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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你喜歡我?”“……我就是問問。”侯玨反駁了一句,想了想,又停下了腳步,扭過頭,“就是這樣,我們倆都惡心這個,但是再做下去,指不定就真親上了,所以還是保持點兒距離比較好。”“也對!”方恒點頭,然后失笑擺手,“放心,不用解釋,我心里沒什么不舒服的,這樣也挺好的是吧?”侯玨深深看著方恒,“真的挺好?”方恒摸著自己的下巴,又捏了捏嘴唇,視線落在了侯玨的嘴唇上,“要不咱們試試?要是不惡心的話,說不定就可以繼續(xù)了。”侯玨眼尾抽搐,抬手勾住了方恒的脖子,“別折騰了,你還是把你的嘴唇留給女人吧。”“無所謂,我不介意。”“我介意。”勾在脖子上的手緊了緊,侯玨磨牙,“你能不能活的有點兒節(jié)cao?”“我cao!”方恒咒罵了起來,“又不是要和你上床,再說了,男人又沒有那層膜,能有什么損失?誒!我說,你才認識我?”“不,認識很久了。”侯玨望天,感慨萬千,“只是一直無法相信。”明明一副清純的模樣,怎么是個明sao的性格?原本預定的計劃既然無法執(zhí)行,方恒和侯玨就到處溜達了起來,侯玨沒話找話說,就問了方恒那個背地里搞小動作的人楊翌說了沒?方恒這才反應過來還有這事兒,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尤其是楊翌幫忙讓他留在七連后,想要得到答案的念頭多少有些淡了,站在楊翌的立場上來看,這事確實不好開口,就像自己對爵爺打皇后的小報告一樣,多少有些不道義。于是,方恒含糊的說了一聲沒有,就改了話題。回了寢室,這事就徹底拋到了腦后,結(jié)果他忘記了,楊翌卻沒忘記。番外:他們的愛情(二)度日如年,或許真的可以這么形容,雖然林峰這兩天有做不完的事情,走親訪友、請客吃飯,可是一旦閑暇下來,心里的思念就像草原上的野草般蔓延滋生。這里,是他的家,但是他真正的家卻不在這里,在那個人的身上,隨身攜帶著,只有見到了,才算是真正的回了家。小狗的怨氣似乎一直沒有消下去過,像是在刻意鬧著別扭一樣,如果他不打電話過去,那邊一定不會找過來,于是每天入睡前的一個電話已經(jīng)記錄在了他的行程表上。初二的晚上,林峰從親戚家回來,夜晚的成都燈火通明,霓虹閃爍,人行道上笑語嫣然的年輕男女挽手前行,年幼的孩子蹦跳著向大人求索喜歡的東西,濃重的年味不斷的提醒他這是外面,與軍營不同的外面。18歲開始……不,或許更早,早到上輩子,他就一直生活在一個特殊的群體之中,永遠的紀律,無時無刻的規(guī)劃,那些軍綠色、那些承擔著不同責任是他生活的主旋律。如今,無論多大,外面的世界對于他而言依舊有著難以言喻的陌生感。尤其是女人,遙遠的像是異次元的生物。小侄女抱著他的大腿說,“舅舅,我要看灰太狼。”不太熟悉的舅媽會努力親善的開口,“小峰,這都多少年沒見了,看起來長大不少啊。”舅舅會順著問道,“怎么樣?什么時候把女朋友帶回家看看?”外公會點頭,“嗯,該結(jié)婚了。”好像人大了,這些事情就會被親戚們擺在臺面上反復的說,反復的問,說不上是淡定從容,也說不上是舉足無措,林峰只能選擇順著他們的話題走……是的,還沒有……女朋友都沒有談什么結(jié)婚?無奈,苦澀,是確確實實存在的,卻并不是因為選擇了珠子,而是因為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無法讓他坦然。糾結(jié)的心緒如同亂麻般纏繞在一起,堵在心臟,沒有血液供養(yǎng)的腑臟空蕩蕩,日趨萎靡,那些寂寞越累越高,幾乎無法承受。人前裝著,人后渴望,渴望一些宣泄,夾雜在那些思念里,排山倒海的只能在特定的一個人面前發(fā)泄出來。他想回家,屬于自己的家,只有在那里才可以真正的安寧下來,空虛才會被徹底填滿。林峰收回目光,扭頭看了一眼后視鏡,開口說道,“爸,晚上車給我用下。”“要出去?”林云海通過后視鏡與他對視,旁邊是母親疑惑的目光。“嗯。”林峰點頭,“晚上我不回來了。”林云海一如既往的淡定開口,“明天我要用車。”林峰微愣,然后點頭,“那我把你們送回去,開媽的車吧,媽,你明天沒事吧?”“沒事。”郭湘云做了個隨便用的手勢,然后手微頓,問道,“不過要去哪兒?明天回不來?這大過年的……”“重慶,去看戰(zhàn)友。”車內(nèi)的氣氛瞬間冷凝了下來,林云海深深看著林峰,“聽說你找卞海幫忙從西藏調(diào)了個軍官進來?”“嗯。”林云海蹙眉,把目光移到了車外不再說話。林峰想了想,解釋道,“我怕你麻煩,所以沒和你說,你知道的,我們那里的每個人都該有個更能夠發(fā)展拳腳的平臺,在西藏邊防……有些可惜。”“嗯。”林云海的聲音很沉,“我知道了。”林峰看了眼染上了幾分愁緒的母親,專注的開起了車,但是腦袋里的思路卻瞬間散亂了起來。四年前埋下的種子如今發(fā)了芽,但是所有人都選擇了無視,母親沒有對他循循善誘過,父親也沒有嚴厲叱喝過,仿佛期待著在時間的磨礪下這個脆弱的苗芽能夠自動枯萎消失,可是,現(xiàn)在看來顯然沒有。那就是一根刺扎在自己和父母中間,卻沒人敢去拔,疼著,還能忍受,拔出來,見了血,或許這個家庭會瞬間崩潰。可能,父母都抱持著他能回頭的期盼吧?林峰把父母送回家后,想了一下,上樓換了一套軍裝,看著鏡子里迫不及待的自己,笑了起來。下樓的時候父親不在,只有母親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穿過客廳,欲言又止,林峰想了想,走到母親身邊彎腰在他頭頂親了一口,“媽,后天回來吃你烙的餡餅,韭菜餡的。”母親拍了拍他的手臂,點頭,“路上小心點兒。”“嗯。”林峰夠過桌子上的車鑰匙,起身走了出去,臨到門口時又被母親叫住。母親坐在沙發(fā)上側(cè)身看他,目光里帶著深意,“小峰,等你回來了,我有事兒和你談。”“好。”林峰抿嘴輕笑,打開了房門。從車庫里將車倒出來,林峰把藍牙耳機帶在了耳朵上,撥出了一組熟悉的號碼后,這才轉(zhuǎn)動方向盤,開向大院的門口。“喂。”通話接通,珠子的聲音從耳機里傳了過來。林峰的嘴角不自覺的掛上了淺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