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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現在憋的越狠以后X的越兇哈哈哈。 ☆、仍舊咸魚(七) 視頻會議還在繼續。 而這場會議的主人, 此時卻單膝跪地,在耐心地教舒瑤接吻。 “聽話, 學著呼吸,”梁衍的唇貼在她嘴角處,低聲教導,“別緊張, 別怕。” 膝蓋觸著柔軟的毛毯, 并不痛。鋼筆輕輕地劃過鎖骨, 肌膚因冰涼的金屬觸碰而微微發顫。舒瑤試探著讓自己的呼吸平靜下來。 柔軟與灼熱的氣息交織,心跳砰砰砰, 溫柔廝磨。 梁衍大手按著她的后腦勺, 防止她逃離, 同時也防止她因激動而撞上紅木桌。空間狹窄,他肌膚上的溫度似乎能夠令周遭的空氣升溫, 舒瑤閉上眼睛,睫毛輕輕顫抖, 學著去容納他。 舒瑤的膽子很小。 小到不敢去眾人面前表演, 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人起爭執、好多好多她不敢做的事情,舒明珺會鼓勵她勇敢,告訴她必須要去做, 不可以做一個膽小鬼。 但梁衍不會。 他從來都不會逼迫舒瑤做不喜歡做的事情,寬容地對待她的那些小毛病小缺陷,堅定不移地站在她身邊,教她, 告訴她膽怯和害怕都沒什么,他可以保護她。 一如現在。 兩分鐘后。 直到視頻另一端的聲音停止,終于看到梁衍端正地坐回去。 骨節分明的手拿著鋼筆,純金的筆尖劃過紙張,留下一道深色的痕跡。 而攝像盲區,另一只手溫柔地撫摸著桌下人的下巴,臉頰,嘴唇。 下屬敏銳地察覺到,今天梁衍的心情似乎很不錯。 等到會議一結束,關掉攝像頭,梁衍俯身把地上的舒瑤抱起來,問:“現在身體有沒有好點?頭還痛不痛?” 舒瑤誠懇地回答他:“不痛,已經退燒啦。” 舒瑤燒才退,親親抱抱已經足夠,梁衍就算是再禽獸,也不可能對著此時的她下手。 舒瑤摟著梁衍的脖子,小聲暗示:“哥哥,今晚我可以分享你的床嗎?” “當然可以,”梁衍撫摸著她的發尾,笑了,“不過你要乖一點,等身體好了再說。” 話音剛落,外面有人敲門,鄧玠用力地咳了好幾聲,提醒:“大哥,咱們現在先說正事,成不成?” 舒瑤在梁衍臉頰上輕輕地啄了一口。 這才離開。 鄧玠看著舒瑤臉頰粉粉的,心想大哥倒是挺會,外面什么都瞧不出來,某些場合也鮮少涉足,偶爾避無可避,也從不會讓那些外圍近身。 沒想到私下里玩的還挺猛,還在書房里。 他晃到梁衍面前,叫了聲大哥。 梁衍放下鋼筆,抬眼看他:“舒淺淺找到了?” “找到了,現在人在她家呢,我和舒伯父說了一句,要他好好地看著點,”鄧玠嘖了一聲,說,“可惜嘴硬,什么都沒問出來。” 他看向梁衍,試探著問:“大哥,等會您和青念聊完了,要不要去看舒淺淺?” 在這種事情上,鄧玠至今還沒遇到過比梁衍更狠的人。 這個狠字,并不單單只體現在武力上;與之相反,梁衍極少會動用暴力。 在鄧玠的印象中,梁衍只對他動過兩次手。 第一次還是小時候,梁衍遭遇綁架剛被解救回來的那段時間。當時新聞做了報道,稱贊梁衍機智過人,與歹徒周旋,但很快被梁父壓下去。 鄧玠知道梁衍在午睡,故意去嚇唬他,卻被半夢半醒的梁衍按在床上,差點被掐到窒息。 醫生解釋那是留下來的創傷應激反應。 第二次,就是不久之前,他對舒瑤起了壞心思。 梁衍下狠手教訓他一頓。 手心中深深插入玻璃,更別說被踹的那一腳,險些斷了肋骨,胸口一片淤血,好久才下去。 傷口也留了一道疤。 旁人問話,沉不住氣,都喜歡動手,但梁衍不一樣,他擅長把握人的心理弱點,逐個擊潰。 除非真的觸到他的逆鱗,否則梁衍不會下狠手。 鄧玠無比慶幸,自己是梁衍的表弟,而非他的競爭對手。 梁衍面色淡然:“去。” 鄧玠著意提醒梁衍:“舒淺淺雖然不是舒世銘親生的,好歹也沾了這么一個姓氏,又被舒世銘養了這么多年,旁的不說,父女感情還是有些的。以后你要是娶了舒瑤,舒世銘就是你老丈人,你可悠著點,別打人打狠了。” 鄧玠不信梁衍會憐香惜玉,在梁衍字典中,這四個字壓根就不存在。 早些年有競爭對手的女兒喜歡上了梁衍,天天又是送花又是送什么的,窮追不舍,梁衍始終不為所動。后期對手公司被收購,人也被踢出董事會,下著大雨,那女孩跑到梁衍公寓前邊哭邊跪,一直到凍的昏過去,梁衍都不曾出去看一眼。 連傘都沒送,直接打電話讓警察過來把人帶走。 鄧玠想到一件事,補充:“對了,大哥,還查出來一件事。” “當初舒瑤父母過世的那天,舒淺淺就在舒家附近。” - 早先還在讀高中的時候,舒瑤和艾藍分享漫畫書,就曾對男女主間的某些親密事很感興趣。 艾藍比舒瑤大膽狂放了些,什么都敢說,什么都敢看。也是她,帶領著舒瑤打開新世界的大門。除卻中不切實際到夸張的描繪之外,還會給舒瑤科普一些正確的知識和觀念。 譬如說,哪怕是初次或者邊緣行為,也要乖乖地做好防護措施。 但舒瑤不知道該怎么挑選那種物品,也不知道梁衍是否有。 ——如果鄧玠說的是真的,梁衍肯定已經和他的那個小女友醬醬釀釀過了吧? 舒瑤有點檸檬。 不,確切地講,非常檸檬。 能夠完整地擁有過梁衍,那姑娘可真夠幸運的。 哼。 舒瑤沖完澡,灑上香水,穿條白色的綢裙,抱著自己的小枕頭,踢掉鞋子,爬到梁衍床上。 他今晚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舒瑤心臟噗通噗通地跳。 梁衍的床單是淺灰色,潔凈工整,但是瞧上去有些冷淡,少了幾分溫度,多了些冷漠。 舒瑤裹著梁衍的被子,枕著自己枕頭,抱著床上原本的那一只枕頭,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