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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震怒,當場逼著朱長青要斷你的節目和一切活動,朱長青同意了,具體的安排明天就會下來。” 褚焉心想,果然。 斷活動斷節目斷代言,再讓公司雪藏她幾年,女藝人的巔峰青春就是這么幾年,尤其是她這樣沒有代表作品,單純靠顏值火起來的女藝人。 如果褚焉是個一心想在圈內打拼出名頭的,只怕真的會妥協。 可惜,姓韓的遇上的人是她。 褚焉聲音里都沒有起伏,她問:“其他的沒了?” 宋平安說:“估摸著還是想折辱你,姓韓的說沒見過你這么狂妄的,雪藏只是第一步,改明他還是會動你,只要你妥協同意了,你就會徹底變成他的玩物。” 宋平安在圈內幾年,知道韓總說的是實情。這個圈子里,手段臟的男的一大把,手里捏了些資源和人脈之后便想拿捏小姑娘。許多剛剛踏進圈子里的小姑娘哪里懂這里面的深淺,他見過太多最開始有一身傲骨,最后卻硬生生被這些人把傲骨都折損了的女孩子。 他不想,也不愿見到褚焉也變成這樣。 所以他才提醒褚焉,要是家里真的有人,這個時候就先把韓總擺平了。 有時候現實想想就是這樣氣人,有家室有背景的在圈內怎么狂妄都有人兜底,但是那些沒家事沒背景又生得漂亮的姑娘,也不知道在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之下,漂亮于她們來說到底是罪還是幸。 褚焉沒接他的話,反而問他:“普適資本什么來頭?” 宋平安回:“不知道,但估計背后還有其他人。三年前進了這個行業,每年投資兩部電影幾個電視劇,都是口碑票房雙豐收,還能捧人的那種。不過我今天看,他能請來霍總,或許背后跟恒誠有聯系,如果是這樣,更不好解決這個事。” 信息查得不算詳盡,但多少透露了冰山一角了,一個有前景有資本的公司,手里有多大的能量誰都說不準。 褚焉嗯了聲,感謝宋平安:“今天謝謝你,你先回去休息,這件事我會解決。” 宋平安默了會,提醒她:“這幾天萬事小心,我明天來你家接你,朱長青還是要見你的。” 掛了電話,褚焉靜了會。 這個事要怎么解決? 歸根結底還是要靠褚鶴鳴,如果不是仗著褚鶴鳴在她身后,她行事只怕也會收斂幾分。 她看了眼時間,十二點多,褚鶴鳴不知道睡沒睡。 想了想,她還是給褚鶴鳴打了個電話。 電話沒響幾聲就接通了,鹿笙接的,她在電話里叫褚焉:“焉焉。” 褚焉頓了頓,“嫂子,我哥呢?” 褚鶴鳴跟鹿笙婚禮后便出去度蜜月,半個月的蜜月,兩人現在還在北極等著看極光。 他們的時差跟國內差了7個小時,這會還是下午。 鹿笙:“你哥在外面,你等下我叫他。” 說罷,揚聲叫廳里的褚鶴鳴:“鶴鳴,焉焉電話。” 電話這頭的褚焉都聽見鹿笙的聲音。 褚焉忍不住想笑,這對夫妻,日子過得也真是有煙火氣。 沒幾秒,褚鶴鳴接過電話。 褚鶴鳴沉穩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焉焉。” 褚焉頓時想哭。 褚焉成長到現在,褚父忙于工作,韓妙管她管得十分嚴格,以至于在她身邊的親人只有褚鶴鳴一個人。 她學不會跟韓妙撒嬌,沒有時間跟褚父撒嬌,剩下的壞情緒,全都丟給了褚鶴鳴。 褚焉抽抽鼻子,啞啞叫了一聲:“哥。” 電話那頭褚鶴鳴頓了會,“哭了?” “沒。” “說吧,發生什么了。” “我被人欺負了。” 話開了頭,后面的話告狀告得順暢多了,“我跟著經紀人去見投資人,結果投資人暗示我讓我跟他,他會捧我。” 褚鶴鳴嗯了聲,情緒并無波動,“后來呢?” “他對我動手動腳,我把人打了。” “打死沒?” “沒。” “殘了嗎?” “也沒。” 褚鶴鳴聲音十分冷靜:“哪個投資公司?” “普適資本。”褚焉還是盤腿坐在沙發上的姿勢,間隙還嘟著嘴:“哥你怎么都不問我有事沒事?” 褚鶴鳴輕笑一聲:“聽你還能給我打電話,說明你沒什么事。” “怎么沒事?”褚焉說:“他還威脅我要雪藏我。” 褚鶴鳴更笑了:“沒事,哥幫你揍回來。” 掛了電話,褚焉忍不住夸自己流弊。 看她告狀這個姿勢如此純熟,就知道她沒少干這種事。 在褚焉還是個小屁孩的時候,她就被韓妙嚴格教導,走路摔跤了不許哭,要自己站起來,不能跟鄰居家的壞小孩玩,不許穿好看的碎花裙。 韓妙因為生她的時候出了意外,傷了身體,再也不能懷孕生產,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褚焉身上,把褚焉完全當做兒子教導。 如果褚焉只是普通家庭的孩子,興許韓妙不會對她要求這么多,但是褚焉的上面還有一個褚鶴鳴。 褚鶴鳴的父母離婚之后,他被判給了褚父,跟在褚父身邊長大。 為了追趕上褚鶴鳴,韓妙對褚焉的要求只有更多。 甚至,控制了褚焉的碎花裙,只允許她穿小男孩的衣服。又早早送她上學,上的還是雙語教育。小小一個人兒,坐在教室里根本聽不懂外教老師在說什么,想哭著找mama,卻發現mama對她只會更兇。 別的mama都會抱抱自己的孩子,她的mama,只會問她為什么沒有在班上拿第一。 一個家里,mama太兇,爸爸很忙,常年陪在她身邊的只有保姆和褚鶴鳴。 最開始的時候,褚鶴鳴跟褚焉也是相敬如賓的相處,在家里遇見永遠都不打招呼褚,除非褚父在家,不然韓妙只會告訴褚焉,褚鶴鳴是搶了她東西的人,將來褚鶴鳴一定會把她們母女趕出去。 褚焉信了,看著褚鶴鳴的眼神都是防備。 真正的轉變,是發生在褚焉六歲那年。那年,褚焉得了一件碎花裙,喜歡的不行,沒事便穿著碎花裙跟小伙伴在一起玩,有調皮的小男孩把褚焉的碎花裙弄臟了,沾上了臟兮兮的泥。她打不過小男孩,回家要被韓妙罵,只敢躲在花園里哭。 還是放學回家的褚鶴鳴遇見了她,看見了她躲在花架后面哭,哭得雙眼通紅,他才站下腳,問了一聲。 他喊褚焉:“小屁孩,你怎么了?” 褚焉淚眼汪汪的抬頭,朦朧中她看見面前站的人是她mama討厭的哥哥褚鶴鳴,她吸吸鼻子,拒絕跟褚鶴鳴說話。 褚鶴鳴反倒笑了,他蹲下來,面對著這個倔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