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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忘記了,只知道大家都很開心,跟瘋了一樣,最后直接把楊翌抬了起來,再摔在地上,同人不同命,據說連長和指導員那天也被老兵們舉了起來,結果楊翌摔疼了屁股,連長扭傷了腰,指導員是被老兵們輕手輕腳給放下來的。事后方恒和爵爺、皇后分析得出了一個結論,受傷越狠的就是平日里折騰人最兇的,絕對算是公報私仇,當然,這也側面表現了親民性。第二天初一營里展開了豐富多樣的新年活動,套圈、敲鑼、拔河、摸鼻子等等,一等獎一袋洗衣粉,二等獎一支牙膏,三等獎一張毛巾,安慰獎是一塊雕牌肥皂,價格都不貴,可以說參與者都有獎拿,圖的就是個樂呵。岳梓桐一大早神秘消失,方恒和侯玨雙雙相伴在球場里轉悠,這里玩玩那里玩玩,玩到最后捧了一懷的獎品,笑的都合不攏嘴,當然了,嚴格說來,抱著的這些東西不超過10塊錢,但是感覺上不一樣,那是參與后獲得的回饋。玩了一個來小時,拔河比賽正式開始。新兵們有通知這個比賽項目,但是鑒于新兵們普遍體力不行,上去就是找揉虐,所以楊翌伙同另外兩個排長組成了一個新兵連隊,也就是說只要尖子參加,侯玨自然位列一席。拔河比賽一共十二隊,新兵連一隊,老兵們十隊,機關一隊,不用多想,就算方恒的喉嚨都喊啞了,新兵連依舊在第一回合被淘汰,而且跟串在一起的葫蘆一樣,直接被對面連藤帶瓜扯得撲倒在地,換回哈哈聲一片,只能感嘆一聲,這畢竟是戰備部隊,人老兵隨便抓出一個都比他們這些尖子們強。侯玨從地上爬起來就嘆氣,和難兄難弟們互相拍了拍肩膀以視鼓勵,然后就邊捏手臂邊回到了方恒身邊。方恒安慰道,“等明年春節,你們就拉倒別人了。”侯玨也不客氣,直接就回道,“當然了,這不練的少嗎?”“肌rou都不是一個級別啊。”方恒的目光落在幾個脫了上衣的老兵身上,放松甩臂的時候都能看到肌rou的清晰輪廓,方恒自然不好比,就連侯玨都差遠了。番外:他們的愛情(一)“喂……是我……”男人的目光穿越窗戶看到了外面的路燈,就像當初重生醒來時一般,很安靜,月朗星稀,昏黃的路燈照在干凈如洗的水泥路面,帶著幾分不安和迷惘,隱約的期盼讓他的眼只能定在一個地方無法轉移。耳畔傳來微沉的呼吸聲,還有背景的喧鬧,男人完全可以想象那邊的狀況,可是卻久久得不到一個回音,些微急切的繼續開口道,“林峰。”“嗯。”對面的男人應了一聲,帶著幾分冷漠,讓林峰的鼻子酸了起來,眼眶有什么東西在匯聚,想要流淌下來。林峰輕輕吸了一下鼻子,嘴角勾出了一個細小的弧度,“我回國了。”“嗯。”男人依舊用單音節回答著,只是背景的喧鬧漸漸變小,于是林峰知道了他的意思,耐心的等待了起來,但是耳畔的呼吸聲卻奪取了他的心跳,跳起落下,越跳越緊,有種無法呼吸的窒息感。直至背景徹底無聲,林峰才試探的叫了一聲,“珠子?”“什么時候回國的?”吉珠嘎瑪語氣平淡的問著,努力的壓抑著要沖破胸膛的心臟,太過的突然反而讓他更加的小心翼翼,仿佛每個午夜夢回時那個溫柔的聲音,夢醒后,就什么都沒了。“今天下午,回來過年。”熟悉的聲音讓林峰笑瞇了眼,看著天空感嘆,“果然家里的月亮比較圓。”吉珠嘎瑪仰起了頭看向天空,嘴角勾出了一個漂亮的弧度,就像天上如小船般的新月,“是啊,是很圓。”“溫度也合適。”“是。”“晚飯吃了嗎?”“吃了,5點就吃了。”“我才吃完,你那邊熱鬧嗎?”“熱鬧。”“……”“……”生疏的對話,尷尬到讓林峰收了笑蹙緊了眉心,“珠子,咱們能別這樣嗎?”“……”吉珠嘎瑪低著頭沒有說話,插在褲包里的手,指甲已經緊的摳進了rou里。林峰咬住下唇默默的等待,卻遲遲等不到那邊的回答,干脆捏了捏鼻梁,讓溫熱的液體潤濕了手指,無聲嘆息,“對不起,我真的很抱歉,對不起。”“……”依舊等不到回答,林峰困惑的看了一眼手機的信號,確認是滿格后,這才又移回到了耳朵,“還……在嗎?”“在。”這次的回答很快,快的像是怕對方會在下一秒掛斷電話,然后微微的停頓,再次開口,“你真的回國了?”“嗯,在成都。”吉珠嘎瑪茫遠的眼終于聚焦,蹙緊的眉宇松緩了下來,“回來就好。”“我沒騙過你。”“當然,只有不告而別。”“……這件事我解釋過。”“還有獨斷獨行。”“……”林峰挑眉,“你真不想出來?”“我想不想不重要,一紙調令,我沒反對的余地,不過林將軍的公子確實有本事。”林峰蹙緊的眉頭,有些不適應這樣的對話,干脆沉默了下來,他知道珠子對他有怨氣,當初說走就走,一通有人監聽的電話草草解釋,再之后就是音訊全無,直至找到三海幫忙,這將近兩年的時間不是他不想聯系,而是根本就沒法聯系。游隼的保密制度不說,他在國外的進修也處于幾乎封閉的狀態下,可是現在根本不是解釋的好時機,他的小狗在生氣,再一次對他呲了牙,必須得順著毛摸。于是,林峰語氣又軟了幾分,“嗯,這事是我的錯,該先和你商量一下,對不起,回頭任你罰。”吉珠嘎瑪摸了摸耳垂,扭頭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怎么找到這個電話的?”“小看我了吧?要查你的電話還不簡單?”“……”也是,先不說他們這些前身偵察兵的退役游隼們,就算一般人查個電話號碼有什么難的?直接挨個問熟人就是。只是這個話題一結束,吉珠嘎瑪又有點兒詞窮的感覺,滿打滿算已經有兩年沒見,甚至連個聯系都沒有,要不是對彼此的感情有信心,可能現在不僅僅是這些隔閡那么簡單。林峰等了兩秒,也有些著急,雖然已經預料到這個情況,但是想象和現實總是有著差距,只有他自己知道,聽到珠子聲音的那一刻有多緊張,那是一種比被手槍抵在腦門上還要焦急而惶恐的狀態。林峰干脆從煙盒里抽了一支煙出來,點燃,吸了一口后看著裊裊升起的煙霧,草草的開了一個話題,“抽煙,下了連隊煙又抽上了吧?”“誒!?你怎么知道?”那邊的語氣很驚訝,似乎完全沒有預料到。林峰咧嘴笑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