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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你,但如今......”“好了,不必說了,不必說了。”林熙然跌坐在地上,冰冷的磚石堅硬冰涼。她的眼淚一顆顆落下來,雨花兒似的直打在地上。“你走吧,景言哥哥,你走吧。”此時此刻,慕雪臣正在房中打坐調息,想著顧景言此時此刻正受那癡情女子算計,覺得心情大好。待等那二人一番溫存后,以顧景言自詡正義的性格,自然不會負了林熙然。到時候林熙然美夢得償,顧景言卻定是苦不堪言,想想,倒真是有趣得很。慕雪臣給顏沁的那副藥,是襲魘宮中萬蠱司蠱女所煉制的烈性藥。那藥性霸道的很,除了與人溫存再無什么別的解法,若是強行忍耐,那人也只會血液逆流痛苦而死。看那顧景言糟踐了林熙然后,還能不能保持那正義凜然、道貌岸然的嘴臉。此時,慕雪臣忽然聽見了敲門聲。起初還是敲,到最后已然成了砸。慕雪臣還未來得及起身向門口走去,房門已被人一掌拍開,金絲鎖頭落在地上生生碎成了兩半。慕雪臣心中一駭,抬頭望去,卻只見顧景言紅著一雙眼,神情可怖的望著他。慕雪臣看他那樣,第一個念頭還以為是自己的計劃叫他知道了,他向前走了一步,想要開口解釋:“大哥,我...”可哪知話未說完,顧景言卻幾步上前,直接點了他xue道。慕雪臣大驚失色,他覺得顧景言即便再氣他恨他也不該直接下殺手,可看到顧景言血紅的眼,他卻是驚了。他眼中的顧景言一向是儒雅的,溫潤的,哪里有現在這魔鬼似的樣子。可哪知,顧景言只緊緊抱住了他,拖著他往臥房里走。進了臥房,顧景言一把將慕雪臣推在床上。慕雪臣看著他的模樣,似乎知道了什么,但xue道卻已經被顧景言點住。顧景言下手重的很,他一時間沖不開束縛。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顧景言褪了衣服,直走到床邊。“大哥,大哥,你看清我是誰!我不是林姑娘,我是墨塵,我是墨塵啊......”“墨塵,墨塵。”顧景言眼色迷離,只喃喃說道。“我知道你是誰,墨塵,我知道你是誰。”“大哥,你是不是瘋了?你知道是我,那你現在在做什么!”顧景言垂著頭,一雙眼已溫潤了:“墨塵,你要大哥怎么辦,大哥已經忍不了了,控制不住了,大哥再也騙不了自己了,再也......”說罷,顧景言俯下身,向著慕雪臣臉邊湊過去。“大哥,大哥,不要!”“不要,你走開,走開!”“顧景言,你滾,你不能這么對我,你不能這么對我!”話到最后,已成哭聲。“顧景言......我恨你,你不能這么對我......不能這么對我......”再度醒轉,已是天明。慕雪臣睜眼的時候,只覺得喉口間十分干渴。也難怪,昨夜,他幾乎將嗓子喊出了血,今日一早,又發了高熱。顧景言默默的坐在他身邊,看見他醒了,連忙湊過來道:“墨塵,你感覺如何了?要不要吃點什么東西。”慕雪臣的雙唇輕輕動了動,他的確想說什么,此刻卻連半個字都說不出了。顧景言輕輕的嘆了一聲,將一杯涼茶送到他唇邊,抱著他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喂了半杯進去,直到慕雪臣輕輕搖了搖頭表示不愿再喝。隨后,他垂著眸,又道:“墨塵......昨晚,的確是大哥對不住你。但大哥是因為身中劇毒而情非得已,若是大哥神智清明,絕不會......”“給你下藥的...是林熙然?”“是。”“既然是她,你已有美人在側,又為什么要來找我?”慕雪臣冷著一雙眼,神色森然的望著他。“顧景言,你把我當做什么。”“我自然當你是我最好的兄弟。”顧景言道。“但大哥的確有不得已的苦衷......”慕雪臣輕輕一笑,嘲諷道:“這么說,你覺得你自己沒有錯?”顧景言連忙搖頭,道:“怎么會呢,大哥欠你的,做牛做馬也會還給你,即便你現在要殺我,我也沒有一句話說。”“殺你?我怎么敢殺你。”慕雪臣冷然道。“你是堂堂武林盟主,統領一方。我又算個什么東西?比起顧大盟主,自是輕賤的很。顧盟主沒有為了滅口而殺了我,已經是賜給我的恩德。”顧景言微一皺眉,只垂著眸子跪在床邊,道:“墨塵......你想我怎么做。”“我只要你滾。出去。”慕雪臣道。“顧盟主放心,明日我和沁姑娘便會離開這,自此以后,你我江湖各走一方,再不打擾。”“墨塵......”“滾吧。”顧景言站起身,卻沒有走,反而輕輕坐在床側,定然道:“墨塵,我求你告訴我,你到底想讓我怎么做才能原諒我?”慕雪臣靜靜的看著他,卻只是良久的沉默。此時不過卯時,沁兒不過剛醒,連件外衣還未來得及披上,卻只聽有人敲門。她料想這個時辰,找她的應是樓主,便急匆匆的隨便披了件衣服,赤著雙腳,前去開門。一開門,卻只見林熙然失魂落魄的站在那兒,臉上猶掛淚痕,眼圈也一片紅腫,梨花帶雨的樣子卻格外楚楚可憐的很。林熙然瞧她衣冠不整,眼淚一下又落了下來。沁兒看她站在門口哭得那樣可憐,一時也是驚了,道:“林姑娘,你這是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你快別哭了。”林熙然卻不理她,只是站在門口一陣痛哭。沁兒想不到她如此難過的緣由,她苦苦喜歡顧景言這么久,難道昨夜得償所愿,反而還不高興了?“林姑娘,怎么了?”沁兒道。“顧盟主呢?”聽她這樣問,林熙然一時愣住了,她抬起頭看著沁兒:“景言哥哥不在你這兒?他昨晚沒來你這兒?”“顧盟主來我這里做什么?”沁兒只覺得哭笑不得。“我給你的東西呢,你用了沒有?”“用了。”林熙然道。“放在酒里了,他也喝了。”“然后呢?顧盟主他人呢?”沁兒道。“那藥他既然吃了,必定情動難耐的很,怎么會不在姑娘那里呢?”聽她這樣說,林熙然哭的更是傷心:“景言哥哥他...他推開我走了。我本以為,他定是情動來了你處,我本想今早告訴他,他既然有了如此心儀的女子,我以后便再不會糾纏于他,可是,可是......”顧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