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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長,也是個好戰(zhàn)友好兄弟,大家對他的笑容自然燦爛,態(tài)度親昵而熱切,不得不說,有些人天生比較會做人。最終七連獲勝,在歡呼聲中楊翌撲上去抱人,一個抱一個,形成了一個緊密的圓。第一輪在10分鐘后結(jié)束,方恒耐心的等著機關(guān)隊再次上場,遠遠的就見到連長他們坐在椅子上吹牛聊天,連長笑的很開心,就連雷剛臉上也帶著笑,表情都很柔和,方恒問了一句,“連長和雷連的關(guān)系真好。”“嗯。”侯玨慢了半拍應聲,“怎么了?”“沒,我只是覺得你應該會留下來。”侯玨笑了起來,聽出了方恒語氣間的落寞,抬手搭上他的肩膀,安慰道,“行了,你走不了。”“?”方恒莫名看他。侯玨不小心說漏了嘴,遲疑了一下,干脆的說道,“方叔和我說過作戰(zhàn)部隊的事,我想……你可能真會留下來。”“什么?作戰(zhàn)部隊?這里?什么時候和你說的?”方恒詫異的問了一連串。“也沒特意講,反正我讀話里好像有那意思,你知道的,說起來,方叔也是有點關(guān)系的人,既然想練你,就不會讓你去閑置部門混日子。”方恒挑眉,第一次把自己和后臺聯(lián)系上,照他看來,岳梓桐那種才叫有關(guān)系的人,他爸不過就在部隊里待過幾年,如今還不就是片兒警?侯玨說道,“反正你先不管我說的話,這也就是猜測,你不是說要和排長好好談談?談了嗎?”方恒搖頭,看了一眼楊翌,楊翌還在老兵圈里晃悠,“等晚點吧,總不能現(xiàn)在問。”“嗯。”侯玨點頭,“自己記著,我也記著好提醒你。”“嘖,放心,自己的事自己都不上心,還求什么?”侯玨失笑,心里突然有種說不上來的味道,總覺的這小子不太一樣了,說話中聽了幾分。眼前的這場比完,終于又到了機關(guān)隊,方恒再次打上了雞血吶喊助威,可惜形勢比人強,單單三個連長強絕對不夠,文職干部太多,就算已經(jīng)是挑著選著出來的,依舊比不過那些天天在練的士兵們。方恒一看紅繩去了四連那邊,雞血頓退,就想閃人,侯玨硬是把人給拉住了,說是最起碼看個結(jié)尾,方恒也只能點了頭。最后到底還是被四連的人拿了冠軍,雷連訓兵強悍的名聲當之無愧,棍棒底下出孝子,強訓底下出好兵,人承受壓力的時候確實苦,但是一旦嘗到了勝利的味道就會食髓知味,付出和回報大部分時候依舊是對等的,如今的四連已經(jīng)被淬煉出了這樣的思想模式。鬧了一上午,下午休息,新年第一天的飯菜很是豐盛,午餐還有糖醋排骨,肝腰合炒,想來那頭豬也差不多解決完了。吉珠嘎瑪在就餐的時候宣布了一件事,晚上在辦公大樓外的cao場上有慰問演出,讓他們8點左右?guī)е“宓蔬^去,明天晚上團里有大型文藝表演,因為部隊必須要有留守人員,只能活動20%的人,具體名單由各排排長在晚飯前交上來,至于新兵連的同志倒是可以全部過去,體驗一下部隊的文化生活。方恒聽完后只有一個感慨,部隊的新年,真的很熱鬧,哪怕不能回家,也依舊年味十足。下午方恒不小心就把這個感慨在楊翌的面前說了出來,楊翌當時笑道,“這只是部隊的演出,接下來幾天還有當?shù)卣蛘呃习傩兆园l(fā)的過來表演,到那時候,你不得感動得直說,咱當兵的感覺就是牛啊?”身邊還有個老兵附和點頭。不知何故,那時候的方恒腦袋里突然閃過了一些春晚的記憶……解放軍某某邊防部隊發(fā)來賀電祝全國人民新春快樂。解放軍某某部隊發(fā)來賀電祝……解放軍某某駐軍發(fā)來賀電祝……那些賀電此刻成了真實的畫面,偏僻荒蕪的邊境線上依舊在執(zhí)勤站崗的士兵,雪域高原上隨時待命的軍官,守衛(wèi)孤島眺望海平線的士兵,還有他們這些方才進入軍營想家的新兵蛋子們……原來,都是真實存在的人。晚上方恒帶著小板凳,站在隊列里,由楊翌牽頭,整齊的去了會場。意料外,會場很簡陋,簡陋到只有一套音響和一條橫幅,文藝兵在水泥地上載歌載舞,他們坐在小板凳上噼里啪啦的鼓掌,甚至還有一個讓方恒看著眼熟卻叫不出名字的中校穿著文藝兵專有的演出服給他們一連唱了五首軍歌。這天晚上,幕天席地,月朗星稀,在這遠離鬧市區(qū)的軍營里,沒有華麗的舞臺,沒有五顏六色的燈光,樸素到方恒被這些高亢的歌聲刺激的眼角酸澀,卻又心暖如旭陽。散場回去的時候,不知道何時岳梓桐神出鬼沒的出現(xiàn)在了隊伍里,方恒貼上去問他去哪兒了,岳梓桐笑了笑,壓著聲音說,“去了團里。”這就是特權(quán)啊!!方恒羨慕嫉妒恨的在他后腦勺上狠狠打了一下,“有好東西都不帶著哥們兒!!”岳梓桐苦笑,“能有什么好東西?我就是過去找訓的,你看到?jīng)]?”岳梓桐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頭發(fā)都給磨掉了上萬根。”36、萌芽(一)...“總是能出去!”方恒呲牙。“噓!”岳梓桐豎起食指放在了唇上,“低調(diào),低調(diào)。”“cao!”方恒失笑,咒罵了一句就不再說話了。第二天上午指導員帶著他們這群新兵去參觀了一圈江津周圍的革命遺跡和烈士碑,下午休息半天,晚上去團里看表演,一天的時間安排的滿滿當當。等到方恒晚上上床睡覺的時候才想起,年假就明天最后一天了,再之后就要進行新兵考核。方恒暗地扒拉了一下時間,就剩10來天,考核那天應該是在春節(jié)里。原來……一晃眼,他的軍旅生活已經(jīng)過去了三個月。起來后,方恒端著盆子去洗漱,正好見到楊翌在刷牙,想了想,蹭了過去。“排長。”方恒喊了一聲。楊翌扭頭看他,一嘴的牙膏泡子,挑眉。“上午有事不?我有點兒事和你說。”楊翌點頭,把嘴里的泡沫吐出來,帶著水汽問道,“什么事?”方恒看了一圈水池子周圍的人,搖頭,“等下和你說。”“怎么?那么神秘,要給我紅包?”“給你,你敢不敢要?”“你敢給我就敢要。”“你敢收我就敢告到紀檢!”“惡毒,算你厲害!”楊翌草草涮了下口,拿水潑了兩下臉,用毛巾一擦,就撤了,臨走前說道“我早上有事情出去,你別太磨嘰了。”吃過早飯,方恒在半路上就直接找上了楊翌,把下連的事情給問了。楊翌有些失望的看著他,“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