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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汪汪叫,顧斜拿拖鞋挑起湯圓的下巴,“看上哪家小母狗,嗯?”“也不一定要小母狗,小公狗也成,不過不能丑,咱得找一帥的,我家姓顧的就沒找過丑媳婦兒。”謝謹一問他,“為什么不是你跟我姓謝。”“你當然得跟著我姓,”顧斜摟著謝謹一腰的手就探進了謝謹一的衣服搔他的腰,上半身也湊了過去咬謝謹一的耳朵,“能勞者多得,你肚子里可全是老公播的種,可不得跟著我姓,乖乖聽話,老公包養你。”“包養?”謝謹一被他逗樂了,手摟著他的脖子黏上去,“行啊,我乖乖的,顧總怎么包養我啊?”顧斜就覺得謝謹一撩著sao地在勾`引自己,特別是謝謹一這雙眼睛,瞇起來那瞳里含的全是水,再這么濕漉漉看著他,就和那小貓崽子似的,謝謹一暗送的根本不是秋波,全他媽是春藥。謝謹一抱著他笑,“顧總,我很難養的。”“養,傾家蕩產我也養。”一團團的火往上竄,顧斜拍拍自己腿讓謝謹一坐上來。謝謹一居然十分的順從真坐上來,還主動湊過來親顧斜的嘴角,嚶著聲叫顧斜的名字。顧斜心里癢極了,這哪能坐得住,坐得住就是性功能障礙!眼見著兩個人粘上了,如膠似漆,謝謹一仰著脖子讓顧斜在他脖子上種草莓,顧斜拉著謝謹一的手就往身下那處走,謝謹一耳尖通紅地罵了他一聲,“種馬。”衣服都敞開了,顧斜的手順著謝謹一的脊梁摸到他的肩胛骨,謝謹一乖得和貓崽子似的窩他懷里任他拿捏。顧斜色心大發,伸手就開褲子準備提槍上馬,沒想到湯圓不甘被冷落一旁,“汪!”顧忌湯圓,謝謹一啞著聲音和顧斜說,“到房間去。”湯圓湊過來,吠得好兇,“汪,汪汪!”顧斜拿腳“啪”就蹬湯圓臉上推它的狗臉,一邊親著謝謹一的眼角,一邊又哄又騙地說,“性教育。”顧斜拿腳一直推湯圓的臉,湯圓被推疼了仰頭嗷的一聲,張嘴沖著顧斜的腳就是一口,湯圓下的狠口,上下兩排牙狠狠鉆顧斜腳背上,顧斜躲都躲不及,就聽人這么悶哼一身,然后整個人都倒了下去。謝謹一先是愣了一下,看著倒沙發上被狗咬得生不生死不死的顧斜笑得岔了氣。……搞笑是搞笑,但是心疼起來是真心疼,謝謹一把顧斜腳擱自己大腿上看,謝謹一拎著鑰匙拉顧斜起來,“走吧,去打針。”顧斜怒了,氣得眼睛里都能噴出火來,立馬揪了湯圓摁沙發里掐,“信不信老子讓你斷子絕孫,小公狗小母狗都他媽別想了,老子明天就去閹了你。第幾次了,啊!你他媽干這缺德事這是第幾次了!信不信老子去廚房一菜刀閹了你!”這天,顧總翹了班正陪剛結束忙碌期的醫生在家睡懶覺,可實際還沒八點顧總就被公司副總的電話吵醒了。惺忪雙眼給副總打完電話,盡職盡責的秘書小姐又發了消息來,他人雖然不在公司但是事情還是會追上門來,畢竟作為一家之主他還得養家糊口。顧斜一手摟著謝謹一,一手拿著手機懶洋洋地和秘書小姐交代公務,秘書提醒他下午三點有個視頻會議,相關資料和需要他簽字的文件等下會由助理送過來。顧斜順便讓秘書小姐排開個空檔出來,排多久的空檔?度個假需要幾天呢,三天,五天,還是半個月?當然,最重要的是謝謹一有沒有假能排出來。顧斜從枕頭下面把謝謹一的手機摸出來,謝謹一有記備忘錄的習慣,哪個病人在哪天預約復診,手術協助,科室會議與聚會,學校的課,都細心地記在他的日歷便簽上,他需要看一下他什么時候有空。才點開手機便簽,屏幕上方恰好彈出一條新短信來,沒有備注號碼:謹一早安。顧斜發現還有兩個未接來電也是這個號碼打來的,屏幕顯示時間最近的一通是十分鐘前,在他的秘書向他報告今天工作的時候。而又是這么恰巧,這個號碼又打電話過來了,屏幕亮得尤為刺眼,顧斜不想接就干晾著,等著對方掛的過程中他順手理了理謝謹一的軟頭發,謝謹一被他逗得鼻子癢,眼都沒睜開,意識模糊地伸手捉了他的手腕,然后又鉆回他懷里睡覺。顧斜滿意地笑了,這時候電話也斷了。顧斜沒去糾結這個sao擾電話,把手機拿過來直接劃開便簽的界面尋找謝謹一這個月還有下個月的空檔。九點半,陽光透過落地窗投到大床被子上,謝謹一努力睜開眼睛,陽光太好太刺目,適應了好一會兒才能睜開,顧斜交代完公司的事情后又倒床上睡回籠覺,頭發睡得亂糟糟。謝謹一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給了早安吻后才從他的懷抱里抽身出來。在床邊找到手機,點開屏幕一看,謝謹一不由驚訝。三個未接來電!這個號碼是傅白楊。看了一眼還在睡覺的顧斜,謝謹一再把空調冷氣調高一點,系了睡袍,最后才拿著自己的手機往陽臺走,半山別墅空氣好,下面花園的秋千上還落了幾只鳥,謝謹一扶著欄,回撥了傅白楊的電話。剛起來,說話的聲音懶懶得,有些發啞,而電話那頭的傅白楊那邊有點不好意思,“我打擾你睡覺了?”“沒有,突然打電話過來是有什么事嗎?”果不其然,傅白楊還是跟他說同學聚會的事情,實際上自從上星期在餐廳偶遇后的一連五天,傅白楊每天都發信息給謝謹一,大段大段的文字回憶美好的高中校園時光,晚上道晚安,早上道早安,一天不差。謝謹一不知道傅白楊到底在執著些什么,早在前天他就已經拒絕了他同學聚會的邀請,雖然顧斜很希望他去接觸老同學促進友誼……但是謝謹一還是覺得沒有必要。“謹一。”“嗯?”傅白楊難以開口,但是還是忍不住說了,“你是不是還在為當年的事情耿耿于懷,其實這么多年我一直很想對你說一聲對不起,如果你覺得還是不能原諒我的話……”傅白楊極其誠懇,當年年少不懂事做出的舉動對謝謹一造成那么大的傷害,他是真的很愧疚,他多么希望謝謹一能給自己一個道歉的機會,這些年他找破了天都沒把謝謹一找出。就在那天,他們兩個就那么不期而遇了,謝謹一回頭的那一瞬間,視線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