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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舉行。前兩排是貴賓席,寬大的沙發椅,也是大廳前部的兩臺攝像機主要關照的區域。其后是來賓席,座位是天鵝絨軟椅,靠背上帶有可以折疊的簡易小桌案。最后幾排鋼質的長排靠背椅是記者席,因為記者們要么全程屁股不沾椅子,要么就踩在椅子上舉著“大炮”搶拍,以前曾經出現過椅子踏壞人也跌壞的事件,不得已換了鋼椅子。盛銳和祁寒剛剛落座不久,對接會就開始了。主持人致辭完畢,發言者陸續登臺。盛銳對這種場合很熟悉,攝像機過來時優雅地目視前方,攝像機一走就抓緊時間看資料。作為東道主,盛世集團的PPT演示被安排在下半程最后,由盛銳代替原定的總經理發表終場致辭。雖然事先沒有準備講稿,但這對盛銳來說輕車熟路。他利用現在的時間打起腹稿,偶爾假借低頭看與會者資料,用水筆把一些關鍵的詞句在紙張空白處寫下來。過了幾分鐘,他忽然注意到,身旁的祁寒明顯地開始坐立不安。當然,所謂“明顯”僅僅是對盛銳而言。在其他人看來,祁寒只不過是偶爾稍稍挪動一下身子變換坐姿,沒有任何不正常之處。但盛銳卻很清楚,這個家伙可以接連幾個小時像雕塑似的一動不動,就連三軍儀仗隊都要甘拜下風。他會頻繁出現這樣微小的身體動作,很不正常。腦子稍稍一轉,盛銳就明白了原因——是的,他差點忘了,那種精油除了放松肌rou之外,還有其它神奇的效果。在某些場合,比如自家臥室的大床上,這種效果會令人非常愉快。但在現在這種場合,就只能是折磨了。盛銳滿心懊惱。真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早知道會突然多出這么一樁公事,那個時候就不該“不小心手滑了”。偏偏這場演示會還很長。盛銳被祁寒憤怒的氣場殺了一百遍,心虛得眼角也不敢轉過去。幸好,四十分鐘之后,主持人宣布:中場茶歇。☆、阿貓阿狗-第15章茶歇的這半個小時里,來賓們會到休息區用一些酒水和點心,此外也會借機和一些平時不大容易見到的重要人士們交換名片,拉拉關系,擴大自己的人脈圈。趁著那些想要跟他打招呼的業界代表們圍攏過來之前,盛銳就拖起祁寒從側門溜走,直奔他的專用電梯。這部電梯直達他的辦公室,中間不停。鎖好了門,閉上百葉窗,阿貓七手八腳剝阿狗:“快點快點快點,只有半小時。”阿狗有點猶豫。正常情況下,他有兩種運行模式:“要抱抱模式”和“工作犬模式”。在前一種狀態下不抱他,他會很失落;在后一種狀態下強抱他,會被撓一臉。可像現在這樣身體和大腦分別處于不同模式的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到,不知該拒還是該迎。大腦和小靈魂天人交戰一番,決定選擇拒絕:“不用了,我忍一會兒就好。”他還是比較保守的,在阿貓的辦公室里那個那個,感覺實在太奇怪。阿貓透過現象看本質,直接駁回了他的上訴:“你都這樣了,能忍才怪。再說等一下還得上臺去做presentation,下面那么多眼睛雪亮的妹子,你真的不怕太難看?”“……Σ(///Д///)!”對哦,還要上臺的。阿貓用一只手干正經事,另一只手把阿狗的腦袋攬到自己懷里,用下巴抵著他柔軟的頭發,試探著問道:“嗯,我能問你件事嗎?”阿狗點點頭。“我覺得你最近,好像突然變得很主動。”他盡量把語氣放得輕松。此刻提起這種話題,時機和氛圍都剛剛好。雖然看不見對方的臉,但他眼皮底下那只漂亮的耳朵慢慢漲成了粉紅色。他聽見阿狗吞吞吐吐的聲音:“因為……因為那天……兩次了以后……你好像很開心。所以我想,如果每天更多一點……你會更高興。”“……”阿貓默默地淚了。同學,我是很喜歡多一點沒錯啦,可是你稍微考慮一下我的體力和持續作戰能力好嗎!你這不是要讓我高興,是要讓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英年早逝×盡貓亡啊!他嘆了口氣:“難為你這么想。兩次也就算了,可你要的次數也太多了一點吧?”那只耳朵一下子變成了桃紅色:“那個……那天……你在網上看的英文,我后來也去找來看了……”阿狗支吾著沒再說下去,阿貓已然徹悟。那篇×文的男主乃是不折不扣的一夜七次郎,堪稱生命不止嘿咻不息的典范。所以……阿狗以為他也是這種類型?(=。=|||)“你誤會了。”阿貓斟酌了一下措辭,“對不起,我應該跟你解釋一下的,可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我看那個只是為了消遣,不是為了學習。我從小喜歡看圣斗士,難道你也覺得我想跑去當圣斗士嗎?”阿狗的耳朵終于漲成了彤紅:“那……那那……前一陣子……你不喜歡?”“不是。我很喜歡。”阿貓捏了捏那只紅通通的耳朵,“但你不需要刻意努力迎合我。正常的頻率就很好,我不喜歡一夜七次,也不喜歡七天一次、一次七天,那會很累的。”“哦哦。”阿狗趕緊點點頭。過了一會兒,又有點疑惑:“如果你很累的話,為什么不說呢?”他想不通,這又不是上班打全勤卡,阿貓不想做的話,中途叫停不就可以了嗎?“……”阿貓再一次默默地淚了。同學,你難道沒聽說過有一種叫做“面子”的東東嗎?雖然你讀的×書少,可你應該也能發現吧,“我不行了”是受君的專屬臺詞,你見過哪個攻君一邊橫槍躍馬,一邊大喊大叫“我不行了呦~~~”?!啊啊啊,體力是硬傷有木有!自尊心很受挫有木有!擁有一只體力超常的小受才知道自己身體不好有木有!話說回來,原來阿狗是這么想的。回憶起自己之前那些“阿狗在下一盤很大的棋”之類的想法,阿貓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夠無聊。就像之前那一次,因為他一心認為自己圓了,所以才會誤解了“rourou的”。同樣的,因為對自己沒有信心,一心認為這么弱的自己遲早會被反攻,所以怎么看阿狗都像鬼畜化了。現在再看阿狗,芬里爾巨狼的壓迫感已經一點也沒有了,阿狗還是他家那只眼神濕漉漉的乖巧小黑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