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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身邊噼里啪啦的問,站了半天也尿不出來,干脆一回頭惡狠狠的瞪他,“你能不能滾遠(yuǎn)點兒?”方恒點頭,往后退了兩步,站定,眼巴巴的看著他。楊翌咬牙,“再遠(yuǎn)點!”見方恒又退了兩步,在安全距離外,楊翌這才舒坦了下來,結(jié)果一回頭就見到方恒又貼了回來,站在他隔壁的格子里開口,“我也上?!睏钜钪挥X得額頭上的黑線不止出現(xiàn)了三根,最起碼有十根!方恒大大咧咧的解決完,一扭頭見楊翌還在那兒站著,蹙眉,“你這樣不行啊,不就旁邊有人站著嗎?這里到處都是人,你總不能一直找沒人的時候上吧?”楊翌嘆了口氣,全身無力,他要真計較這個早就沒法在部隊里混了,問題方恒讓他很煩,又不斷強(qiáng)調(diào)自己的存在感,擺出一個娘們兮兮的臉盯著他看,他難受!“那……我出去等你吧?!狈胶阆肓讼?,終于退了一步,只是臨走前似笑非笑的眼讓楊翌差點兒想一腳踹過去,看什么看?看什么看呢???楊翌解決完出去,果然方恒就在大門口堵著,他暗自嘆了口氣,繞過方恒徑直往洗手池走了過去,隨意洗了下手,剛剛關(guān)上水管,就聽到方恒說了句,“排長,你手很好看?!睏钜钤尞惖呐ゎ^看過去,視線落在方恒的小臉上,那雙圓溜溜的眼注視著自己的手,表情古怪的讓楊翌有點不太舒坦,干脆一抬手把水珠灑到了方恒的臉上,“怎么?”“沒?!狈胶銚u頭,抿了抿嘴,暗自咒罵,怎么心思又繞到那里去了?最近只要一和楊翌單獨在一起就老是東想西想。楊翌隨意的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走了出去,邊走邊說,“這事我不讓你講是有原因,排里大部分人的去向都沒有定,也不是我或者指導(dǎo)員能定下來,哪個兵分哪里還得師里做決定,既然這樣還不如大家都別說,都當(dāng)不知道,回頭聽統(tǒng)一調(diào)配就好。所以,你明白我意思不?侯玨和岳梓桐的事情我能力有限,尤其是侯玨,尖子兵沒那么好要,各個連隊都盯著呢,明白沒?”“嗯……”方恒有些心不在焉的點頭,問了一句,“那岳梓桐呢?”“岳梓桐人自己有安排?!?/br>“他爸?”“你知道的還多嘛。”“但是每個連隊最起碼都該分一個尖子吧?留下侯玨不行?”楊翌嘆氣,“不是行不行的問題,我說過,尖子師里很注重,有統(tǒng)一安排?!?/br>“就留這一個都不行?”“對!不行!”“連長開口也不行?”“嘶,我說,你還真夠勁兒!說了不行就不行?!?/br>“哦……”“行了,一次性問完,還有什么沒有?”“沒了……”“這可你說的啊,再來煩我我削死你!”“……排長……都能問?”“?”楊翌挑眉,磨牙,“什么?”方恒把視線移開,落在了楊翌的手背上,小聲問了句,“排長,你打手槍是不是很厲害?”“?”楊翌愣了兩秒,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咒罵了一句,“我cao!”轉(zhuǎn)身就走。方恒摸了摸腦門,看著楊翌的背影,蹙緊了眉心,結(jié)果沒走出五步的楊翌一個帥氣的轉(zhuǎn)身又繞了回來,莫名的看他,“誒,我說,你問這個干嗎?你什么意思你?”方恒一下反應(yīng)過來了,驚訝的瞪圓了眼。楊翌蹙眉歪頭,“這三個月練的還不夠狠是不是?你還有心思想這個?”