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中作梗導致我哥和溫庭言關系破裂,繼而我哥和陳珂哥因此關系破裂,他現在也想來追溫庭言!臥槽,天仙愛情!再說一遍,我哥還真是渣!這一次,當陸昂再度抬頭看向溫庭言的時候,忍不住帶上了同情的神色。他就說了,就溫庭言這顏值,咋還能幫他哥養孩子。終究是他對愛情的力量一無所知!陸昂糾結了,他到底該幫誰!想了想,他打了個電話:“就上次讓你查的溫庭言,你幫我查查,他以前有沒有什么男朋友。要快!”那一天,陸昂的眉毛皺起來后就沒有舒展開來。到最后,只顧盯著溫庭言發呆。然而,溫庭言的戲份馬上就拍完了,陸昂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消失。他隨即又把目光對向了陳珂。“怎么了?”陳珂看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好笑地問他。怎么辦,我知道一個好大的秘密,但是我不能說。陸昂努力地搖了搖頭。陳珂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然而,當他晚上收到陸衍電話的時候,他就笑不出來了。這還是他倆鬧翻后,陸衍第一次主動給他打電話,然而,問的卻是:“陳珂,你和阿言說了什么?”“沒什么,不過是我們倆那點破事。”他近乎報復地狠戾地回道。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么別的小朋友都有人夸,就我沒有.jpg☆、第22章那天,陸昂最終到底是沒忍住,給陸衍發了條微信,說陳珂找溫庭言談話去了,想要委婉提醒他哥追人需要趁早。陸衍心中那是千萬頭羊駝跑過,都快把心臟給震塌了。說起來,陳珂和他的那件事就是筆糊涂賬。簡而言之,就是“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和我上床”。陸衍記得事情發生在他生日那天。溫庭言又沒有來。從早上開始,他心情就十分暴躁。陳珂和一幫兄弟專門飛到倫敦給他過生日。派對開得有些瘋,陸衍喝得也有些高,等到第二天醒來,看到枕邊人,嚇出一身冷汗。他竟然把兄弟給睡了!陸衍腦子一片混亂,想著怎么糊弄過去。恰好陳珂醒來,竟然直截了當地和他告了白,并且告訴他昨晚就是他自己主動的。陸衍一下子從“加害人”變成了“受害者”。他本來就對陳珂只有兄弟情義,沒有什么花花心思,當下立即翻了臉。他倆也就從此掰了,基本保持著陌生人的關系。要不是兩家有生意上的來往,有些場合不得不見面,怕是徹底的老死不相往來。可即便見面了,兩人也都繃著個臉,一句話都不多說。可現在,沒辦法,陸衍追人的第一步就遭到了這么強有力的阻力。他不得不去弄清楚情況,以便下步打算。所以,他打了這個電話。陳珂顯然也是有氣的,愛而不得,換誰都沒辦法坦然接受。但歸根到底,最該氣的還是自己,當初他是多看不明白才會喜歡上陸衍,并且孤注一擲地做了那件不堪回首的往事。現在看得多了,經歷多了,已經從當初的迷障里走了出來,知道自己當時的做法其實真的非常齷齪。所以他向溫庭言道了歉。整件事情,最無辜的就是他了。可對于陸衍,心里的那股子憋屈還是非常強烈的,所以他報復似的說了那句話。可等到冷靜下來,覺得這樣的做法幼稚又無趣。這么多年一起長大的感情還在,讓他面對陸衍時總是處于非常矛盾的狀態。算了,這樣真他媽沒意思。陳珂自暴自棄地說道:“沒和他說什么,就為當初的事情向他道歉。”“你向他道什么歉,他又不知道那件事。”陸衍氣惱。本來失憶前的溫庭言就不知道這事兒,失憶后就更不知道了,現在陳珂的“多此一舉”或許反而讓溫庭言知道了當初的事情。陳珂以為陸衍說的僅僅是溫庭言失憶的事情,他沒多想,就說:“就算他失憶了,可我當初發的照片收不回來了,做錯的事也改不回來了,我圖個安心,成吧?!我可不像陸大少有這么好的心理狀態,別人失憶了,就能當什么都沒發生了。”“什么照片?”陸衍敏銳地問道。“你不知道?”陳珂驚訝地問道。“什么照片?”陸衍重復問了一遍,他預感下面的答案不會是他想要聽的。陳珂這才反應過來事情可能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樣。他說道:“那天我睡了你之后,拍了照片給溫庭言,他沒有和你說嗎?”猶如一記悶雷重重地砸響在他耳邊,陸衍下意識地握手成拳。他正站在陸氏集團的頂層,遠處是燈火璀璨,腳下是蕓蕓眾生。他聽到自己機械般地開口:“你知道阿言出車禍的日期嗎?”“他沒說。”“6月16日,早上7點。”所有的一切串聯成線索,被掀開的真相,仿佛猙獰的傷口,嘲笑著他過往的驕傲自大、自以為是。他忽然想起來,他說出要和溫庭言分手的那個日期。也是在6月15日,他的生日派對上。溫庭言當初有多絕望,現在的他就有多絕望。☆、第23章陳珂聽到陸衍的回答也完全怔愣在那里。某個可怕的猜測在心中升起,他覺得喉嚨發澀,想要仔細詢問,卻霎時說不出一個字來。答案究竟是怎樣,除了身為當事人的溫庭言,誰也不知道。而隨著他的失憶,真相怕是永遠要被埋葬起來。但可怕的是,某種猜測可能會是最接近真相的事實。而更可怕的是,未知的模糊的猜測永遠要比已知的確定的真相還要折磨人心。因為你不愿相信,卻又不得不相信。就像那個等待靴子落地的老人一般,在焦躁中久久無法解脫。然后搖擺在僥幸和內疚之間,承受來自靈魂的拷問。陳珂并不知道自己當初那個拙劣的舉動,會引發如此大的風暴。而如今,即便是想再彌補什么,都已經無從下手。“砰”,電話那頭一聲重響,隨即電話被掛斷。陳珂再打過去,已經提示手機關機。陸衍的手機被摔得四分五裂,散落在辦公室的地面上。一直候在外面的安娜沖了進來,陸衍擺擺手,又讓她出去。他需要安靜,需要獨處。他挫敗地坐到了沙發上,雙手蓋住臉龐,像是無法面對什么。整個人猶如困獸一般,散發著焦灼和不安的氣息。終于,他動了。拿上車鑰匙,他大步出了門。在這一刻,陸衍分外想見到溫庭言,于是,他便也這么做了。溫庭言的家,他已經輕車熟路。可車子到了樓下,卻又有些“近鄉情怯”的怯懦感。他不知道怎么面對溫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