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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不接你爸的班?” 霍栩之斂了笑,“霍家有人在臺前,但總有人得在后面。” 梁澤懂了。 霍家不像他家是三代單傳,梁澤到了他這一代還有個jiejie,霍家枝繁葉茂,單是霍栩之這一輩,霍栩之便還有兩個堂哥在仕途上走,霍栩之則是接了他母親的公司。 整個恒誠,都是霍栩之的媽一手打拼出來的,自打霍栩之的爹媽離婚后,霍母一心沉在商場,任誰提起都得夸贊一聲鐵娘子。 進了院子,梁澤一路往包房走去,霍栩之跟在他身邊。 天井里移栽了一些牡丹,牡丹開得正好,碗口大的花掛在枝頭,整片區域牡丹爭搶了全部的目光。 牡丹花開動京城。 看見這片牡丹,霍栩之不由想起褚焉的臉,那樣艷如牡丹的美貌,美麗至極又富貴至極。 褚焉的臉在他腦子里晃了一瞬,等轉過強角,艷如牡丹的姑娘正抱臂靠在門口遙遙看著他們。 不對,是看著他。 梁澤走在前,霍栩之在后。 褚焉的眼神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他們,可霍栩之知道,她是在看他。 他不由又看了一眼,眼神暗了兩分。 姑娘穿了一條酒紅色連衣短裙,搭了一雙紅色高跟鞋,腿光溜溜露著。一雙腿筆直纖細,或許是因為跳舞的原因,姑娘的腿部肌rou線條十分流暢,肌膚瓷白,毫無瑕疵。 這一看,風韻氣度更勝之前。 同樣的一身打扮,換了旁人可能就會壓不住,而顯出風塵,褚焉這樣艷麗的容貌,反而將衣服襯得貴氣十足。 到底是氣度完勝。 梁澤沖她吹了個口哨,“焉meimei今天盛裝打扮是為了我嗎?” 褚焉還是那個倚靠著門的姿勢,她眼皮都沒抬,垂頭看地。聽到梁澤的話后,她才抬頭,對梁澤笑了笑:“想太多是病,得治,我建議你去看看。” 梁澤:..... 他哼了一聲,腳下大步走進包房,一副我生氣了必須要哄哄才能好的架勢。 褚焉沒管他。 霍栩之也要進門。 褚焉輕抬腳,高跟鞋擋在他面前,他垂頭便能看見褚焉筆直的腿。 霍栩之動作頓住,他撩起眼,淡淡看了她一眼,雖沒開口,但眼神里明晃晃寫著兩個字:有事? 褚焉輕笑一聲。 這個男人可真是,無情啊。 她低聲開口,“幾天不見,當著有點想霍老師呢。” 說著話,她抬頭看著霍栩之,眼神直白。 四目相對,火花四濺,良久,霍栩之移開了頭。 他淡淡開口:“麻煩讓一下。” 褚焉又淺淺一聲笑。 梁澤都在休息間的軟塌上躺著了,卻還沒見這兩人進來,門口的屏風擋住了他視線,他有些疑惑,揚聲喊了兩人:“你們在門口干嘛?” “在門口打架,你要來嗎?” 褚焉應了一聲,明顯帶著笑。 梁澤也聽出來了,他呸了懟她:“誰稀得看。” 褚焉放下手,輕攏了攏頭發,轉身往前走,“來了。” 留了個搖曳生姿的背影給霍栩之。 裙子束腰,霍栩之視線里全是姑娘不盈一握的腰肢。 梁澤在軟塌上躺得舒服,拍拍身邊的軟凳,“焉焉坐這邊。” 褚焉問他:“我坐那邊你抽煙嗎?” 梁澤愣了愣:“當然抽啊。” 褚焉翻了個白眼:“不坐。” 她隨手挑了張椅子坐下,雙腿交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看著她身后的霍栩之跟進來。 屋里就三張椅子,軟塌被梁澤躺了,褚焉先挑了一張,就剩下梁澤身邊和褚焉身邊。 霍栩之的動作緩了緩,往褚焉身邊坐過去。 梁澤習慣不好,他坐下來就想抽煙,霍栩之不喜歡聞煙味,自然要避開。 褚焉換了個方向,雙腿換了個方向疊起,左腳腳尖側對霍栩之,高跟鞋尖輕輕晃動,晃得霍栩之眼花。 他眼神不得不轉開。 褚焉問梁澤:“你不是說還有倆人要來?人呢?” 梁澤看一眼時間,有些不悅:“這就有點不講規矩了,他們約的我,我都到了他們還沒到。” 話音落,一個人賠罪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真是對不住梁總,我路上堵車耽誤了。” 是個清朗的女人的說話聲。 兩個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一起進來,走在前面的是個中年男人,褚焉一眼卻看見了跟在他后面的年輕女人。 那是個年紀不大的女人,臉上薄施淡妝,五官清淡得很,但是身段極好,走動之間腰背挺直,儀態十分端正。 褚焉只能猜測她年紀約莫在二十七八上下。 但這個女人的氣質很獨特,是那種人淡如菊,卻又很有進攻性的氣質。 一看就是精英那種。 跟霍栩之身上的感覺很像,疏淡,不近人情,卻精英。 褚焉眼神一直在她身上。 因為她身邊的霍栩之,在看見這個女人的第一眼,他皺了眉。 這個神情出現在霍栩之身上,那就說明這個女人不一般。 女人之間是有直覺的,褚焉下意識坐直了身體,笑嘻嘻看著那邊的人。 梁澤也看見了那個女人,他從軟塌上坐起身,皺眉看著這個女人,“怎么是你?” 這個女人先笑了笑:“梁總,我是娛樂公司的代表鄔妙涵。” 梁澤站起來,跟她握了手,再坐下來的時候,眼神卻一直往霍栩之那邊瞟。 褚焉心里嚯了一聲。 這個場景,實在有趣。 這個女人也看見了霍栩之,她臉上掛著商業營業的笑,跟霍栩之打招呼:“栩之,真巧。” 霍栩之皺起的眉恢復了正常,他放松下來,還是那個清清淡淡的樣子。 他說:“是很巧。” 說了這句話,霍栩之便一句話都不再說了。 梁澤很有些坐立不安,他看了看鄔妙涵,又看了看霍栩之,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 霍栩之輕咳一下。 梁澤反應過來,他直接正面面對鄔妙涵,“說正事吧。” 鄔妙涵笑了笑,從身邊跟著的副總手里拿了資料,一份一份說給梁澤聽。 “梁總,我們的策劃就是這個樣子,公司能讓渡5%的原始股給你,但是我們需要大筆的資金進入.....” “大筆資金就算是我也要再想辦法,餐飲行業跟娛樂公司,我不覺得有可以合作的方向。” 談及生意上的事,梁澤總算是恢復了正常,一條一條跟對方在談。 但對方這個女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