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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難耐,擰眉半撐起頭來,“怎的不睡?” 凌宋兒抬眸,卻望見他眼中星火,“成親許久了,我們是不是還有些事情未做的?” 蒙哥兒哼聲,笑了出來,一把將她扣緊在懷里,她那不安分的小手也被他一把捉了去,“你想做什么?” “我…”這哪兒能她來開口…“不想什么,想…睡覺…” 蒙哥兒這才躺回去枕上,“那就睡覺。明日早起練兵完,隨我回去汗?fàn)I。我要去拜訪父汗老臣,正好留在汗?fàn)I過一夜,后日也好如你所說,去達(dá)達(dá)爾的婚宴。” “嗯,我也好些日子沒見芷秋了…” && 次日,蒙哥兒早起練兵,二人軍中用過早膳,才一道兒從軍營騎馬出來,回去汗?fàn)I。那多給的那十余人分隊(duì),仍跟在凌宋兒身后,算成了她的私衛(wèi)。 蒙哥兒先將她送來自家營帳。吉仁泰正在帳子外頭候著。見得凌宋兒回來,領(lǐng)著兒子塔桑,又帶著一行家仆作禮。 “公主回家,我等已然重新部署了防護(hù)。”吉仁泰這才指了指營帳周邊,果真都豎起來了柵欄和鐵刺。“我等已將赫爾真家宅圈地守護(hù)。日后定不準(zhǔn)賊人傷公主一分一毫。” 凌宋兒知道他們心意,抬手讓吉仁泰帶著大家起了身,“多謝吉仁泰了,也辛苦大家。今日之功勞,赫爾真自會有賞。” 蒙哥兒未說話,只在身后聽她賞賜家奴,對大家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給她撐腰。到底是他家中女主人,頗有了幾分氣勢。將她送進(jìn)來帳子,他沒多作停留,便只帶著兩名親信去拜訪阿布爾汗的老臣了。 芷秋一旁給凌宋兒擺好了一道金駿眉,放來案上,才護(hù)來主子身邊。凌宋兒卻見得,帳子里的擺設(shè)全換了位置。 床榻被他們搬去了最后頭,還隔了一道兒屏風(fēng)。屏風(fēng)前才是案臺,一側(cè)是蒙哥兒的書架,另一側(cè)是她的繡架。虎皮榻自在旁邊,若看書繡畫累了才好休息。 墻上鹿頭和弓箭卻全被取了,凌宋兒直問了芷秋,“那鹿頭和弓箭呢?” 芷秋作答:“他們覺著公主不喜那些東西,全取下來,放進(jìn)箱子里藏著了。” 凌宋兒卻道,“都拿出來掛好。” “家中可還有其他兇狠的東西,釘在墻上,好提正氣。” “這…”芷秋幾分驚異,“主兒起先可不是最怕那些兇氣的東西么?” 凌宋兒卻嘆氣淡淡道,“什么東西,都不及人心可怕。” “兇氣反倒能震懾人心。” 芷秋這才一揖,出門與吉仁泰傳話去了。 等家仆進(jìn)來,將鹿頭、弓箭都重新掛去墻上。吉仁泰又尋來一副薩滿之眼的畫像,“聽聞公主要兇氣的東西。草原之人,皆敬畏薩滿,不如,將這畫像掛在帳子里。日后若有賊人進(jìn)來,也該要有幾分忌憚之心。” 凌宋兒點(diǎn)頭,“吉仁泰真是好主意,那便正掛在屏風(fēng)上。好打眼。” 吉仁泰依著吩咐辦好了。凌宋兒才算是折騰著松了口氣。來案臺前坐著,喝了口茶。芷秋見得她心情輕松幾分,才好湊來旁邊,“公主那日說要沐浴的,可卡先生幫你尋來了浴桶。今日夜里,讓他們燒水,公主可享享熱水浴。” 凌宋兒這方才高興著幾分,“可真是?” “嗯。”芷秋作答。 && 待入了夜,蒙哥兒才從帳外回來。