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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絕不會松手。“那個……你能不能幫我和連長請個假,明天回去好不好?”楊翌臉上的笑微僵,然后啞然失笑,搖頭,“你說呢?”方恒抿著嘴角幽幽嘆氣,“一個月呢……”“沒問題的。”楊翌親著他的臉頰安慰,“一旦忙起來也就沒那么想了,可能時間一眨眼就過。”方恒不甘心的開口,“真的不能?”楊翌搖頭,一臉無奈,“我們倆這樣我都給調到這里來了,你是不是真想換連隊了?”方恒蹙眉不再說話,他當然知道是個什么情況,可是是真的舍不得,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一個小時掰成十個小時花,這一天的快樂真的太短暫了。楊翌不再說話,只是轉身關了水扯過毛巾幫方恒擦臉,當那雙漂亮的眼睛被擋住的時候,才能夠徹底泄露出自己的不舍,他也不想分開,可是又能怎么樣?方恒開心,他也開心,方恒失了理智,他不能跟著失去,在這樣的關系里,總的有一個人時刻保持著清醒,畢竟,來日方長。毛巾在臉上停留的時間有些長,方恒不適的抓住了楊翌的手腕,抬眼看他,“還有一個多小時,你說我們干嗎呢?”“還想做?”楊翌眉梢微挑,興趣一般,也不是說體力不夠,但是身體得到滿足后,他更想做的是和情人抱在一起,說說話,讓心更貼近一點兒。方恒想著楊翌的問話,咬著下唇搖頭,“還好吧,但是我能夠一直在你身體里就更好。”“……”楊翌啞然失笑,在他腦袋上打了一下,“我先出去了。”“真的。”方恒看著楊翌的背影不甘心的又補充了一句,“你知道的,那種感覺多好,多舒服。”楊翌已經走在了門口,摸了摸自己的腰,搖著頭拿出了一條寬松的褲子穿上,就想去拉窗簾,最后想了想,還是決定就這么一直關著吧,就他和方恒現在這種狀態,不抱在一起才是怪事。不過……楊翌想了想,光是對著自己,時間長了那小孩肯定會覺得無聊吧?干脆買個好點兒的手機下點游戲,以后方恒來了也好混時間。方恒洗完澡出來,穿著內褲蹲在風扇對面散熱,毛茸茸的頭上還掛著晶瑩的水珠,楊翌看了一會兒有些擔心,走過去捂住了他的額頭,方恒仰頭看他,身子向后倒靠上他的雙腿,一雙亮晶晶的眼睜得大大的,像是可愛而溫順的動物,楊翌柔和的說,“這樣會頭疼。”“你們怎么不安空調?連長屋里都有空調。”“這里才建沒多久,物資還沒配備齊全,享受的東西肯定得放在后面處理。”“你去過攀枝花嗎?”楊翌搖頭,“沒,你家那邊好玩嗎?”“不好玩。”方恒癟嘴,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拉著楊翌和他并肩坐下,笑道,“那是攀枝花建設的太晚,到了夏天,那溫度跟四大火爐,跟重慶沒什么差別,平時讀完書和侯玨他們打球,一身的汗,回了屋吹風扇也沒見生過病,別看我這樣。”方恒支起手臂繃緊,胳膊肘上鼓出一了一坨肌rou,得瑟一笑,“好著呢。”“不一樣。”楊翌搖頭,“你還記得咱們剛剛做過什么沒?”“得了吧!?”方恒挑眉,“又不是女人來月經,還抵抗力低下怎么地?”楊翌‘噗’一下笑噴,狠狠的揉著他的腦袋,“你怎么什么都敢說?”“不喜歡?”方恒笑嘻嘻的湊上前,笑開一口白牙,見楊翌但笑不語,于是張嘴啃了他臉上一口,“不喜歡也晚了,你得對我負責。”“喜歡,怎么不喜歡?”楊翌摟著他的腰,額頭相碰,“喜歡的不得了。”“其實吧我也不是什么都敢說,還是得看人,說你認識的吧,爵爺一個,皇后一個,加你一共就三個人,要是在自己信得過的人面前都要掂量著說話,那還交什么兄弟,是吧?”這話確實說的在理,可是楊翌還是開口給他點了個醒,“就算再好,吐出去的字也掂量一下,收不回的。”“要是真沒法接受我這性格,也就沒必要做兄弟了,其實吧,皇后和你有些像,都挺包容的,處在一起舒服,爵爺就不說了,從小到大認識的,脾氣就算再不和也適應了。”“包容?”楊翌想了想,笑了,“只是誰都不得罪,這樣比較好辦事,當然了,你這性格挺奇葩的,在我面前就別改了,我喜歡。”方恒聽的嘴又笑開幾分,香香的啄了楊翌的嘴唇一口,“真好,這么好的老婆那兒找去?”楊翌挑眉,剛還說好呢,又被這句話給嘔著了。方恒笑嘻嘻的摸著楊翌胸口上的肌rou,知道他不愛聽這個,正常的男人有誰愛被男人叫成老婆的?可是就是想逗楊翌,逗得人哭笑不得最好。他一直都不太怕楊翌,從進新兵連和楊翌對著干那時起就一直沒怕過,只是兩個人畢竟身份上有差距,部隊里的紀律壓著,他必須得聽命令,所以才讓兩個人的關系一直都有些隔閡,這份隔閡一直持續到楊翌離開七連才崩坍塌陷。用話逗楊翌,按他來說,這才是談戀愛,倆人互相斗著嘴,葷素不忌,也不怕得罪對方,反正就那么一說。當然,也有些逆鱗他不想碰,比如楊翌原先談過戀愛沒有?去考研后會不會就這么分了?他都不想問,這些話問了不單楊翌不舒服,他也不舒服,所以一定要把現在的快樂營造的滿滿的,等回了連隊之后就咀嚼著這些快樂頂上一個月,然后再回來補充能量。楊翌一時間沒話說,垂下的視線落在了方恒的腳上,天天練著,穿著那臭膠鞋的腳當然算不上多漂亮,但是挺白的,曬了這大半個夏天后,是方恒身上為數不多還保持著原本色澤的地方。楊翌想了想,起身拉開柜子拿了個指甲刀出來,抓住方恒的腳腕放到盤坐的大腿,慢悠悠的剪了起來。方恒沒掙扎,也沒大驚小怪,就這么手臂后靠支在地上仰坐著看他,只是張揚的笑收斂了幾分,變成了窩心的微笑,他歪著頭,黑白分明的眼鎖在楊翌的手上,隨著指甲剪斷的咔嚓聲,方恒只覺得心臟一縮一縮的,甜蜜中竟然有些酸楚,太開心太幸福了,像夢一樣。楊翌慢條斯理的做著自己的事情,動作坦率,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歡,只是偶爾抬眼看向方恒一次,然后又收回來,最后實在有些受不了那種像是要把他點燃的目光,悠悠的說著,“怎么了?”“沒。”方恒輕輕搖頭,“我等會幫你剪唄。”“我昨天才修過。”“哦。”方恒一臉失望,確實也看見楊翌的指甲修的很短,看著很干凈整齊。“我想起個事兒。”“什么?”“還記得當初咱倆第一次鬧上的時候我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