撒網現打的魚蝦,均勻裹上蛋液和面糊撒上一把蔥下油鍋炸,出鍋滋滋響,面糊和著小蝦rou,甜甜香香的,滋滋有味。“熱!吃不下。”謝謹一想著要給顧斜拿著搖一搖,正好前面就有賣扇子的就過去了。沱江邊一陣晚風吹來,蝦餅撲香,顧斜突然停住打了好幾個噴嚏,打完噴嚏一睜眼就撞來了一個小姑娘,小姑娘手上的花全掉在地上。“對不起,對不起。”滿天星,顧斜彎腰盡數撿起,問她,“你的花賣嗎?”看著將花遞給她的男人,抬頭,英俊面貌,余念突然結舌,“這個……,這是我jiejie花店里的花她就走在前面……”他指了指前面給他挑扇子的謝謹一,輕聲悄悄說,“等他發現了,就沒驚喜了。”她竟然在前頭人群里去尋,人來人往不知道他指的是誰。再回過頭來,不料正好對上了視線,這個男人有一雙能使人輕易跌陷的溫柔眼眸,怔愣后,慌張低頭掩飾紅了的臉,一串連聲,“賣的賣的!”顧斜捧著花卻看到了謝謹一給他買的爺爺式蒲扇,挑眉,“人家折扇一搖玉樹臨風,我這一大蒲扇一搖?合著把我當院里躺竹椅上納涼的老頭呢?”“老頭好啊,長命百歲,百年好合。”鳳凰·故事早上散散步,上午十字街正東街逛一逛,沈從文故居幾個景點也是順路才去看的,中午吃了飯就回客棧睡午覺,等過了最熱的那一陣,傍晚再出門,小街小巷,他們走得很慢,順著古城墻順著沱江慢悠悠走一走。煙雨鳳凰,待到第三天,鳳凰下了一場雨。顧斜謝謹一找了間清吧,駐唱還沒來,店里暫時放的CD,人少,安靜。古城里的雨是靜的,原本巷子里來來往往的游客紛紛踩雨回客棧,雨夜,民謠伴著雨聲。駐唱歌手來了,大紅色的長裙,淋雨濕了長發,老板娘拿毛巾給她擦水,她簡單地擦了擦,伸手隨便挑了挑額邊的發,抬頭露出一張精致明艷的臉龐。隨便收拾收拾就上來了,坐上高腳凳,挑起風情眉眼,一開口,沙啞嗓音,別有風情。幾首后收獲一片掌聲,服務員走過來告訴余溫客人點了什么歌。順著服務員指的方向,余溫轉頭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他們,看到那天那個男人時,余溫愣了一下。那是一個很英俊很好看的男人,他正俯身湊在身邊人的耳邊說了什么,哄得那個人抬頭,一雙笑眼相對。其實她前天遇見過他們,更準確來說也不是她遇見了,而她meimei余念,那時余念臉紅地跑過來說她賣了一束花,買花的男人長的真是英俊,她也順著余念留戀的目光看了過去,的確是個好看的男人。余念內向不太愛出門,這兩天卻總在古城里走動,有兩次回來時余念笑得格外開心,古城太小,大概又偶遇了才高興成這樣。有人說麗江是艷遇之都,可比起露水一樣的姻緣,鳳凰遇見的是心動的人,余念年華正好,這樣天真浪漫的年紀,一見鐘情是很美好的。她曾經錯失過一個傾慕的人,他們麗江認識,在另外一個城市重遇,他們日久生情,隔著窗戶紙曖昧打啞語,但是最后卻因為她沒有足夠的勇氣說出口而錯失了這段感情,以至于現在念念不忘。“余溫?余溫!”老板娘提醒她。余溫回神,頓了幾秒做了一個決定,“稍等,我給余念發個信息。”拿出手機敲了幾個字發給她meimei余念,既然余念喜歡就過來說出口吧,不管結果怎么樣,也好過和她一樣后悔。收了手機,她拿了吉他,撥動琴弦,清清嗓子唱出緩慢抒情的歌,那是那個人曾經唱給她的歌。顧斜說出去外面抽根煙,謝謹一點了頭他才起身往外面走。清吧外面,雨從屋檐上滴下來,雨的濕氣沾到身上來,這么一涼讓顧斜緩了點,剛剛他們兩個人仗著在角落燈光昏暗就親了起來,謝謹一喘氣推開他,只不過才讓他緩了一口,他又立馬摁著謝謹一后腦勺吻下去。顧斜笑,再不出來降降溫,回客棧房間可是要鬧事的,雙人圓床房,上面還有一鏡子,良辰美景好情趣,如果沒帶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