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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戛然而止,他突然意識到可能發(fā)生了什么,疑惑地問,“出什么事了嗎?”“沒出事,只是有一些感觸,”肖祺將黃晟往懷里摟了摟,淡淡道,“公司的人態(tài)度很有意思,仿佛我已經(jīng)是總裁了,連你都調(diào)侃我是太子爺。”“沒什么問題啊,等肖叔叔退了,你當(dāng)然就是總裁,那現(xiàn)在就是太子啊。”“我不是太子。”肖祺搖了搖頭,“我也不想接這個公司,阿晟,現(xiàn)在局勢怎樣,其實(shí)你心知肚明的,不是嗎?”黃晟驀地一震,心跳都漏了半拍,是的,他心知肚明,母親死也不會讓肖祺繼承公司的,不然也不會硬是將自己安排進(jìn)來。他躺在肖祺的懷里,突然覺得無地自容——肖祺對自己至真至誠,而自己卻是母親牽制肖祺的幫兇,只要等布丁羽翼豐滿,母親就會露出獠牙,將肖祺打進(jìn)萬丈深淵。“別胡思亂想。”肖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黃晟忽地回過神來,有些后怕地粗重喘息著,喃喃地說:“阿祺,對不起。”“跟我說對不起?”肖祺咬牙切齒道,“我后悔跟你提這個話題了,cao!”兩人都沉默下來,過了幾分鐘,肖祺突然坐起身,坐在床沿穿鞋,準(zhǔn)備下床。黃晟一把從背后抱住他。肖祺剎那間感覺胸腔中撕心裂肺一般地疼了起來。“阿祺,”黃晟低聲道,“我不會幫我媽對付你。”“我知道。”肖祺嘆一聲氣,拍了拍他的手背,苦笑一聲,“我其實(shí)根本不想要公司,這種偷偷摸摸的日子,我過一天就受夠了,我們?nèi)ズD希貌缓茫俊?/br>“好。”第110章用嘴巴切磋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肖祺眼中滿是紅血絲,黃晟坐在車?yán)?歪頭看著他的眼睛,笑嘻嘻地:“昨晚是不是偷偷哭了?”肖祺在專心開車,聞言笑著橫他一眼:“別詆毀我,我是因?yàn)楹攘司撇叛劬t。”黃晟打開一次性飯盒,用手指捏起一個蝦餃塞到肖祺嘴里,往自己嘴里也塞了一個,一邊咀嚼一邊口齒不清地說:“我跟你講,半夜最不能想事情了,那個時候內(nèi)心是最脆弱的,很容易鉆死胡同。”肖祺嚼了幾下,將蝦餃咽下去,剛覺得有點(diǎn)干,豆?jié){的吸管就出現(xiàn)在了眼前,他微微歪頭,就著黃晟的手喝了一口豆?jié){,淡淡地問:“死胡同?”“對滴。”黃晟道,“車到山前必有路,條條大路通羅馬,事實(shí)其實(shí)并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艱難,有時候我半夜胡思亂想,想到自己的家庭,也會控制不住地感傷,覺得自己真他媽悲慘,可第二天早上清醒過來就會發(fā)現(xiàn)沒什么大不了的,家庭是挺糟心,但離開它就好了嘛。”肖祺笑了笑,突然抬手,在黃晟頭發(fā)上揉了一把,柔聲道:“嗯,我們離開它。”大概是黃晟的勸誡起了作用,肖祺在以后的工作中再也沒一天打三四個電話問東問西,微信發(fā)得也少,只是每晚回家后都要抱著親好久才肯放手。兩人剛剛過起同居生活,正是血?dú)夥絼偅衷跓釕倨冢兆舆^得很是縱欲,一個眼神、一個小動作,都容易擦槍走火。一周下來,黃晟受不了了,精疲力盡地趴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商量:“要不……我給你娶個小的吧,雨露均沾一點(diǎn),不然我就算鐵打的腰子也扛不住你。”“胡扯!”肖祺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黃晟被打得哆嗦了一下,臉頰紅撲撲的,滿嘴跑火車:“我看雪姨就挺合適的,明天我跟他商量一下,賜他個封號,雪常在怎么樣?”肖祺趴下來,壓在他的背上,湊過去親他汗涔涔的臉,笑問:“那你是什么封號?”“我當(dāng)然是皇后啊,狗皇后……我日!真他媽難聽……”“神經(jīng)病。”肖祺用力在他臉上咬了一口。黃晟哀叫:“你大爺?shù)模e咬出牙印,我還是要臉的!”肖祺用舌尖輕輕舔了舔剛咬出的紅印,笑著說:“明天周末,不用上班。”“那你就咬我?”黃晟被他舔得受不了,捂著臉往枕頭底鉆,嘟囔,“按你這說法,周末不上班,玩愛死愛慕都沒問題啊。”“Emmmm……”肖祺若有所思。“靠!控制住你的大腦,別瞎幾把亂想!”肖祺一時沒按住,被黃晟鉆進(jìn)了枕頭底,看著他滑溜溜的身體,感覺胸腔中有源源不斷的愛意噴涌出來,怎么都愛不夠的感覺。他故意嚇唬黃晟,笑道:“你就是個鴕鳥,只知道把腦袋埋在土里,卻忘記了露在外面的屁股。”黃晟雙手倏地捂住屁股。肖祺大笑,拉開他的手,低頭溫柔地嘬出一個吻痕,柔聲道:“捂什么捂?臉上不能留牙印,屁股上還不能么?”“萬一我裸奔呢?”“你還想裸奔?”“嗯吶!”黃晟嗲嗲地說。“浪得你!”肖祺伸手將黃晟從枕頭底下拖出來,笑著說,“別躲了,不來了,明天李雪風(fēng)他們過來喝暖房酒,今晚早點(diǎn)睡。”“嗯。”黃晟側(cè)躺著,拉起他的手摟在自己身上。兩人面對面躺著,相互看了一會兒,肖祺忍不住湊上去吻了吻他的鼻尖,柔聲道:“睡吧。”黃晟道:“把燈關(guān)了。”肖祺逗他:“我摟著你呢,哪有手關(guān)燈?你去。”“我被你摟著呢,也沒有手關(guān)燈啊!”“那怎么辦?”“我怎么知道?”“我們來切磋一把,輸?shù)娜リP(guān)燈。”黃晟笑起來,躺在枕頭上看著他,滿臉是笑:“好,我讓你一個風(fēng)車。”“我不開山、虎和風(fēng)。”“風(fēng)都不開了?那我再讓你一個云棲松。”“再讓一個泉凝月。”“再讓一個虎跑怎么樣?”“虎跑都讓?那你沒技能了……”“你也知道我沒技能了?”肖祺大笑:“剛剛說的都不算,重新來,我不開山和虎,你不開風(fēng)車。”“行。”黃晟清了下嗓子,正色道,“我觀閣下英姿勃發(fā),可敢與我一戰(zhàn)?”“身經(jīng)百戰(zhàn),從未避戰(zhàn)!”肖祺說著,“我上馬拉開距離,5,4,3,2,1……”“我起手一個玉泉魚躍,搶到先機(jī),立馬虎跑!”“我在你玉泉魚躍第三段斷魂刺,躲掉玉泉鎖足,給你掛個破風(fēng),疾走。”“就知道你要疾,玉虹貫日跟上,繼續(xù)虎跑!”“我轉(zhuǎn)身突,免控,上馬。”“扶搖躲你傷害!”“騙你扶搖,我自斷任馳騁,等你下來我再上馬。”“不要臉啊!那我就在天上不下來了,扶搖,二段跳,迎風(fēng)回浪,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