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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都不像曾經(jīng)廢寢忘食修煉的她。 因為沒什么事,北蕪給小李放了假,她每日里自己點外賣為生。 誰也想不到堂堂影后過的這樣深居簡出。 就這樣一過就是一個周,中間何惠也打了幾次電話要北蕪營業(yè),便她都以累為由推拒掉。 何惠現(xiàn)在也拿她沒法子,只得先去忙別的事,畢竟她手中還有一個提名影帝要cao心至于那個新簽上的小孩,正乖乖在劇組里拍戲,倒是不用她太cao心。 夜里十一點,北蕪剛躺下,就收到系統(tǒng)的提醒,‘宿主,郁淮出事了。’ “只要沒死就別來煩我。” ‘比死還嚴重,您再不去就來不及了。’ ‘宿主,您已經(jīng)幫了他,現(xiàn)在不去就等于前功盡棄。’ “你廢話太多,地址。” 昏暗的出租屋內,郁淮被牢牢綁著雙手雙腳,嘴上塞著毛巾眼睛上蒙著布條扔在床上。 有說話的聲音響起,布條突然被扯開,郁淮看清前面的三人,均都是滿臉橫rou的模樣,其中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是上次被北蕪揍了一頓的劇組副導演。 “小子,你可是讓我好等。”那位副導陰陰開口,上前將郁淮的臉狠狠捏了一把。 郁淮用力往后躲,頭碰到墻上,發(fā)出響亮的聲音。 撞的他耳朵里嗡嗡作響。 仍是沒躲過,郁淮恨不得用眼神掐死眼前的這人。 他還是把人性想的太簡單,也沒想到這個男人這么能忍,愣是找到了機會將他綁走。 “你他媽這是什么眼神?”那位副導一巴掌甩到郁淮臉上,“長一張比女人還漂亮的臉蛋,不就是給人玩的,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哈哈,大哥說的對……” 另兩人在一旁笑著附和。 郁淮被打的頭一偏,他狠狠咬住牙齒,眼里迸出毀滅一切的恨意來。 憑什么他就要這樣倒霉,長相也不是他的錯,憑什么都來找他…… 他做錯了什么? 男人脫掉身上的外套,轉頭問另兩人,“錄像的位置找好,你倆先在外面屋里喝酒去。” “已經(jīng)放好了,老大。”其中一個指著用支架架著的手機。 “行,我們先出去,老大才能玩的盡性點。”兩人哈哈笑著打開門去了外間,并很貼心地將門關好。 看著滿眼惡心目光的男人漸漸走近,郁淮動彈不得,眼里露出森冷的絕望。 “啪~” “啪~” 一連兩聲酒瓶碎裂的聲音自外間傳來,副導演臉一黑,轉頭對向門口,“你們倆咋回事,喝個酒也這么大動靜?” 沒人回他的話。 緊接著傳來一聲一聲的腳步聲,不輕不重,非常有規(guī)律。 “誰,誰在外面?”副導演覺出了不對勁。 “嘭!” 只是關上的門被大力踹開,一個女子的身影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 “是你!”副導演認出了來人,眼里有一絲驚慌閃過。 草,怎么又碰見這個女人,他愣是等了這么久打聽了這么久,問出這小子根本沒有什么后臺,明白上次在酒店只是巧合之后才動的手…… “你膽子不小。”冷冽的聲音幽幽傳來,竟敢一再犯到她的手上,這狗命也不用留了。 看著門口的身影,聽著熟悉的聲音,郁淮愣住,她…… 他腦中的弦‘咔’一聲斷裂,一種莫名的情緒充斥心間。 等郁淮回過神,那位副導已經(jīng)被北蕪打到只有只有在地上喘氣的份。 要不是系統(tǒng)在腦子里不停地警告,地上這位恐怕是早就沒了氣息。 北蕪將系統(tǒng)喝停,緩步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看他,“還是這么弱!” 郁淮:“……” 是啊,他還是這么弱,總是要她來救他。他嘴角扯了一下,想要笑笑,卻沒能成功。 北蕪伸手解開他身上的繩子,等他站起來,“要報警嗎?” 這話并不是她的本意,是狗系統(tǒng)不停在腦中說做壞事的人交給法律懲罰就好,于是她問郁淮。 郁淮抬眼看她,她的眼里還是如第一次在停車場見時一樣,沒有任何感情與情緒。 郁淮垂下眼看了眼地上不敢動彈的渣滓,視線又描向另一邊還支著的手機,說出今晚的第一句話:“不報警,你在外面等等我好不好?” 揚著漂亮精致的顏,說著軟到近乎哀求的話語,任何一個人聽了都會下意識答應。 然而北蕪卻是看什么奇怪的東西一樣看他一眼,“你在替他們求情?” 上次在酒店里要不是他,地下這東西早就沒用了。 郁淮一愣,隨即忙搖頭,“沒有,沒有給他們求情,報警太麻煩,就算報警,他們說不定不用一天就出來了。” 他要用別的方法,讓他們好好的收斂點…… 北蕪視線在他臉上停留了幾秒,走到外間,“我在這里等你。” 外面比屋里還要臟,別想讓她去外面。 “好。”郁淮眼尾上翹。 等北蕪出去,郁淮又狠狠在地上的副導身上添了幾道痛,然后將外間兩個還沒醒過來的男人也拖進了里間。 作者有話要說: 打滾求收藏求評論= ̄ω ̄= ☆、第 35 章 拖進來的兩個男人仍就暈迷著,那副導演雖是醒著,但這會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站起來,他見郁淮這番cao作,顫抖著聲音問道:“你,你要干什么?” 郁淮陰陰一笑,“你不是很喜歡玩嗎,我成全你。” 他說完,就開始扒三人的衣服。 “不,郁先生你放過我吧,我給你資源,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副導演不知想到了什么,一邊說一邊拼命往門口爬。 郁淮走過去再度狠狠踢了兩腳,將人拖回來,扯掉對方的衣服,摞在了另兩人身上。 他取下一旁架著的手機,打開相機,拍了不少的照片這才從里間走出去。 還有意識的副導演一臉恨恨,心里咒罵著,但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離開。 北蕪見人終于出來,眼眸里有些嫌棄,但卻沒說什么,徑直出門。 郁淮低著頭狀若乖巧地跟在后面,手中的手機被他死死地捏著。 此時已是深夜,路上已沒什么行人,只有少少的車輛呼嘯而過。 等人跟上來,北蕪開口,“去哪?” “我沒地方可去。”有些溫軟壓抑的聲音從郁淮嘴里發(fā)出來,他抬頭看一眼北蕪,又很快眉眼垂下去。 北蕪微皺了下眉,“你不是住公司宿舍?” 郁淮聲音有些苦澀,“這個時候回去,大概是進不了門的。” 她已經(jīng)看見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他也就不在乎這多一點的狼狽。 北蕪沒說什么,轉身大步往前走。 郁淮茫然地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