方才走到外帳,便聞見家中香氣。想來婚后那日帶著她去青茶集市,她好似買過西域的香料,該就是這個(gè)味道… 撩開帳簾,見得家中擺設(shè)已然換了位置。屏風(fēng)后頭,傳來陣陣水聲。芷秋正小聲說話,“主兒,水有些涼了。芷秋給你再去添些熱水來。” “嗯…”凌宋兒輕嘆答應(yīng)。 蒙哥兒卻見得芷秋挽著袖口,提著水壺從屏風(fēng)后頭繞來,見得他回來,芷秋才頓足作禮,“赫爾真回來了?” 凌宋兒屏風(fēng)后聽得一驚,忙尋著衣物。 蒙哥兒卻問道,“她可是在泡浴?” “主兒那日說想要洗浴,芷秋方才跟可卡先生說了。可卡先生便尋著了這大浴桶回來。日后主兒用起來也方便。” 芷秋說著,望了一眼蒙哥兒的臉色,淡淡笑了笑,“主兒在木南的時(shí)候,兩日便要泡一次澡的…” 蒙哥兒這才點(diǎn)頭,“那快去添熱水,別涼著她了。” 芷秋作揖出了帳子。蒙哥兒在在屏風(fēng)前背手頓足,聽聞她在里頭似是動靜大著,他只道,“不急著,你自慢慢再享會兒。”他說著,屏風(fēng)前坐下,抬手捉起來桌上那本兵書,掃了兩行字,全沒入得了心,這帳中香氣實(shí)在讓人心氣難平。 凌宋兒知道他在外頭,自收斂了些,卻也不大敢發(fā)出來水聲。雖是日日躺在一張榻上睡覺,可也是隔著被褥和衣物,今日這般隔著一張薄薄的屏障,總覺不妥,不覺臉上已經(jīng)guntang。 蒙哥兒卻起了身,“我自出去走走,等你洗好再回來。” “好…” 聽得她在屏障后頭答了話,蒙哥兒這才出了門去。 芷秋提著熱水回來,卻不見了蒙哥兒的身影,只尋來屏障后頭,給凌宋兒添著熱水,又問著,“公主,赫爾真怎的回來又走了?” 凌宋兒卻扭捏著,“他在這兒我倒是不自在,不莫等洗好了,再回來更好。” 芷秋拉小了聲響,試探著:“還以為公主搬去軍營,好事該已經(jīng)辦了?怎的你們二人都還這般變扭。” 凌宋兒一把彈著水到她臉上,笑著斥責(zé):“你可長了多少心眼兒了?要你管得多?” “不敢了,公主!”芷秋忙在挽起的袖口上擦了一把臉,“芷秋哪兒敢管公主的事兒?我錯(cuò)了…” 凌宋兒嘆氣回來,“這還差不多。” 蒙哥兒帳子外回來的時(shí)候,見得她已經(jīng)在妝臺前梳頭。頭發(fā)還濕著,芷秋正給她打著小扇,等著慢慢干。浴桶早被仆子們清理了出去,帳里卻依然香氣逼人。蒙哥兒悄聲走來那人身后,從芷秋手里接過來團(tuán)扇。 芷秋見得是他來,忙揖了揖身子,輕聲走了出去。 凌宋兒自拿著梳子,還在打理頭發(fā),卻忽覺的身后的風(fēng)大了好些。“芷秋,你怎的這么重手了?” 話沒完,身子便已經(jīng)被一把橫抱了起來,凌宋兒這才見著方才打扇的人是誰…靠在他胸前,不覺耳尖guntang,“你”了好幾回,忘了自己要說什么。卻被他抱著去了案前,吹熄了燭火。繞開屏風(fēng),身子落在了床榻上… 方才沐浴香氛怡人,還留在屏風(fēng)之后,此下想起來,方才覺著多有幾分挑撥情趣的意思…她頓覺不安,抬眸卻只見他喉結(jié)滾動,眼里腥腥如躍著兩頭小獸。方才沐浴出來,身子正暖,不覺更加guntang了幾分… 親吻落在她唇瓣兒上,大手正在腰間寬著她緊鎖的衣帶… 小窗外落了雨,始如星星點(diǎn)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