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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脖子上親了一口,安慰道:“水里的感覺應該不一樣。”方恒懶洋洋的點頭,將身子又放軟了幾分,用發絲蹭了蹭楊翌的臉頰:“是不一樣,明天你可以試試。”“那么……喜歡嗎?”“喜歡,想就這樣一直待下去。”方恒抓起楊翌摟在胸口的手,輕柔地拭去上面的泡沫,在手背親了一口,困惑地說著:“我不知道怎么了,真得很興奮,身體沒有力氣,可是心里漲得滿滿的,你說,我們能一直這樣嗎?”“能的。”楊翌點頭,肯定的:“一定可以,只要我們都能夠為彼此堅持下去,就一定可以。”“萬一又冷了呢?”楊翌挑眉,放在體內的手頓住,歪頭看向方恒濡濕的睫毛下那雙不安的眼。“不是,我只是那個意思,冷什么的,就是……就像我有時候會突然想不通,會腦袋一抽,那時候,你真的不會再來找我了嗎?”“是。”楊翌深沉開口,字咬得很清楚,明白地告訴方恒自己的底線:“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有些事有些話不能作為手段來用,你應該明白的。”方恒擰轉身體,摟上楊翌的肩膀,將頭埋在了他的脖頸上,低不可聞地說著:“再也不會了……”楊翌的眼眸柔和了下來,親吻著他的發頂:“這兩年,忍一忍,等我回來了,回來了,一切就會安定下來。”“不要變心,不要看上別的女人,男人也不行,我就等你,一直等。”“不會。”楊翌將人扶起來,讓方恒看著自己的眼,誠摯開口:“我保證,如果我們分開,絕不會是因為任何外力。”方恒看著那雙黝黑的眼眸,不安地確認:“家庭呢?社會呢?這個大環境呢?”“你呢?做好準備了嗎?”方恒點頭,然后確認般的又重重點了一下頭。楊翌松了口氣地笑了,將人再次摟在懷里,耳鬢廝磨地閉上了眼,說他卑鄙也好,自私也好,明明還是個不大的孩子,但是卻想把人完全的限制住,讓他看不見別的路,只能夠走上這條布滿荊棘的路……但是他發誓,一定會緊緊地抓著這個人不放,就算前路再難,也要走下去,兩個人一起。在度過了三天的蜜月假期后,楊翌回了西安,兩個人的感情終于又厚重了幾分,像是堆放在地窖里的陳年老酒,需要時間的醞釀才會愈加的濃烈。半個月后,方恒去了昆明,開始了為期兩年的基層軍官培訓。要說在部隊兩年讓他學會了什么,那就是愛和堅持,似乎也找到了一些人生的目標,雖然當初不過是為了換取愛情的一個條件,如今似乎也真的成了他的未來。當然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要說方恒真的有那么刻苦學習也未必,可是卻也超出了軍校對一名基層軍官的要求,方恒在這里開始學習帶兵,學習戰術戰略,學習人際交往,學習部隊這個體制內的一些約定俗成的規矩,像是海綿一樣,不斷地吸收著新的知識。第一年開學他帶了幾個星期的軍訓,用教官的話來說,師范學校算是昆陸的老搭檔了,陰陽調配之下,也讓這幫子肝火燥熱的小伙子們有個調和的機會。咳!當然了,手機號碼和照片當然不能給,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依舊解決了不少癡男怨女的感情問題。用岳梓桐的話來說,教官嘴里吐出的是紀律,實際上還不是巴望著他們能找個女朋友,又不是17.8歲才進部隊那會兒,他們都是20多歲的人了,再不滋潤一下,也不像話了。所以,岳梓桐積極獵艷,確實找了一個女朋友,課余時間也拉著方恒和侯玨去聯誼什么的,還很受歡迎,可惜方恒名花有主,實在不敢招惹,最終也不過認識了幾個還算談得來的女孩,偶爾聊聊天什么的。倒是侯玨,像是在尋找終身伴侶一樣的苛刻,認識了不少女孩都沒有進一步的進展,最后只能無奈嘆息,春天沒到啊。不過,這也就是侯玨的私事,兄弟幾個起起哄,看他不順著路走,也就算了,可是侯玨對方恒的感情問題一直頗有微詞,也說不上反對,但是一直放不下心來,一來二去的,干脆直接在腦袋里畫出了一個禁區,里面圈著關于方恒和楊翌之間的事,不再想去過問。而岳梓桐其實是個心細的人,方恒和侯玨一直都認為岳梓桐是知道些什么的,畢竟方恒和楊翌地聯系太頻繁了,而且楊翌一旦休假就會到昆明待上幾天,想也知道這里肯定有個牽掛在意的人,可是岳梓桐從來不說,也不會試探,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樣繼續和方恒稱兄道弟,對楊翌尊敬有加。其實吧,方恒這之后又抽了一次,和楊翌兩句話談不上,滿頭怒火地掛了電話,直接斷了一個來月的聯系,天天有空就趴在床上在群里聊天,逗逗小姑娘,老公老婆地叫著,好像真在一起了一樣。可是日子眼巴巴地過去后,這樣游戲玩得膩歪了,又想起了楊翌,方恒打了電話過去,好言好語的道歉,發著毒誓哄人……******而楊翌這邊,被方恒掛了電話,心里的怒火自然是無法避免地又燒了起來。琢磨著方恒都20來歲的人了,怎么說話做事還那么不經大腦?跟著岳梓桐出去聯誼,認識那些女孩,竟然還拿來跟他顯擺?讓他怎么說?讓他說什么?啊!?以他的身份立場就不該說一下嗎?安心學習,別折騰那些有的沒的?又不是單身的一個人,怎么就不知道克制自己?旁邊的人一起哄,就飄飄然地找不到東南西北,到底把他放在什么位置?楊翌緊緊捏著手機,拇指在屏幕上大力地劃著,好幾次都想打個電話過去,結果硬生生得給憋住了。責問有用嗎?沒用!那小孩只要不在身邊盯著,就一切都隨心所欲地走,他明明知道的,可是能有什么辦法?這種人拿來當愛人,簡直就是戳著心窩的要命,可他……可他……嘆了一口,楊翌頹然的把手機丟在了桌子上,仰頭抹了把臉,滿心地無奈。可他偏偏就愛上這個人了。是啊,愛了,他能怎么樣?想到分手,先難受的就是自己,根本就不愿意往那里想。或許,他想,或許可以換個方向想,這小孩跑過來跟自己說,想必也是沒做過什么對不起自己的事吧?至少認識點異性朋友也是可以的,至于聯誼之類的行為就當正常社交活動也可以,畢竟在那樣的大環境下,如果不去,也就顯得不合群,以方恒那種喜歡熱鬧的人,肯定得被忽悠去。可是他擔心,是真的擔心,在部隊里,一抓一水的男人,母豬都能當成貂蟬,能找上自己,也是在沒有對比情況下的選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