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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晚上。” 南安一拍手:“我去!” 她突然想起一個事,“你家這宴會你的霍老師去不去?” 褚焉:“當然來,這場宴會,主要目的就是我媽用來試探霍老師的——”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我今天累到癱。 明天會大修,實在抱歉。 番外會寫南安跟梁澤的cp,這兩個人的模式是歡喜冤家一夜情帶球跑,我超喜歡的惡俗狗血梗。 ☆、chapter 36 chapter36 六月中, 下午六點。 褚家。 “時間得快點了。” 韓妙從門口進來, 看著化妝師正給褚焉化妝,淡淡出聲提醒。 化妝師退了一步。 褚焉微微抬眼。 鏡子里, 韓妙正站在她身后打量著她身上。 韓妙今天穿了一身鐵灰色套裝,裙子的長度正好到她膝蓋。 這個長度, 這個顏色, 顯得韓妙整個人看著很硬氣。 像是勝券在握的王者。 褚焉不知道她哪里來的底氣, 但既然她底氣十足, 間接說明,褚鶴鳴那邊的情況一定會危險。也說明, 在褚鶴鳴從外圍包圍韓妙的時候,韓妙已經從內部出手,開始向褚鶴鳴進行收尾了。 褚焉看著她媽, 也順帶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為了跟韓妙區分開, 她特意挑了一件淡粉色的吊帶禮服長裙。這樣粉嫩的顏色,也就是青春正好的女孩子才相得益彰。 女孩子雪膚花貌, 淡淡上了妝,臉上肌膚細膩,膚色瓷白, 淡淡上了妝,眉眼勾勒出了弧度。耳朵上墜著一對顏色漂亮的粉寶石耳環, 跟身上的吊帶禮服正好相配。吊帶從她雙肩細細勾勒,襯得她鎖骨線條流暢,脖頸美得像天鵝一樣, 一揚一合都是驚人的弧度。 一個美麗的女人。 世人都喜歡美麗的人,韓妙也不例外。 就算她忙于工作,也能正確的審視自己女兒的美貌。 她點點頭,“保持今天這個樣子也不錯。” 褚焉沒說話。 她招手叫來身后的化妝師,指著她身上一縷頭發,“這邊掉下來了,再卷上去點。” 她今天妝發跟服裝走的都是精致漂亮的風格,是娛樂圈的女明星最喜歡的,也是明星的粉絲最喜歡的。 精修圖能上熱搜好幾天那種。 韓妙氣場太強了,往褚焉身邊一站,以至于化妝師有些害怕和尷尬。 時隔一個半月,他再次給褚焉做妝發,卻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場景。 畢竟,褚焉現在的名聲不算太好,但是因為公關做得到位,很多事情便也就處理了過去。 但他最沒想到的,卻是褚焉跟韓妙之間的關系。 外人說得天花亂墜,一旦真實看見,卻只覺得這對母女之間的關系怎么看怎么奇怪。 透著梳理和陌生。 化妝師不敢多說。 褚焉臉頰側邊的頭發掉了一縷下來,剛剛做定型時候沒放上去的,不減損她的美麗,反而這樣稍微散亂還顯得更加好看。 化妝師為難了一瞬:“褚小姐,這樣挺好看的。” 褚焉微微一笑:“我知道,但是今天的場合不適合這樣散亂,收上去吧。” 化妝師照做。 韓妙很滿意。 她淺淺一笑:“你做好準備我就放心了。” 褚焉也笑:“這是我該做的,mama。” 這聲mama一出,韓妙跟褚焉沒什么反應,反而是化妝師打了個哆嗦。 沒見過這么奇怪的母女。 兩個人都像是陌生人,語氣也怪,相處的行為模式也奇怪。 化妝師頓時覺得他像是窺見了豪門內部隱秘。 放在古代要被暗殺的那種豪門隱秘。 他上前,給褚焉把頭發做好,趕緊收拾東西離開,不敢多聽。 褚焉問韓妙:“下面都已經準備好了嗎?” 韓妙嗯了一聲,“今天我就正式把你推到了臺前,從今以后,我們就是一體的。” 褚焉輕輕搖頭:“您還是您,我還是我。” 韓妙不置可否。 當著把她推到了那個位置上,就算她不承認,但是在外人眼中,她們就是利益捆綁。 誰會想到,最想捅她刀子的會是她身邊的女兒呢? 七點,賓客漸漸開始到場。 褚家的別墅在城西的別墅區,跟城東的霍家全然是兩個方向。 原本,褚家跟霍家就不算生意來往多的。 褚焉倚在樓上的欄桿邊站著,看樓下庭院里一輛接一輛開進來的車。 褚家的明光是帝都最大的百貨公司,明光的手里掌握了將近帝都三分之二的百貨大樓,不管是打了明光名字的,還是沒帶的,明光都有參股。 在從前褚父的時期,明光行事不算狠辣,但從五年前開始,明光百貨的擴張速度極快,整體攻勢也從穩健走向了激進。 就在這樣的狀態下,褚鶴鳴從國外回來了。 褚家一直很低調。 褚鶴鳴回國前,國內財經雜志知道霍栩之是青年才俊,卻少有人知道褚鶴鳴也能力出眾。自從他回國,為了應對韓妙,褚鶴鳴大大曝光出現在公眾面前的頻率,經常出現在各大財經雜志。 由于他顏值實在出眾,常常跟霍栩之在一眾老頭中間鶴立雞群,也被外人并稱東霍西褚。 七點十五。 賓客到場更多。 褚焉等著韓妙的信號。 這是她隆重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日子,這場宴會本來就是為了她辦的,韓妙得把氣勢給她造足。 八點,賓客全部到齊。 褚焉在樓上呆著。 霍栩之最后才姍姍來遲。 褚焉正好錯過了霍栩之到場。 霍栩之到的時候,全場賓客都三兩成群站在一起閑聊。 褚家院子里燈火通明,大門開著,霍栩之的車直直進了院子。 許秘書在前座提醒他:“霍總,到了。” 霍栩之睜開眼。 他才開完三個小時的視頻會議,會議時間長,導致他現在覺得有些疲倦。 從公司出來時許秘書還問他要不要來。 原本來說,如果褚鶴鳴不在,褚家任何人的面子他都不需要給。但,邀請他的人是韓妙,褚焉的母親,她親自到恒誠相邀。 單憑這一點,他都不能不赴宴。 這家人的關系纏繞,是在不是一個好處理的問題。 他只是想替褚鶴鳴看看,韓妙搭了這個戲臺究竟是要唱一出什么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