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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份的東西,一看就知道應(yīng)該是霍家家里的老物件。 等她打開,里面靜靜躺了套極品白玉首飾,一對白玉鐲子,一支白玉簪子,再搭一個白玉吊墜。玉料入手溫潤,上手便知是好東西。 褚焉把東西放回盒子,神色有些凝重。 這東西的確是有些珍貴。 霍母挑眉,“不喜歡?” “喜歡。”褚焉搖頭:“只是東西太貴重了,我不敢要。” 霍母說:“本就是霍家給兒媳婦的東西,也不知道哪一代開始有這毛病的,但到底是長輩的一個心意,也就這么一代傳一代傳了下來。你是栩之媳婦,拿著就是。要是不喜歡這料子,回頭讓栩之給你買別的好東西。” 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褚焉還能怎么說。 她果斷收下。 不過短短時間的交談,褚焉倒很喜歡霍母。 說話辦事特別坦蕩,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身上帶著從商場下來殺伐凌厲的果決,半點(diǎn)不啰嗦,全然不像個快六十的老太太。 怪不得霍栩之對他母親十分尊重。 霍栩之對霍母說:“您來得不巧,焉焉父母去國外治療身體去了,今天的飛機(jī)。” 霍母輕輕皺眉:“那又得耽誤到什么時候去?” 霍栩之都?xì)庑α耍骸澳瓦@么急?” “廢話。”霍母說:“我每一分鐘都是錢,要不是為了你,我根本不可能專程回來一趟浪費(fèi)我的時間。” 霍母站起來,看也不看霍栩之,“行了,我在海市那邊還有工作,我今天就先走了,有事再給我打電話。” 說罷,她看著褚焉,眼神溫暖含笑,“乖孩子,要是這小子欺負(fù)你,你直接打回去,可別受委屈。” 褚焉被霍母這個彪悍的話有些嚇到,雖然她心里的確是這么想的,但說出來的竟然是霍栩之的媽,這就顯得有些怪異。 霍母只是笑,轉(zhuǎn)身又帶著自己的人走了。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把個雷厲風(fēng)行幾個字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褚焉不得不驚嘆。 要世界上所有的婆婆都能這么省心,那婆媳矛盾至少能少一半。 霍栩之笑她,“嚇到你沒?” 褚焉笑了笑:“沒有,我很喜歡你媽。” 霍栩之:“喜歡也沒用,我媽不會停下來的。” 褚焉毫不留情翻了個白眼。 - 韓妙出國后,原本在商談中要收購朱長青公司的事也被無限擱置了下來,但褚焉當(dāng)時從朱長青公司成功解約出來,現(xiàn)在已是自由身。 虧朱長青當(dāng)時以為自己抱上了金大腿,爽快地跟褚焉解了約。結(jié)果韓妙一走,而褚鶴鳴并不想給朱長青好過,現(xiàn)在過得最水深火熱的人竟然是朱長青。 宋平安在旁邊問:“你要不要見見朱長青?他又想跟你簽約了?” 褚焉還沒說話,小助理從副駕駛上探頭過來,“焉焉姐才不見他,當(dāng)時他對我們愛答不理,現(xiàn)在我們讓他高攀不起。” 隨著褚焉的身份曝光,可不是讓朱長青高攀不起。 褚焉笑起來:“不見。” 宋平安滿意極了:“我去處理。” 他跟褚焉對行程,“周六你要記得你有個晚會,你是舞蹈首席,必須要去的。” 褚焉:“知道了。” 宋平安說:“還有一件事——” 他頓了頓,等褚焉看他,他才說:“之前定的在慶大錄制那個綜藝,節(jié)目組又來找我了,還是想要你去。” 褚焉幽幽看了他一眼:“我可以拒絕嗎?” “不可以。” 褚焉:“那你還問我意見干嘛,定吧,我肯定去。” 宋平安:“加油,我相信你,一定能把節(jié)目搞得有聲有色的。” 褚焉:“哥屋恩~” 他們是在去梁澤飯店的路上。 梁澤前兩天興沖沖給她打電話,通知她,他最近想談戀愛了,要在店里攢個局,想讓所有人都過去。 褚焉答應(yīng)了,所以今天就是在去往梁澤飯店的路上。 臨出門前,她給霍栩之打了個電話,問霍栩之跟不跟她一起去。 霍栩之拒絕了她,“我今晚會稍晚一點(diǎn)過去,有個會,你自己去吧。” 褚焉只好答應(yīng)。 但現(xiàn)在在車上她怎么想怎么氣,之前說好的不管她去哪都會陪著她的,現(xiàn)在倒好,留她自己去見梁澤。 她忍了又忍,沒忍住,給南安打電話吐槽。 南安似乎也很忙,她在電話那頭說:“姐妹,聽說今晚你們有飯局啊?” 褚焉:“有,你聽誰說的?” “梁澤啊。”南安理所當(dāng)然的說:“梁澤說今晚你們在他店里吃飯,問我去不去?” 褚焉下意識覺得不對,她問:“梁澤跟你什么時候聯(lián)系的?” 南安:...... 她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嘴了。 她趕緊挽尊:“不是,前兩天我去學(xué)校遇見梁澤跟你霍老師了,你別誤會真的別誤會!” 褚焉:“我沒誤會,你越解釋我越誤會。” 南安:...... 她果斷掛了電話。 等褚焉到了梁澤店里,發(fā)現(xiàn)人到得還挺齊全。 褚鶴鳴鹿笙夫婦,梁澤、陸扶光都到了,就差一個霍栩之。 梁澤期期艾艾湊過來問她:“焉meimei,那個誰,你朋友南安晚上有空嗎?” 褚焉看著他:“你想干嘛?” 梁澤臉上竟可疑的有了些害羞的神色,他頓了頓,才支支吾吾地開口:“我想邀請她過來吃飯,不知道她來不來?” 褚焉說:“我不知道,你自己問。” 梁澤:...... 他要能確定就不找她幫忙了。 霍栩之八點(diǎn)多才到的飯店。 到的時候,他們的晚餐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一群人不過是看著梁澤喝酒。 梁澤今晚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不用別人動手,灌自己酒灌得比誰都狠,不過眨眼,他已經(jīng)喝完了好幾瓶酒。 據(jù)說是他從霍栩之哪拐來的紅酒,好幾瓶酒被他灌水一樣喝下去,整張桌子上只有他一個人醉了。 陸扶光看了看表,問褚鶴鳴:“老三怎么還不來?” “我不知道。”褚鶴鳴說:“我出去看看。” 褚鶴鳴出去不過十分鐘,他很快又回來了。 陸扶光看了他一眼,“老三呢?” 褚鶴鳴與他對視,陸扶光瞬間懂了。 褚鶴鳴叫褚焉一聲,“南安來了,在外面等你。” 褚焉:“南安怎么來了?” 她忍不住看了梁澤一眼:“梁澤叫來的?” 褚鶴鳴說:“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