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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惱羞成怒給閹了吧?方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收腹,小心翼翼的抽離自己,直至完全安全后,抬起頭,拿出了壓箱底的殺手锏,眼彎如月,乖巧的問了句,“排長,舒服嗎?”楊翌點頭,沒有說話,抬手拍了拍方恒的肩膀,轉身去找紙巾。倆人沉默的處理了身上的污漬,氣氛緊繃尷尬,只能借著做事來逃避。收拾干凈,兩個人呆愣半秒,同時抬頭。“我……”“我……”楊翌點了一下頭,示意方恒先說。方恒咬著嘴唇想了想,開口說道,“排長,你別多想,真的別多想,我真不是喜歡你才和你做這個?”楊翌挑眉,被方恒狠狠一拳錘到了胸口,身體頓痛。“不是。”方恒察言觀色,慌亂擺手,“不是不喜歡你,就是不是那種喜歡,誒,怎么說呢?我要是真討厭你不會和你做這個,但是,但是和男女朋友那種……”“行了。”楊翌一抬手,打斷了方恒的話,“我知道了。”方恒眼巴巴的看著楊翌,遲疑的補充了一句,“咱們只要把對方當工具就好,真的……就做的時候……這樣比較自在……”楊翌真想抓著一個東西就呼過去,怎么就喜歡上這么一不要臉的貨?工具?cao!工具!!??楊翌臉色不好,方恒自然不好再留下來,只能灰溜溜的轉身開了門,門才開到一半,一只手從肩膀上穿過,大力的將門按壓了回去。方恒疑惑的轉過了頭。“方恒。”楊翌微微低著頭看他,眸色暗沉目光深邃,宛若古井深潭般波瀾不興,淡淡開口,“你想要了就來找我,有空我會陪你。還有,工具……不是用來做這種事的。”方恒抿著嘴唇點頭,莫名的被工具那兩個字刺傷,又或許是楊翌的目光讓他確認自己確實說錯了話。楊翌深深吸了一口氣,另外一只手繞過方恒的腰,扭開了門鎖,低頭的時候在方恒的脖子上蹭了蹭,“回去好好休息吧,晚上見。”“嗯。”方恒點頭走出了門。這天晚上,方恒沒見到楊翌,寢室里的燈一直是關著的,臨睡上廁所前,方恒才看到楊翌的寢室開了燈。其實方恒倒也說不上多別扭,他是怕楊翌心里不舒服,畢竟這事真沒有多少人能夠用平常心對待,就連侯玨最后都退縮了。方恒其實不是很明白他們的想法,這種純發泄的行為有什么好怕的?難不成擼幾下就愛上了?都是男人,很明顯不可能。方恒不明白。但是無論侯玨還是楊翌都清楚的知道,要保住自己的心去維持這種關系很困難。因為他們是活在這個社會的準則線以上的人,一旦有跨越原則的可能就會驚動到他們甚至退縮。而方恒的無所畏懼,肆意而為,更會加劇將他們拖下去,所以侯玨明智的選擇的脫離,楊翌卻因為先動了心而掙扎不出。楊翌在寢室里窩了一個下午,想了一會睡一會,直到程欣躍回來開燈才徹底驚醒他。程欣躍坐在床邊彎腰拿洗漱用品,起身的時候又看了楊翌一眼,忍不住開口問道,“你醉到現在?”楊翌點頭,不適的捏了捏鼻梁,“嗯。”“晚飯都沒吃?”“嗯。”楊翌看了眼時間,“快熄燈了?”“睡到現在,你晚上怕是睡不著了?”楊翌坐起身,晃了晃腦袋,聞言失笑,“咱們最缺的就是睡眠,你還怕我睡不著?對了,有方便面不?”“有。”程欣躍點頭,“衣柜里,去拿吧。誒,對了,方恒也沒少喝吧?你說你們把人小伙子灌那么醉干嗎?都鬧到這兒來了。”一聽到方恒這倆字,楊翌的眉心瞬間蹙緊,不耐煩的說了一句,“他自己愛喝。”說著就起身去翻衣柜,拿出方便面的時候看了自己衣柜一眼,里面亂的讓他心情更糟糕,反手大力一關,鐵門發出了一聲巨大的聲響。程欣躍看了暴走的楊翌一會兒,沉默的出屋洗臉去了。程欣躍前腳一走,楊翌就悠長的嘆了一口氣,真心不知道明天該怎么面對方恒。這天夜里楊翌確實如程欣躍所說,很晚才睡著,睡眠時間很短,但是卻有一個美夢。夢里的方恒還是那個可愛的樣兒,喘息著看向自己,眼尾濕潤緋紅,迷離的目光鎖在自己的臉上,不斷的叫著排長,排長,排長……你舒服嗎?你喜歡嗎?然后在夢醒的那一瞬間,楊翌聽到了方恒喃噥的說著,排長,我也喜歡你。兩天的射擊訓練,三天的野外生存訓練,放假一天,正好輪上一天的周末假。方恒本來想周末的時候睡個飽覺,但是早上不到7點就被楊翌給搖醒了,方恒迷迷糊糊的看著楊翌,蹙眉,“干嗎?”楊翌扯過床架上衣服丟給他,“起來,和我出去一趟。”“出去?”方恒看了一圈同寢的人,抓著衣服遲鈍的想了想,又發了一會兒呆,這才起身慢悠悠的開穿。楊翌看了眼時間,“五分鐘后到寢室找我,速度。”“哦。”當兵的,只要起了床,收拾起自己就快,方恒一路琢磨著楊翌的意思,一路刷牙洗臉刮胡子,總覺得楊翌不會是和他探討那方面的經驗,估計還是后悔了吧?也是,就楊翌那種性格的人,就算不是老八股,也是小心翼翼步步為營的人,就差在后背貼上一張標簽注明,妖魔鬼怪請勿擾。不過現在做都做了,再后悔能怎么樣?最多嘰歪一會兒,劃分個楚河漢界,難不成還真敢捅出來?55、拳頭和甜棗...方恒想的明白,收拾完后,就大咧咧的去了楊翌寢室,才一進屋,坐在床邊玩手機的楊翌就抬起了頭,打了個手勢,示意屋里有人讓他在外面等后,拿了兩樣東西走了出來。方恒跟著楊翌一路下了樓,看著這去向頭皮一下就炸了,快走了兩步追上去,疑惑的問道,“去cao場干嗎?你去哪……不會……揍我吧?”楊翌轉頭似笑非笑的看他,問了一句,“昨天睡的怎么樣?”方恒點頭,“還行。”“我沒睡好。”楊翌嘴角的笑一下收了,“我就不明白了,你是怎么想的?”“就問這個?”方恒卻松了一口氣,“那就問啊,你想問什么?”楊翌沒說話,一路下了樓梯,奔著訓練場就過去了,方恒看那氣勢沒再敢追問,只能看著楊翌打開倉庫抱出一個沙袋,掛上,命令道,“扶著。”方恒悶頭走過去,抱住了沙袋,楊翌低頭在手上纏紗布,動作很慢,很細致,一層層的纏下來,方恒連吞了好幾口口水,皮又開始疼了。纏好,楊翌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