“……”方恒嘴角抽搐。楊翌插腰來回走了兩圈,盯著方恒的臉看,真真的一頭霧水,竟然有兵問他打不打手槍?這不會是真的吧???難道是自己領(lǐng)會錯了?那個手槍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兒?想著,楊翌腳下一頓,直勾勾的看著方恒,亡羊補(bǔ)牢,“我不和你說過嗎?槍王!”方恒繃了兩秒,沒忍住,‘噗’一下笑了!然后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堵著,一雙眼笑得就剩一條縫。楊翌的臉一下就紅了,這……這槍王,無論怎么想,歧義都很大啊。當(dāng)即一扳臉,色厲內(nèi)荏的警告,“你他媽再胡思亂想,看我怎么收拾你?。 ?/br>方恒笑的胃疼,還不敢笑出聲來,整個人給憋的渾身顫抖,那之后楊翌說了什么基本就沒過腦,腦海里只有兩個大字不斷的浮現(xiàn)撞擊,槍王槍王槍王槍搶槍王王王……楊翌見方恒已經(jīng)抽風(fēng)了,尷尬是一層疊一層的往上累,最后被笑的實在惱了,抬手就卡住了方恒的脖子固定好,另外一只手去扯方恒堵住嘴的手,想要好好教訓(xùn)一頓,免得這小子到處去唱,可是怎么想到對方正是笑的抽風(fēng)的時候,這一卡脖子不打緊,就像戳著癢癢rou了一樣,‘哈哈’的大笑聲震的天高,在這夜里驚悚的嚇人,楊翌急忙抬手又把他的嘴給堵上了,惡狠狠的低吼,“閉嘴!笑什么笑?笑什么笑?。磕惘偭耸遣皇??”方恒縮著脖子點頭,后脖子被抓的好癢,又緊張又脫力的掙都掙不出去,只能僵硬的站著,努力的憋笑。楊翌面色不好的瞪他,看方恒終于有些回復(fù)正常,于是又把話提出來說了一遍,“開玩笑的話不準(zhǔn)當(dāng)真知不知道?別跟個喇叭一樣到處廣播??!”方恒繼續(xù)點頭,想要說話卻說不出來,抬手就去扳楊翌的手,掙了兩下沒掙出來,一急了,下意識的想咬,但凡被捂住的人都知道,那肯定是咬不到,于是方恒直接伸出了舌尖去頂楊翌的手。兩個動作同時進(jìn)行,楊翌的注意力都在方恒的手上,等被扳下來的時候才發(fā)覺手心像是沾了水,冷風(fēng)一吹,透著冰冰的涼,霎時間楊翌就反應(yīng)了過來,呲牙惡心的在衣服上蹭,接連瞪了方恒好幾眼。方恒沒臉沒皮的笑,楊翌那句話簡直就是戳到了他的致命笑點,短時間內(nèi)絕對恢復(fù)不過來。楊翌狠狠擦了手心,往后退了兩步,無語的看著方恒,轉(zhuǎn)身真的走了。這天夜里,方恒和楊翌都很晚才睡。方恒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戳到了笑點,大腦皮層正是特別活躍興奮的時候,東想西想的最后再繞到之前的畫面笑噴,折騰到12點過才睡著。楊翌是一頭霧水,他就不明白方恒為什么會問那些話?難道是上廁所的時候盯著自己看的那幾眼聯(lián)想到了什么?好的還是壞的?事關(guān)男性尊嚴(yán),他不介意都不行。第二天是周末,但是因為還有兩天就要大閱兵,所以新兵連沒有放假,訓(xùn)練照舊,只是下午的訓(xùn)練安排的稍微寬松了一點兒。這一天的時間,方恒和楊翌的目光只要碰撞在一起,一個就要忍不住笑,一個就要蹙緊眉心,楊翌越清晰表明尷尬方恒就笑的越兇,好不容易捱完上半天,睡了個午覺后這才正常了下來。下午楊翌在常規(guī)訓(xùn)練結(jié)束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