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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兩個老妖怪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揉搓碾壓飽滿囊袋,趁人不備,手掌扣緊謝長安勁瘦有力的腰際,頂腰挺胯,猛地撞進那緊致溫暖

的rou體。

"呃啊..."謝長安隨之仰頸,頸線格外漂亮,青筋跳動如鼓,細密的汗從上面緩緩下沁。

傅望之的一雙墨眸愈發深沉,無盡的欲望在其中沸騰,叫囂。結實有力的身體將謝長安死死鎖在身下。

他俯下身來張牙啃咬著謝長安背后鮮明凸起的蝴蝶骨,挺胯狠狠撞進更深的濕熱之處。

謝長安狼狠咬住下唇,腿根肌rou緊緊崩成有力線條,大腿隱約發顫,胯下性器因興奮而硬得貼上小腹。

歡愉如水將二人緊密裹纏,酥癢的快感從尾椎一寸寸爬上謝長安的全身,激得他眼眶通紅,逼他失控叫喘,聽得窗外

明月都帶了羞意。

令人害臊的拍rou聲夾雜著陣陣水聲徘徊在寢屋中,濕黏的腸液依附在傅望之粗大堅硬的性器上,謝長安被cao得發抖,掙扎著扭動身體卻像主動迎合。放蕩的狐性被cao得原形畢露,將他溺入愛欲幾近窒息。不知過了多久,伴著低沉而壓抑一聲嘶吼,謝長安終究是射在了傅望之的床上,他的胸膛劇烈張動,上一秒還有勁晃動的腰瞬間軟塌了下去,視線因高潮而模糊不堪。

謝長安腦子很亂,他不敢承認他很爽。

甚至......

可以再來一次。

傅望之按著謝長安干了一夜,本是叮囑自己謝長安是人類,當適度縱欲好好憐惜,卻不想他竟然極其耐.cao,整夜精力充沛。

謝長安心里頭是五味雜陳,怨不怨傅望之都不是那么回事兒,誰叫他自個還賊爽來著。

但是吧,他一大老爺們的被人按著反復.cao,忒跌份兒了!

更何況自個是只活了上百年的狐貍精,平常任誰都是客客氣氣的,被個區區凡人給按床上辦了…

媽的,煩!

謝長安自個咋想都想不明白,咋想也不開竅,索性就跟傅望之玩躲貓貓。

有時瞅見傅望之去歸去來兮樓尋他,一群鶯鶯燕燕環著他撩扯,竟然還有那么點兒吃味。

有次他瞅見歸去來兮樓里倆男的進房了,抖著退猶豫了好半天,放下美人偷偷摸摸地跑過去聽人墻角,末了還尋思著這男的活兒不比傅望之好,不咋持久。

等他回過神來意識到想的啥,臊得想給自己個大嘴巴子。

那夜謝長安蹲在旮旯聽了一整宿倆大老爺們的甜言蜜語,也沒聽膩,他打心眼里覺著吧,這樣兒也挺好的。

后來謝長安就有點想念傅望之了,可那天他把人家挺好看的一顆頭給掄流血了,脖子還掐出挺深的淤青,他不咋好意思見人。

就只能尋思著等個契機,等傅望之來找他,他好順著臺階溜達下來。

結果,傅望之不找了。

把謝長安給愁的呀。

這天謝長安做了夢,夢見狐族,夢見父母,無數場景若走馬呼嘯而過,不相稱的聲與像錯亂交疊在一起,在他的腦中炸裂,沸騰。

他沒有感觸,只是會冷。

謝長安從小到大沒有家的概念,反正他們狐貍都是獨居,自個劃地盤,自個謀生,跟誰有沒有過親情感情,也不甚重要。

但是他怕寂寞。

后來有條鯉魚精告訴他,人間最熱鬧,前兩天剛有個妖奔著去了。

他一尋思,逮了三只雞當盤纏,動身就走,一夜行千里,直奔京都。

謝長安夢醒了,正好是破曉,初日曈曚,晨光熹微。

他住的地方是沒有雞啼鳴的,敢啼鳴的雞都被他吃了。

傅望之大清早的就聽見有人敲院門,推門就見著謝長安倚著門柱,沖他嘿嘿的笑,然后兀自擺手打招呼。

傅望之一時半會有些沒反應過來,愣怔地瞧著謝長安那張臉。

謝長安搓了搓手,有些許子吞吞吐吐“你那只寶貝鐲子是不是祖傳要娶妻來著?”

