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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面對這個挑戰(zhàn)就沒有退縮的理由。方恒左右看了一眼,壓著聲音,“要我陪你不?”“一邊去。”侯玨瞪他,走了出去。方恒雙手蜷到唇邊,大吼一聲,“好!爵爺加油!”接著看向魏亞陽,“就這破玩意兒有什么好比的?這不兩頭嗎?你也上啊!看誰先忍不住叫停!”話一說完,一圈人轟一下炸了起來……“是啊!光一個人轉有什么意思?”“倆人比!先認輸的是孫子!”“魏亞陽,上!”“爵爺!加油!”“嗷嗷嗷嗷~~~”侯玨扶著旋梯,對方恒得瑟挑眉,笑開牙齒,意思是等著看好戲。方恒擠眉弄眼的笑,倒是對侯玨十足信心,自家兄弟還不了解嗎?無論是比力氣還是比堅持,方恒就沒見侯玨輸過。侯玨拍了拍旋梯,轉頭看向魏亞陽,笑道,“來吧,你先上?我先上?”魏亞陽笑了,“兩個人可不一樣啊,太危險,你一個人轉過沒?”侯玨張揚一笑,“沒事,就這東西,就算沒碰過又能怎么樣?”魏亞陽挑眉,“那我先上吧,來,來倆人幫忙,扶著。”這么說著,魏亞陽踩上旋梯自己晃了起來,剛剛把那頭晃下來一點,侯玨一抬手勾住了扶手,手上用力,往下一壓,自己就踩了上去。方恒當即就吹了個響亮的口哨,帥啊!有人打了個頭,口哨聲此起彼伏,越來越響亮。那邊,旋梯已經轉了起來。旋梯這東西就像是翹翹板一樣,你用一下力,我用一下力,就越轉越快,到最后自己想停都停不下來,像是電風扇一樣,扇起一道道的烈風,嗚嗚的作響。漸漸的,沒人吹口哨了。這速度,連影子都看不清楚,都害怕這鐵桿子被倆人給轉斷了。侯玨也有些虛了,或者說,有點被轉的惡心到了,血液像是被甩出了血管,向外擴散,漸漸的對自己的身體失去了感覺,除了緊緊的抓住手上的東西,別的想法都沒有了。旋梯這種東西,下面的不知上面的苦,轉著的絕對比看著的難受,但是方恒依舊有些暈了。一圈圈的,就像是看著調到了最低檔的電風扇的扇葉,頭暈目眩。忍了兩分鐘,方恒終于還眨巴著眼收回了目光,扭頭看了一圈,正好見到楊翌拎著個盆子從水池那邊走過來。10、緊急集合...排長和他們住一起,是大棚隔出來的小間,三個排長四張床位,平時住宿加辦公,晚上也要照顧他們這些新兵蛋子。寬厚的說,楊翌其實倒也算得上好排長,這周訓練的苦,大家又是才離開家,體能差得不是一星半點不說,也都有些想家,排長們晚上就會起夜巡床,給他們掖下被子。大家都是年輕人,氣來的快去的也快,沒隔兩天就有人和楊翌混到了一起,楊翌就會無恥的來個‘梨渦’大派送,滿山偏野的散發(fā)荷爾蒙。說到底,人長得親善就是優(yōu)勢,尤其是落在善于利用的人手里,更是利器。就像楊翌,就像方恒。方恒知道自己臉小巧,從記事開始,三姑六婆,叔叔阿姨,見到他就夸,這孩子長得真可愛!小臉龐,圓眼睛,水靈靈的,要是個女孩兒得多招人啊?來,阿姨抱抱~~大了,叛逆那會兒,方恒開始有意回避這長相,要硬起來的時候絕不手軟,可是不代表他就不知道自己的優(yōu)勢,真要拿出來用,也刷得下去底線。可是人就怕比較。原本方恒還把這手段當成殺器,以求一招制勝,結果見了楊翌才知道,那丫的簡直是白菜大派送,毫不介意自己的表里不一,恨不得人人都知道自己好欺負,然后冷不丁的扒下偽善的皮,笑瞇瞇的收拾回來。那邊,楊翌像是看到了這邊的情況,面色一變,急沖沖的就跑了過來。方恒挑眉,不知道他想干嗎。人還沒到地方,楊翌就吼了出來,“誰讓你們兩個人上去的?趕快停了停了!!”這邊。辦公室樓的四樓,指導員樂正東被喧鬧聲吸引走到了窗戶口,沖著發(fā)聲的方向看了過去,位置有點遠,又被幾棵樹擋著,就隱隱約約見到那是新兵們住的地方,訓練場上圍了一群人,哄鬧聲就是從那兒發(fā)出來的。那地方!?樂正東心里咯噔了一下,急忙拿過了望遠鏡看,等看清楚后,頭皮一下炸了起來,面色難看的就開始撥電話。“外面怎么回事!?”“停了!趕快給我停了!!”吉珠嘎瑪抬頭看他,起身拿過望遠鏡站到了窗戶口。瞬間就找到了目標。新兵連的宿舍里沖出了人,指手畫腳的說著什么,然后一群人擁到了旋梯旁邊。吉珠嘎瑪挑眉,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旋梯這玩意兒在他心里就跟小孩子的玩具一樣,沒想到兩個新兵蛋子鬧著玩,都能把老樂給急成那樣兒。不過也對,畢竟都是些半大的小子,一不小心出了事怎么辦?看來還是自己經驗不夠。吉珠嘎瑪關注了一下情況,放下了望遠鏡,正準備回頭繼續(xù)寫計劃書,視線突然落在了一角,他微微蹙眉,拿起望遠鏡看了過去。視野里是個小伙子的臉,臉盤很小,眼睛很圓,就連嘴唇也是菱形,在軍營里很少見的長相。第一次去新兵連,他就留意過這個兵,就站在第一排,可憐兮兮的坐在地上,嘴唇微嘟,眼底包著淚,難得一見的,屬于果果類型的孩子。果果本名叫鄭太果,是吉珠嘎瑪在特種部隊時的戰(zhàn)友,是個爆破手,天生對火藥敏感,卻善良可愛,雖然性格略顯弱氣,但是一旦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卻殺戮果決。男孩子長這樣的不多,要不是因為果果的存在,或許吉珠嘎瑪也不待見這樣的兵,但是到底有個先例在,他自覺也就上了幾分心。他記得這個兵的名字,方恒。吉珠嘎瑪在辦公室里坐了一會,就下了樓。一路上不快不慢的過去,來來去去的士兵都沖著他敬禮,吉珠嘎瑪看著眼前年輕的面孔,視線有一瞬間的恍惚。好像,還在不久前,他也是這樣,懷揣著理想從西藏走出來,從軍校開始,一步步的追逐的成長,經歷了成功和挫折,經歷了死亡和分離,再一眨眼,已經九年過去了。時間,如白駒過隙,快如閃電。方恒……熟悉的神情,深深的勾起了那段刻骨銘心的回憶,那些人和那些事,那些的年少輕狂。連長的悄然而至,引起了新兵們的哄鬧,等方恒得到消息跑出去的時候,正好見到楊翌腆著笑給連長遞煙,彎腰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