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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解脫?封家的人一個兩個的想往封厲的生活里添一塊磚,卻不知道他們這樣的行為已經(jīng)傷害到了他,向南不愿封厲一直痛苦下去,所以只能越俎代庖的替他辦了這件事。其實向南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可是為了封厲,他只能無情一回。封厲聽到這樣的條件自然是生氣的,但是縱然再生氣,也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反駁這樣的要求。封家欠了封厲,封志也欠了封厲,所以就算今天封厲提出更過分的要求,他們也只能答應。沉默的空氣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向南才聽見封嚴低聲道:“我答應。”向南看著對面的男人,誠懇的說,“謝謝成全。”******封厲最終出席了封志的葬禮,并且?guī)狭讼蚰稀?/br>眾賓客面前,毫不避諱自己與向南親密的關(guān)系,封嚴雖然看得很蛋疼,但是好歹是向南說服了封厲前來,也就干脆閉上了嘴巴。封志被葬在封家的祖墳,新起的墓旁邊躺著封厲母親的棺柩。在所有人離開之后,封厲將向南帶到母親的墓前,對著墓碑上照片中鮮活美麗的女人說,“媽,這是向南,是我想要共度一生的人。”這樣的慎重其事,讓向南微微一怔,隨即跪下朝著墓碑磕了三個頭,封厲見他跪下,也跟著跪下,兩人并排跪在墓前,看著照片中那個淺淺微笑的女人,十指緊扣,相視而笑。人潮終會擁擠,或許也會迷路、會彷徨、會無措,只愿當我回頭時,能看見你。無論過去多少歲月無知,有人終記得那句話——愿在有生之年遇見讓我真心喜歡的你。春天踏青,夏天看星,秋天弄菊,冬天賞雪。即使年華老去,你我不復青春少年,我依舊執(zhí)著牽你的手,歲歲年年,濃情有余。(完)第89章番外一向南大學畢業(yè)后,自己開了個服裝店。開服裝店的錢當然有一半是封厲出的,另一半則是向南自己這四年間半工半讀的成果。四年前宋臣給的那筆錢早就還了,當然還是封厲還的。宋臣接過錢時那個咬牙切齒的表情讓向南記憶深刻,不過他現(xiàn)在和封厲早已邁入了老夫老夫的階段,用誰的錢都沒什么所謂了。向南的服裝店就開在封厲公司樓下隔壁的那條商業(yè)街,封厲要求向向每天要抽出一個小時來與他共進午餐,向南當然不肯,封厲十分淡定的說:“你不答應也可以,那我只好天天帶飯來你店里跟你一起吃嘍。”能把厚顏發(fā)揮到如此無恥的地步,也真真是讓人醉了。兩人在街尾新開的飯店吃了午飯,然后慢慢的往回走。六月的天氣正宜人,街道兩邊街種的楊柳樹紛紛落下了花絮,有些落在街道上,有些落進了行人的頭發(fā)里。“別動。”封厲說。向南不明所以,依言停了下來,只見封厲上前一步,伸手在他發(fā)頂輕撫了一把,將上面的花絮撫開,然而溫柔一笑,“我昨晚做了一個夢。”封厲眼底的神色太過溫柔,像浮在杯面頂層的蜂蜜,甜膩迷人,向南不由自主的問:“什么夢?”封厲微微低頭,嘴唇擦過他因飯后而微紅的臉頰,“我夢見你系著一條紅色的圍裙,”向南點點頭,耳邊封厲溫熱的氣息持續(xù)撫過,“里面什么都沒穿。”!!!光天化日之下,在人來人往的繁華鬧市,這個人竟然能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出這么……這么色|情的話來,讓向南驚詫之余半天無法反應,只有一層一層的紅暈從臉頰一路漫延開來,直到耳后才停止。向南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只能用兩只眼睛來控訴眼前這人的過分舉止。封厲卻眉目溫潤,笑得深情而繾綣。多慶幸這一生,能遇見這樣一個披著溫和外衣的小刺猬,所有凌厲與尖銳被收進厚厚的殼里,無論遇見多少不公與委屈都能一笑置之,一生走得不疾不徐,唯獨舍不下自己的三分良心,隔壁鄰居送了一屜餃子,第二天他定要回送一箱餅干,這樣的人看似溫和,其實與外人卻分得清楚明白。封厲喜歡這樣的向南,喜歡這個只跟自己不計較的小刺猬。正往前走一段路,便是封厲的公司大樓,向南并不常來這里,但也有好幾次站在這幢樓下等過封厲下班。當人生進入另一個階段時,你會驀然發(fā)覺,從前不屑做的事,如今卻做得停不下來。他們開始像真正普通的情侶那樣,一起上班,等對方下班,然后去一個口碑良好的店子吃一頓可口的晚餐,接著一起回家,或許也會把車停在離家尚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然后趁著夜色襲人,大方而甜蜜的牽著手,漫步走回去。22歲的向南,發(fā)現(xiàn)自己在歲月不斷的磨礪下,對封厲越來越喜歡。這種喜歡與愛情融合在一起,終于變成了生命里不可磨滅的記號。偶爾回望前路,他與封厲未必經(jīng)歷過大起大落,然而,每一段相伴的旅程都有不同的收獲,在這種收獲里,因為有封厲的名字,所以變得格外不同。兩人在公司大樓一層停了下來,向南朝封厲揮揮手,“你上去吧,我回店里了。”說完話了卻不肯走。封厲也沒有動,保持著單手抄在口袋里的姿勢看他,向南被他這目光看得有點不好意思,正準備移開視線,卻見封厲跨前一步,雙手捧住他的臉,霸道的親了下來。公司大樓下,平日里總是熱鬧非凡的大堂有那么一瞬間恢復了徹底的安靜。向南被封厲這個突如其來的吻震得腦弦都斷了幾根,等回過神來掙扎時,封厲卻已然退開,纖薄的唇勾起迷人的弧度,望著向南的眼眸深若寒潭,“這下我們的關(guān)系終于坐實了。”向南狠不得撲上去咬死他。封厲卻依舊笑得溫柔,“好了,我上去了,晚上等我。”說著在向南臉上摸了一把,轉(zhuǎn)身進了公司大樓,獨留向南站在原地,接受著眾人的目光洗禮。到了晚上封厲到底是沒等來向南,打電話的時候被告知已經(jīng)回家了。封厲笑笑,心想小刺猬是生氣了,下午自己在那么多公司員工面前親了他,恐怕得鬧好一陣別扭這氣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