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碎心,給她介紹一名“男朋友”,就在下周六。對方姓鄧名玠,比她大四歲。 是舒世銘眼中前途大好的男人,但舒瑤不熱衷。 ——自從得知這個消息之后,舒瑤已經收到99 來自鄧玠“前女友”的消息和電話,其數量之多、品類之盛,令舒瑤忍不住懷疑,鄧玠是不是從剛會走就開始馬不停蹄地撩妹,不然為何會有這么多的風流債。 舒瑤衷心地佩服此人的撩妹和時間管理能力,同時為他的腎默默點了一根蠟。 舒瑤等了好久,終于等到舒明珺冷酷無情的回復。 舒明珺:[嘗試一下] 舒明珺:[不一定非要以結婚為目的,聊聊天,多交個朋友也好] 冰涼的液體把微燥的空氣成功同化,空氣撞到飲料罐身上,凝結成一串小水珠,慢慢地滑下來。 舒瑤放下罐子,抽出張紙巾,擦拭手指。 她輕輕地捶捶自己酸疼的胳膊。 長輩那邊為她的未來cao碎心。 但舒瑤并不覺著咸魚有什么不好,她有很多喜歡的紙片人。 紙片人眼中只有她,會微笑著說早安晚安,準備各種問候和小驚喜。 也不用擔心紙片人會出軌嫖,娼吸,毒家暴等等等等。 舒瑤愛紙片人一輩子,可惜家人并不能理解她的“紙性戀”。 剛錘了兩下,聽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舒瑤抬臉,看到了好友秦揚站在門口,手中還拿著一張名單。 他四下張望,看到舒瑤之后,徑直走過來,神色復雜地問:“瑤瑤,老師讓你過去一趟,她問你想不想上臺表演節目?!?/br> 旁邊聊天聲音小了,有人忍不住轉臉看向舒瑤。 要知道,在已經度過的三年同窗時光中,大家對舒瑤的印象就是孤僻自閉,少與人交流,幾乎從不參加任何活動—— “衍慕新星杯”并非普通的校級活動,而是數十所大學聯名舉辦,今日決賽,更是有省級電視臺進行轉錄播報,觀眾席更是坐的滿滿當當,在這樣眾目睽睽之下,舒瑤要上臺表演? 舒瑤驚住,無比訝然地詢問:“什么節目?” 秦揚頓了頓,說:“舒淺淺不是報了個古箏曲么?結果手被門夾了一下,現在上不了臺——老師想讓你臨時替她上場。” 舒瑤怔住。 舒淺淺是大伯的一筆風流債,舒明珺同父異母的meimei,比舒瑤大三個月,打小就叛逆。 或許因為舒明珺太具有長姐威嚴,而從小身體瘦弱、住在大伯家中的舒瑤就順理成章地成為舒淺淺的“假想敵”。 從小到大,舒淺淺什么都要和她爭,要壓她一頭。 秦揚知道舒瑤的性格,極度排斥和陌生人接觸,甚至恐懼人多的場合。 對于舒瑤而言,讓她登臺表演節目,無異于公開處刑。 秦揚說:“這次事情有點急……咱們學院里會樂器的都有節目了,就剩你自己。” 舒瑤低頭看手中的節目單,飛快地思考,該怎么把今天這個局面處理好。 節目單上清清楚楚顯示著,“舒瑤”報的是古箏曲,。 曲子她倒是會,只是有段時間沒彈了,手生。 舒瑤在音樂方面極有天賦,而舒世銘也愿意栽培她。 還沒等舒瑤理清楚,負責的節目老師已經到后臺,她推開門,聲音并不溫和,已然帶了幾分焦躁:“舒瑤在哪兒?” 立刻有人指了指舒瑤。 老師循著看來,看到角落里,穿著黑裙子的舒瑤。 一眼驚艷。 面色蒼白,唯獨嘴唇帶著潤潤的血色,眼睛大而亮,睫毛長長,透著一股安靜易碎的美。 像個人偶,漂亮是漂亮,只是少了幾分活氣。 老師定了定神,才催促:“舒瑤,你快點過來……” 不等舒瑤說話,老師是個急性子,徑直拉起她,將人從這邊帶到表演者在的后臺。 期間抓緊時間把事情簡略復述一遍,鄭重告訴她:“老師這些天的心血,現在可全都在你身上了?!?/br> 這邊亂糟糟的,剛剛表演節目結束的人走下來,還有的正在化妝,聲音嘈雜。舒瑤被老師按著肩膀,艱難避開人,免得撞上去。 人太多了,舒瑤胳膊上忍不住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老師并沒有在意她,扭頭叫旁邊的人:“你是小王吧?小王,趕緊去把琴室的古箏搬過來?!?/br> 被點到名字的人答應一聲,匆匆往琴室去。 事情過于緊急,而古箏表演排在第六個節目,老師無暇,按著她的肩膀:“趁著現在這個空閑時間,你得趕緊練一會?!?/br> 幾個人小心翼翼地抬著古箏和架子過來。 一掀開布,眾人齊齊愣住。 古箏斷了兩根弦,斷掉的弦絲可憐兮兮地垂在兩側。 負責人都快哭了:“早上還好好的呢,我檢查清楚了,沒有問題……” 舒瑤沒說話,她彎腰,伸手將琴弦拾起,仔仔細細地看著那斷掉的琴弦。 琴弦的斷茬處整整齊齊,顯然是人為割斷。 老師顯然也發現了,按著太陽xue,頭疼不已。 臨時再找其他節目救場肯定來不及,但是也不能不上場——表演時間掐的精準無比,倘若這里空出七分鐘,往后的所有時間計劃都會被打亂。 舒瑤不言語。 這里壓根就沒有多余的琴弦,更別說安裝工具,她側身回望,舒淺淺斜斜地倚著柱子,撥弄著頭發。 右手上纏著繃帶。 舒瑤轉過臉。 她詢問秦揚:“還有沒有其他閑置的樂器?” 秦揚老老實實地說:“還有一把二胡。” 舒瑤:“也行?!?/br> 老師:“啊啊啊???你會拉二胡?” 舒瑤說:“一點點?!?/br> 秦揚飛快地跑過去,把二胡拿過來。 這把二胡已經有段時間沒用過了,看上去破舊不堪,蛇皮返潮,琴弦也松了。 舒瑤毫不在意,她坐在凳子上,找塊軟布墊上,輕輕地擦拭掉木料上沾染的松香。 她低頭,左手握住琴軸,右手運弓,嘗試著調調音色。 完全可以。 時間緊迫,舒瑤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這一把二胡之上,埋頭調著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