傅望之下意識把謝長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以為謝長安又去偷了一圈嫁妝。還順道在人緊實挺翹的臀上多停了幾眼,滑了滑喉結,禮貌性地微硬。

“是。”

“傅兄,你看那鐲子我也賠不了了。”謝長安眼珠提溜一轉,吭吭唧唧的用賊小的聲說了句“賠你個媳婦兒唄……”

“甚么?”傅望之沒聽清,真沒聽清。

“老子他娘的賠你個媳婦兒,賊俊!”謝長安把脖一梗,抱著個肩,揚著下巴沖傅望之嚷嚷。

引得去早市買菜的大媽頻頻矚目。

傅望之面露些許疑色,視線躍過謝長安四處瞧了瞧,嚴肅問道“哪呢?”

謝長安啞言,心里頭狠狠呸了句:傅望之,你丫真行!扭頭就走。

卻見傅望之從身后一把勒住謝長安的勁腰帶入懷中,捏了捏人腰間軟.rou,側過頭去啃人耳尖,問道“媳婦兒,何時過門?”

謝長安咧嘴一樂,呲了滿口白牙。

兩個老妖怪同時動了凡心,決定成婚。

無父無母無媒人。

謝長安不戴鳳冠不頂紅蓋頭,便是兩位俊新郎怒馬鮮衣,走了過場,對著天地拜了堂。

不求榮華富貴,不求高官加爵,但求從此恩愛兩不疑,白首共到老。

話說回來,傅望之本是想許給謝長安一個大陣仗的婚禮。別人十里紅妝他便百里,別人五箱聘禮他便五十箱,別人百人迎親他便千人。

但轉念想到謝長安是從不結婚的鄉下來,怕他心里有壓力,便貼心地作罷。

成婚那日,上好的竹葉青黃金液擺上了桌,兩位紅衣公子這才想起家中無菜肴,便邀了廚子到家中,這廚子算是人世間二人婚禮的唯一客人,也可算作見證人。廚子也是興奮,做的第一道菜便是拿手的紅燜鯉魚。

夜里洞房,傅望之將謝長安來回cao|了個夠,末了趁謝長安累睡著,將蛇紋玉鐲套在了他手腕上。不想謝長安沒睡死,一睜眼瞅見玉鐲把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如此,二人兢兢業業的過日子,夜里宣|yin,白日睡大覺。直到三天后,謝長安率先思慮到了錢財一事。

他是想隨手點石成金,可傅望之又不傻,若是起了疑心該當如何。

謝長安托著腦袋瓜子、擰緊眉頭,神情肅穆地陷入焦慮。

傅望之一醒來,就見謝長安翹著二郎腿坐在梨花木交椅上,精明的小腦袋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傅望之本想走去予以相公的關懷,抬頭間卻突覺屋內情形不對。房梁上黑霧盤旋,隱隱約約,似有愈積愈濃之勢,屋內養的幾株嬌嬈鳶尾低頭發蔫,正是逼近枯萎。

是妖氣過重。

傅望之不作聲色,心底涼了透,他本以為自己掩飾的夠好。

于是傅望之也坐下來,摩挲著手中象牙扳指,陷入沉思。

二人不發一言,也顧不得思量對方,便是相對靜坐,各懷心事,念妖人之情當如何走下去。

謝長安要賺錢,可他不識字,也無甚本事。不欲入朝為官,也無心仗劍天涯,只戀市井吵鬧。

先是跑去能說會道地給人叭叭了兩天山間怪談,而人們只是聽和笑,不解錢囊。他便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