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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意了伸手去撥他褲子。謝謹一比顧斜矮了半個頭,摟著顧斜的脖子腳一掂,親到顧斜的額頭,然后就笑了起來。他這么一笑,顧斜能看傻,就覺得比天上掛的月亮繁星還亮眼睛,正是這個時候謝謹一的手探進了他褲兜里,他以為他肯定是要給自己擼,一想著醫生又白又修長的手馬上就要撩撥自己,顧斜的氣血都往那處沖。謝謹一從他的褲兜里把他藏著的自己的手機拿出來,另一只手拍拍他的臉,“我學生等著呢,現在得去書房找資料,別等我了,你先睡吧。”說完覺得應該不夠,安慰性地往他臉頰上親了一下。醫生再次轉身而去,而顧斜就覺得謝謹一安慰他的動作行云流水,似曾相識,哦,家里湯圓要不著大骨頭的時候謝謹一都這么干。再過五秒鐘,顧總煥然驚醒,下面大家伙硬`挺無比蓄勢待發,陽臺上夏末的風燥熱地一陣吹過,敞風的顧總直接炸了。今天就是考核的日子,實習生們從昨天晚上就睡不著,謝謹一一來他們紛紛圍了過來。“教授你看著怎么這么開心?我們快緊張死了。”未來的小醫生們惴惴不安,b大附屬的考核,行政那邊人和老教授們往會議室里一鎮,一個個端肅著臉,然后實習生們一個個進去論辯,開足了冷氣的會議室,一抹額頭一手冷汗。“大概是……”謝謹一頓了一下,笑瞇瞇地,“大概是后天考核成績出來,慶功宴后,我家要接只小貓回家。”中午員工餐廳,這一個月實習生們一個個都是捧著專業書去吃的飯,虎口都扎了兩針提神,今天護士長給他們一個人點了個瓦罐湯,吃好喝好肚子暖了上戰場就有底氣。下午一點實習生考核,龍主任搓手,然后抬頭對著實習生們堅定地說,“咱們當醫生的身體素質要強,心理素質也要強,哪兒哪兒都得扛住嘍,大不了……大不了退回學校再刻苦一年又考回咱科室來,來年我和你們謝教授還在這兒,咱口腔科每天陪著你們熬過頭,年輕人啊,你們得想想隔壁院外科的……”龍主任最后一句話愣是惹得他們笑了出來。考核開始,謝謹一只聽一會就出來了,龍主任在里面他放心,出醫院后掏出手機查了藕塘邊的電話號碼然后直接打過去訂后天晚上的包廂。今天星期三謝謹一還要去醫學院上課,兩點半的課,謝謹一中間去了一趟寵物店,早在半個月之前他們交錢開票了,只是一家之主沒點頭之前他沒帶回家,一直寄養在店主這里讓小貓崽完全斷了奶,一個星期前店主說斷奶了,謝謹一就想著該領回家去了。謝謹一三天兩頭會過來看看,小貓崽也跟他熟了,謝謹一一蹲下來小貓崽就過來舔他的手心,店主問他還要寄養多久。謝謹一學著顧斜的樣子用手撓它的下巴,笑著說,“后天晚上過來接它。”顧氏,總裁辦公室。謝謹一給顧斜說不和他一起吃飯了,晚上他們科室有慶功宴晚飯讓他隨便吃點什么。被冷落好幾天的顧斜一邊揉著眉毛,一邊還得溫柔細語地跟他老婆說,“你少喝點酒,吃完了記得打電話給我,我去接你。”謝謹一嗯嗯地敷衍幾句就把電話給掛了。顧斜唉聲嘆氣,過不了二人世界,今天就加加班吧。晚上九點,科室里的人推杯交錯,叫了好幾斤老冬酒,龍主任容易上頭喝了就臉紅,忙招手,“老了老了,抵不得年輕人,等下回去還得討老婆一頓罵。”今天成績一出來,口腔科通通優秀沒一個要遣送回學校,一個個歡呼雀躍,端起酒杯就開始猛干杯,宴席上酒過三巡,謝謹一也就嘴唇上沾了幾口,他們都知道謝教授向來不喝酒的,但是乘著宴快散了,一群人嚷嚷著鬧起來讓他喝,最后連龍主任和護士長們都起哄。謝謹一望著杯里的甜酒一仰頭爽快地喝個盡,其實他是有些醉了。最后從藕塘邊出來,實習生們喜極而泣,他們抱完龍主任又抱謝謹一,說下一次考核過了就是他們請客了。夜開始繁華起來,送完學生和同事們上車,謝謹一準備給顧斜打電話,掏了手機出來沒想到手一軟就給掉地上了,彎腰伸手,還沒摸著手機就被另一只手撈走了。顧斜摟著謝謹一扶住了他,皺著眉,“不是說了別喝酒嗎?”謝謹一一聽聲音就嘟囔了一句,“也沒見你聽我的啊。”“本事了你。”顧斜把人摟穩了,兩個人貼的得近,謝謹一又喝了酒,看著顧斜英俊帥氣的臉的,心突然砰砰地猛跳起來,“突然覺得,……有點帥。”繁華的街上,人來人往,謝謹一在顧斜臉上啄了一下,“老冬酒,甜不甜。”顧斜愣了一下,看著懷里喝醉了的人,乖乖的又好似在賴皮,顧斜突然笑了,“親臉上我也嘗不到啊。”手點了點自己的嘴唇,顧斜像只狐貍溫柔地哄騙,“親這里,給我嘗一下。”謝謹一說,“那你下來一點。”顧斜很聽話地低頭。謝謹一腳一掂就親住顧斜的嘴唇,顧斜順勢舔了一下他的嘴角,就這么蜻蜓點水的一下,謝謹一問他,“甜不甜?”“甜!”真他媽甜!地下停車場,把人放后座,顧斜連安全帶都沒系,直接把車開到最偏僻的角落,停車熄火,顧斜長腿邁到后座,后座容納進兩個人不免狹隘,顧斜推著謝謹一把人壓座上。謝謹一伸手夠住顧斜的脖子把人拉下來,喝醉眼晃本來要親嘴巴的,結果親到了顧斜的喉結上,還嘗酒似的用濕潤的舌尖舔舔顧斜的喉結。顧斜本來還想同他鬧一鬧的,但是謝謹一這么一主動,嘴里這么一吸,他徹底被他鬧崩了,摟著謝謹一的腰把他抱到自己大腿上坐著,伸手解開了謝謹一衣服,探入衣服里,細膩的肌膚……謝謹一一直在抖,最后腰一軟直接軟顧斜的懷里,喘著的氣全撒顧斜脖頸窩里,謝謹一在笑他,“我有這么餓你嗎?”“你快把我餓壞了。”顧斜的食指在謝謹一肩胛骨上畫形狀,謝謹一癢得在他懷里直抖,喝了酒又被撩撥得難受,眼角氳了濕氣,“沒有潤滑。”顧斜長臂一夠就把一直放車上的潤滑劑拿了出來,拍了拍謝謹一的臉,“我想死了在車上干你,早就準備好了。”“德行。”謝謹一見他激動的模樣笑著就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