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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至辰奕寧把他從山崖上扔下,再用能量獸接住,他也絲毫不懼,還以為是什么新游戲。甚至黎錦律被逼急,還把他丟到很深的水里,他也不怕。除卻體質(zhì)虛弱外,辰奕寧可以說是擁有著一顆強(qiáng)者的心。恐嚇弟弟的結(jié)局往往是被辰奕良發(fā)現(xiàn),而后辰父勢力登場,揍得這兒子哭爹喊娘的。黎錦律的超強(qiáng)躲藏能力也差不多是這么訓(xùn)練出來的。可惜后來辰奕寧成長之后,抓他能量獸一抓一個準(zhǔn),躲得再厲害都沒用。因為體質(zhì)原因,黎錦律知道的事情比辰奕寧多得多。在小小的辰奕寧眼中,黎錦律這個兄弟雖然愛欺負(fù)他,但是會帶他到處逛,圍觀各種事情。他從沒想過這也是黎錦律欺負(fù)他的一環(huán),只是敗于他的心大。矯健的能量獸載著一人一小貓在林中穿行,到達(dá)了一片荒野,也就是傳說中不知名唯一的一個出入口。從外邊只能看到料峭的山崖里邊染紅的一片,還有泄露出來的一點點火星。尚是小孩的黎錦律還不能飛行,看著上方竄出的紅色天光,只覺得無趣。初生牛犢不怕虎,只想著找趣味的黎錦律也不管辰奕寧還被自己帶著,就沖入了那入口,進(jìn)入了不知名的地域。乍一進(jìn)來,熱浪撲面,漫天大火灼得人眼疼,但是那種現(xiàn)場親臨感徹底取悅了他。只是好景不長,倉皇出逃的人可不管這里有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小孩,在終于找到出口的情況下,魂靈們帶著一身烈火蜂擁而出。黎錦律皺眉,閃過了那些逃竄的人類。他離火場還有一段距離,可不希望因為這些人導(dǎo)致自己身上也起火。“……嗯,不對。”黎錦律看了半天,突然想起來自己忘了什么。“弟弟呢?!”被遺落在一旁的白色小貓崽嗅了嗅,空氣中有著他厭惡的味道,也有著與兄弟一樣的同類的味道。他睜開眼,勉強(qiáng)避開那些慘叫的火人,徑直往起火的地方,也就是不知名的所在走去。突然之間眼前出現(xiàn)了兩個黑影。辰奕寧感覺自己好像被誰拎了起來,然后甩飛出去。一只guntang的手接住了他,和弟弟的手差不多大。那人輕咦一聲,似乎是沒想到這地方都這樣了,還能出現(xiàn)這么一只沒受什么傷的小貓。仔細(xì)看了一眼后,那人便了然,“原來是荊棘環(huán)。”清脆的童聲沒有絲毫天真意味,入耳之后只覺如墮黑暗。辰奕寧奮力睜開眼,想看清是誰抓著自己,但是看到的只是一片血紅。“就算是荊棘環(huán)又怎么樣,還沒變強(qiáng)的時候不過就是一團(tuán)垃圾。”那人說完,竟是將貓朝著起火最烈的地方扔去,“算是幫你一把吧。燒疼了就怪那個把你扔過來的人渣。”說完,他繼續(xù)看向前方,“嗤,跑得還挺快。”周遭猛然一片火熱,辰奕寧來不及思考那人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敏銳的本能察覺到了威脅,那些紅色的火焰能燒傷他!自出生之后,辰奕寧第一次察覺到恐懼的滋味。他恐慌地奔跑,但這里早已處處死胡同,哪能被他尋到出口。尚有未逃出的魂靈的哀嚎接連不斷,那紅色的火焰猶如地獄里走出的惡魔那般將一切吞噬,不留分毫。白貓呆呆地看著猶如煉獄一般的場景。他會死。腦中第一次有了這樣的想法。