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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隱呀?我知道你不是故意騙人。” 鄧玠瞧她一眼。 有了陸歲歲對比,他突然覺著舒淺淺這小姑娘還挺懂事的。 陸歲歲已然六神無主:“公司要我接手這個賬號,我也沒有辦法。我不是故意假扮瑤柱菌,主要是經(jīng)紀人告訴我,以后這個賬號就歸我運營。” 舒淺淺嘆氣,同情看她:“這事也怪不了你。” 鄧玠目光陰沉。 他喜歡陸歲歲,就是喜歡她身上那股柔弱的單純氣息。他也曾不無驕傲地告訴過梁衍,自己新養(yǎng)的小情人多才多藝。 倘若陸歲歲私下里向他解釋,鄧玠還不會感到如此難堪。問題在于,如今梁衍也在。 他感覺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他一言不發(fā),這兩日的柔情蜜意在此時被羞惱感磨的干干凈凈,甚至恨不得拿桌上的杯子砸到她身上。 陸歲歲竟然敢當著梁衍的面,給他難堪! 這女人以后不可能再繼續(xù)放在身邊礙眼,鄧玠已經(jīng)想好,隨便給她點錢打發(fā)走。 溫柔的又不止她一個。 舒明珺和季南秋權當看戲,舒瑤低頭,小口嘗了一點甜棗糯米粥。 她其實不喜歡這樣亂糟糟的場合,現(xiàn)在陸歲歲已經(jīng)被戳穿,她也就懶得再管了。 舒淺淺拉開椅子,仍舊想要陸歲歲坐下,而陸歲歲坐立難安,當著正主和金主兩人的面被拆穿,已經(jīng)令她足夠難受,哪里還吃的下飯。 推脫間,梁衍不疾不徐開口:“我還沒有問,陸小姐今晚上怎么想到來這里吃飯了?” 方才還跳正歡的舒淺淺身體一僵。 陸歲歲不明白梁衍為什么突然這么問,不敢再撒謊,老老實實回答:“因為淺淺打電話說今天是她生日,想要我陪陪她。” “哦?”梁衍笑了,“這和舒淺淺剛剛說的不一樣啊。” 舒淺淺把剛拉好的椅子推回去,對陸歲歲說:“天已經(jīng)這么晚了,晚上可能下雨,要不我先送你——” “這么著急做什么?”梁衍抬眼看她,“剛剛還說好朋友要來,你平時都這么對待自己好朋友?” 梁衍這么一提醒,陸歲歲終于醒過神來,她后知后覺:“我和舒淺淺剛認識不過兩天,算不上什么好朋友。” 鄧玠已經(jīng)看不懂這局面了,愕然不已。 陸歲歲終于猜到,自己多半是被舒淺淺拿來當槍給使了,她用力甩開舒淺淺的手,頭也不回地走出門。 舒淺淺面色尷尬。 她試圖辯解:“我可能有點糊涂了,所以記不太清……” “既然知道自己糊涂,以后就少說話。”梁衍淡淡開口,他看向舒世銘,“伯父,您把舒明珺和瑤瑤教導的都很好。” 舒世銘親自為梁衍倒了杯酒,低聲說:“以后一定好好管教淺淺。” 舒淺淺臉頰火辣辣的痛。 鄧玠逐漸回過味兒來。 合著是舒淺淺故意把陸歲歲弄過來的啊! 那舒淺淺弄來陸歲歲,是為了什么?想讓自己和舒瑤不能聯(lián)姻? 果不其然,一直到吃完飯,舒世銘送兩人離開,再也未提鄧玠和舒瑤的事情。 臨別之時,舒世銘再次為舒淺淺惹出來的亂子道歉。 舒世銘說:“也不是我故意縱容舒淺淺,主要我們一家人實在對不住她——” 梁衍打斷他:“我知道以前的事。” 舒世銘嘆氣:“淺淺母親畢竟是——你也知道,我這個做大伯的,總得想點辦法補償她。” 梁衍問:“補償歸補償,長輩的事情不牽扯到孩子。你為了補償舒淺淺,放任她欺負meimei,你覺著這樣合理?” 鄧玠還不曾見過梁衍插手別人家事,訝然不已。 “瑤瑤也很無辜,她才是你親侄女,”梁衍目光銳利,盯著舒世銘,笑容消失,“她很可憐。” 舒世銘面色凝重,他從梁衍這句話中察覺到了某些不一樣的意味,頓了頓,仔細瞧著梁衍。 梁衍臉龐陷在寂寂黑暗之中,并無笑容。 他說:“舒淺淺性子太跋扈了。” 舒世銘回答:“回去一定好好罰她,教育她。” 梁衍不置可否,邁腿離開。 鄧玠一頭霧水,幾步追上去,忍不住問梁衍:“大哥,你今晚怎么這么生氣?” “因為你蠢,”梁衍問他,“舒淺淺今晚勞心費力地把陸歲歲弄過來,你認為她為了什么?” 鄧玠試探著開口:“為了攪黃我和舒瑤的關系?” “還有呢?” 鄧玠搖頭,表示不知。 “還會讓你厭棄陸歲歲,”梁衍看他,“舒淺淺眼睛快黏在你身上了,你都感覺不到?” 鄧玠撓撓頭,訕訕:“這不是很正常么?” 帥氣的人總會得到少女的注視。 梁衍憐憫看他一眼。 鄧玠問:“大哥,你這眼神什么意思?” “沒什么,”梁衍面無表情,“早知道你腦子里裝的全是水泥,剛才就不該多管閑事。你們倆一個蠢一個笨,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鄧玠:“……舒淺淺就算了,你要是說我和舒瑤配還差不多。” “舒瑤?”梁衍如同聽到天方夜譚,冷笑,“改天我?guī)湍泐A約心理醫(yī)生,好好治治你這妄想癥。” 鄧玠:“……” 他遭受暴擊的同時,梁衍已經(jīng)上了車,車門重重關上。 車窗半開,梁衍看向鄧玠:“回去把腦子里的水倒干凈了,再過來和我說話。” - 舒世銘送人回來之后,沉著臉把舒淺淺叫到書房中去。 還帶了一把戒尺。 那戒尺還是舒爺爺留下來的舊物,小時候舒世銘沒少拿它打過舒明珺。 舒淺淺看到那戒尺,臉都嚇白了。 她哭著叫爸爸,舒世銘不為所動,把她拎到書房中。 片刻后,隔著門,傳來舒淺淺的慘叫聲,一聲比一聲凄厲。 舒明珺對此點評:“自作孽,不可活。” 評價完畢,舒明珺站在窗臺前,死死地盯著樓下,直到亮梁衍的車子馳離,她才勉強松口氣。 舒瑤拿枚小櫻桃,放在舒明珺唇旁邊:“珺姐,吃櫻桃。” 舒明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