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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拐杖輕輕捅了南安一下,示意南安給她騰個位置出來。 南安一愣,看了她一眼, 氣勢頓時松了下來。 南安:“哼!” 她往旁邊挪了點位置, 等褚焉坐下。 褚焉先跟梁澤打了個招呼,而后, 附在南安身邊,疑惑問她:“這是怎么了?見面就想撕逼?” 南安冷哼一聲:“姐妹,你上哪認識的這么個花花公子?你知道我最討厭紈绔子弟的。” 褚焉:??? 她一腦袋問號。 她一直都知道梁澤有些貪玩, 但還不至于用紈绔子弟來形容他,這兩人究竟是發生了什么, 一見面就恨不得打一架。 她還沒說話,那邊的梁澤已經暴走了,“你才是紈绔子弟, 我根正苗紅的社會|主|義好青年,我都說了不是故意濺你一身水,你這女人蠻不講理。” 南安:“我就是蠻不講理怎么著。” 梁澤被她一句話堵得話都說不出來。 但他也著實冤。 他也真的不是故意要惹南安,只是事出偶然。 他跟南安都是來看褚焉的,不同的是,南安走著進來,他是開著自己的sao包跑車進來的。 南安前一天跟褚焉約好今天要來看她,一早,她便坐車到了別墅區外。 南安在別墅區門口下車,準備步行到霍栩之家。 五月底快六月的天,已經開啟了夏天的序章,天氣極熱,步行進來就是找罪受,南安偏偏還是一步一步走進來的。 這條路周圍兩邊都有別墅,但明顯都不是霍栩之家。 早上剛下過雨,路上還有些積水,南安便站在路邊看手機上褚焉發的地址。 她真的錯了,她一開始就不該拒絕門口保安說的送她,她萬萬沒想到,這些土豪能住這么遠,還是住在山腰,進個小區如同爬一次山。 南安呼了一口氣,手里拿著扇子扇了扇,扇出來的盡是熱風。 她瞬間感覺自己快要崩潰。 正在這個時候,她聽到一陣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 轟鳴聲從山底下一路飆上來,一聽就知道是好車。 熱成這樣的天,別說是豪車跑到她面前,就算是頂級帥哥出現,南安都不會有半點波動,甚至還覺得有些煩躁。 實在太熱了。 她垂下頭,認命地繼續走自己的。 可下一秒,從山上下來一輛車,正好跟從山下上來的車走了對面。 兩車相讓,從山下上來的車正好碾壓過有積水的地方,而就是不巧,南安正好被車激飛的水濺了一身。 這輛車,大紅色的車身,敞篷開著,碾過積水之后全無停下來的意向,呼嘯開過,直奔山上而去。 南安:...... 她咬著后槽牙,記住了從身邊擦身而過的車,還有車里駕駛座和副駕上戴著墨鏡的兩個男人。 等南安終于爬到霍栩之家門口,也正好,居然看見剛剛那輛sao包的跑車停在了霍栩之家院子里。 南安冷笑一聲,上前按響門鈴。 而跑車里只從駕駛座上下來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這男人戴著一副墨鏡,倒是長了一個好身材,但是身上穿著件花襯衫,怎么看怎么sao包。 在南安按響門鈴的瞬間,兩人終于四目相對。 那個男人似乎也認出了南安,他停在原地,看著進了院子的南安,張嘴就來:“嘿,剛對不住了小meimei,我趕時間送人。” 南安呲牙一笑,“沒關系——” 說著話,她站在這男人面前,猛然上前,一腳踩在他腳面。 南安長期跟著導師在外面跑,體力比一般的小姑娘都好,這一腳下去,踩得人當場慘叫。 她笑了笑:“一報還一報,你不用跟我道歉了。” 模樣十分瀟灑。 等齊奶奶來開門,一眼便看見跳著腳慘叫的梁澤,以及身上被泥水弄臟了上衣的南安。 而南安,也才知道她踩一腳的人竟然是褚焉的朋友梁澤。 這一段過程聽得褚焉忍不住拍掌。 這兩人的相遇,可以說是標準的偶像劇劇情了。 她拍了拍南安的肩,贊嘆道:“姐妹,不愧是你。” 梁澤在她們對面冷哼一聲:“焉meimei,你可別被人帶壞了。” 南安翻著白眼看他:“別被誰帶壞,直說。” 梁澤:“當然是你,我焉meimei乖巧又可愛,你別帶壞我們家孩子。” 南安看了褚焉一眼,突然笑了:“姐妹,他說你乖巧又可愛,那他這腳不冤,瞎成這樣。” 褚焉:...... 她并不是很想參與他們之間的戰爭。 雖然她是真的不乖。 她看了眼南安身上,她步行上來,又被梁澤開車濺一身水,看著多少有些狼狽。 她問南安:“要不要先去洗漱一下,收拾收拾我們過去?” 南安磨著后槽牙,“當然要。” 褚焉站起來,又單腿蹦著往樓梯口走,“上樓吧。” 南安跟在后,經過梁澤的時候,南安睨了他一眼。 南安:“哼。” 梁澤:“哼。” 異口同聲同頻同步。 默契得像是約好一般。 褚焉:這兩人是什么幼稚品種? 她剛蹦上一臺階梯,便聽齊奶奶沖著地下室的樓梯口喊:“栩之。” 就連沙發上的梁澤都招手,“老三。” 褚焉頓時懵了。 他不是去公司了嗎?為什么還在家? 她忍不住探頭往地下室的樓梯口看。 一眼,便看見霍栩之雙手插兜,站在樓梯口淡淡地看著她。 褚焉霍然收回頭,瞬間拽著南安的手,“我靠他怎么在家啊。” 南安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終于見到了傳說中的極品霍老師。 只一眼,南安也不由贊嘆,的確是個極品。 男人站在樓梯口,正好能看見臺階上的褚焉。 他身上穿了一件灰色襯衫,襯衫的扣子每一個都規整得扣著,從南安的角度看過去,只覺得他身段挺拔板正,只是周身氣質淡漠得很,像是對任何事物都不關心的樣子,淡得像冰山上終年繚繞的云霧。 并非是寒冷,只是淡漠,像神,淡淡地俯視這個人間。 人間的紅塵悲歡半分沾染不到他身上。 也只看一眼,南安便知道,這個人跟她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 他身上跟褚焉身上有種異樣相同的東西。 南安收回眼神,“怎么了?” 褚焉:“我以為他已經走了,要不然我就不下樓了。” 褚焉沒回頭看他。 南安瞬間明白過來,她這姐妹是在躲她的極品霍老師。 南安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