這是在父母兄弟的保護(hù)下他所不能接觸到的想法。也是第一次,他產(chǎn)生了十分強(qiáng)烈的求生欲望。異獸的咆哮響徹被烈火包圍的不知名,昭示著某個荊棘環(huán)的覺醒。林中。凌易陽道,“你一定知道那個家伙在什么地方。”黎錦律堪堪從記憶里翻出自己那時還算記得的人物,“把他拋出去的那個家伙?”“沒錯。”“鬧了這么半天,合著是尋仇。”黎錦律覺得無趣,“說起來當(dāng)年讓他覺醒的是不是你。”雖然那次只是初步覺醒,但是開了這個頭,之后的辰奕寧可以說是以一種十分迅速的速度成長起來。“火場里有曼陀鈴,刺激覺醒的效果還不錯。當(dāng)然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家伙在哪?”黎錦律突然覺得有點不對,“既然是你仇人,你怎么不早點找?”現(xiàn)在和當(dāng)年可是隔了十五年!“這個嘛,忙著帶小孩,沒空。”凌易陽聳肩,看起來挺無奈的樣子。“等想找的時候,人不見了。”……半途去養(yǎng)小孩你找得到仇人才有鬼吧?!“我不知道他確切在哪,只能給你一個大概范圍。”黎錦律說道,“不知名里逃出來的家伙,捉迷藏的能力一流。”一開始黎錦律確實是因為看到兄弟被扔出去而生氣,開始追蹤那個逃亡的家伙。但是沒想到的是那家伙反追蹤能力一流,他的能量獸頻頻被甩脫。察覺出趣味的黎錦律默默開始玩捉迷藏的游戲——只不過躲藏的人只有一個,鬼永遠(yuǎn)是他。因為在他身上下了自己的獨特的能量標(biāo)記,雖然不知道被對方用了什么方法屏蔽感知,但是只要接近那家伙百米之內(nèi),他就能明顯感覺到大致的方位。憑借著一點,他就像戲耍老鼠的貓那樣,cao縱著能量獸每年隨便挑幾個時間去抓那個人。在那人確實有點逃跑的本事和他有意放水的情況下,這個游戲竟是玩了十五年。現(xiàn)在想起來,黎錦律暗自感嘆自己耐性真足。雖然跟被扔出去的不是他這點有關(guān)。“這樣就行了。”小樹林里莫名其妙的問話結(jié)束。正如凌易陽所說的那樣,南杉脖頸處的紅紋初時顯眼,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正一點點縮回,回歸脖子側(cè)的起點。辰奕寧見此情形,把旁邊也守著南杉的游宇趕出去。被丟出房間的游宇有些無語,轉(zhuǎn)頭就看到了石鳴環(huán)。他似乎在想著什么,站在廊邊不住地出神。“在想什么?”游宇正覺得無聊,索性現(xiàn)在讓他睡也睡不下,還不如找石鳴環(huán)聊聊天。凌易陽離開之后,他們來到了近侍隊成員找到的酒店。尚未醒來的南杉被辰奕寧帶去了最好的房間,游宇因為擔(dān)心也跟了進(jìn)去。等石鳴環(huán)和唐玉挑好房間,其余人才選擇房間。唐玉萬萬沒想到自己一開始的猜測竟然是錯誤的。那個面色冷漠的青年不是辰奕寧,反倒他懷里的那只異獸才是。在異獸化人的時候,他的世界觀遭到了毀滅般的打擊。雖說大家都知道辰奕寧是荊棘環(huán),但是又有多少人親眼見過呢?荊棘環(huán)的一個制勝關(guān)鍵就是他們的能力和弱點都捉摸不定,可能這個荊棘環(huán)的死xue在眼睛,下一個荊棘環(huán)的死xue在腳底。傻子才會把自己的能力全盤交代出來。一般來說,能力說得不清不楚的荊棘環(huán)有兩種情況,一種是他基本不出手,無從得到資料。時常為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