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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最慘,要肯定是江喆無疑了,惹不起還躲不起,殘酷的事實證明,躲也是躲不起的,欠下的債遲早要還的。十月四號早上不到八點,江喆在昏昏沉沉的睡意中被手機鈴聲吵醒,伸手在床頭胡亂的抓過手機,勉強撐開眼睛看看,發(fā)現(xiàn)打電話來的是張大BOSS,估摸著肯定沒好事兒,于是乎,江喆索性把手機調(diào)成靜音,耳根子終于恢復(fù)清靜。不過好景不長,正當他困意再次襲來之際,家里的座機乍然響起,連環(huán)奪命call啊,江喆望天花板捶床,看在打電話那人那么勤快的份上,江喆趿拉著拖鞋,走到客廳接起了連環(huán)奪命call。電話那頭傳來張帆不冷不熱的聲音,“你睡得很舒服?不想接我電話?”江喆手一哆嗦,抓住險些掉落的話筒,正所謂人在房檐下,不得不低頭,連忙很狗腿的說,“哪敢啊,放假手機調(diào)成了靜音,沒聽到,可不帶這么冤枉人的啊!老大您有什么吩咐,盡管說。”“交給你一個任務(wù),三天內(nèi)完成,不然……”“就算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保證完成,請您交代。”“你現(xiàn)在上游戲,我把凌寒的賬號密碼告訴你,在三天內(nèi)至少升到80級。”“老大,我能問一下,他現(xiàn)在多少級嗎?”“五十五,還有,一會兒我把我的賬號密碼也告訴你,用我的號帶他,你有意見嗎?”“沒有,完全沒有,就是…能不能降低點要求?”張帆語調(diào)上揚,帶著威脅,“嗯?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江喆一個激靈,慘了!自己好像說錯話了,連忙圓場,“呵呵,請張總裁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保證完成任務(wù)。”“好,那我就敬候佳音了,賬號密碼我已經(jīng)發(fā)到你郵箱。從現(xiàn)在開始計時,七號中午12點之前完成。”“遵命!張總裁再見,最好永遠不再見面!”最后一句話,當然只有他自己才能聽到,還是小命兒要緊啊,他可不想累死在游戲里。于是江喆很苦|逼的坐到電腦前,開始不辱使命的進行雙開游戲的升級之路。相較于江喆的黑暗生活,張帆則每天彈彈琴、喝喝茶、看看書、睡睡覺,想凌寒時煲個電話粥,小日子也是過得輕松愜意,如果懷里再抱著凌寒這樣那樣,那才是真真的極好的。七號中午12點,江喆準時接到了張帆的電話,這次打死他也不敢把手機調(diào)成靜音不接電話了。手機剛響一聲,江喆立馬精神抖擻地接起電話,“報告張總裁,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冰凌]成功升至80級。”“嗯,勉強完成任務(wù),我記得我說的是至少80吧,明天早上我要在我的辦公桌上看到下個季度的預(yù)算報表。”“張大總裁,不帶這么整人的好伐!好歹我沒功勞也有苦勞啊!”“我一向只注重結(jié)果,就這樣,明天早上見。”江喆嘴巴小聲嘟囔,“沒人性,畫個圈圈詛咒你永遠欲求不滿。”張帆在掛斷電話的剎那,聽到江喆的話,嘴角勾出一抹邪惡的笑,比地獄修羅還讓人覺得心寒,“好啊,膽子不小嘛!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你放心好了。”張帆登錄游戲賬號,幫凌寒分配好技能點,把[冰凌]放到白云城的倉庫前,cao作著[唯愛等你]無聊的回公會里轉(zhuǎn)了一圈,順手安排某三只繼續(xù)整理加管理倉庫,就雙雙下線關(guān)機。有四天沒見凌寒了,張帆坐臥難安,想得厲害,要不開車把人接回來,讓寶貝兒自己擠公交車,那可舍不得,現(xiàn)在誰也不能碰寶貝兒,連衣服也不行。于是,張帆換了一身很帥氣的休閑裝,甩著車鑰匙,就開車向凌寒家的方向駛?cè)ァ?/br>七號是返B市客流高峰期,車子走走停停,張帆趁車子停下的空檔,給凌寒發(fā)了條短信‘我去接你,等我。’短信發(fā)過去不久,就收到了凌寒的回信,很簡單,只有一個字連標點符號都沒有,‘好’。張帆勾起嘴角輕笑,寶貝兒應(yīng)該也想自己了吧,不由得手指輕按喇叭催促前方的車輛。歷經(jīng)千山萬水,千難萬險,四點過五分,張帆終于將車停在了凌寒家樓下,走下車倚著車門撥通凌寒的手機,手機很快接通,凌寒迷糊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聽得張帆心頭一暖,“喂,哪位?本人正睡覺中……”張帆聽著,唇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臉上的神情立馬變得輕松,輕笑:“寶貝兒,我是你老公,現(xiàn)在在你家樓下。”凌寒也沒有反駁,這幾天他已經(jīng)對這個稱呼產(chǎn)生了免疫抗體,習(xí)慣真可怕,“哦,等我十分鐘。”掛斷電話后,張帆想的是,原來寶貝兒這么想自己;凌寒想的則是,在車上還可以繼續(xù)睡。果然三歲一個代溝的吧…的吧…吧!張帆點燃一支煙,倚車而立,車子上方的龍爪槐正好遮擋住照射下來的陽光,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星星點點的散在張帆身上,如此‘美景’,讓剛下樓的凌寒移不開視線。凌寒不記得在哪里看到過這么一句話——他站在何處,何處便霎時成為風(fēng)景,無關(guān)外貌,氣質(zhì)使然也。此刻便是這樣,張帆不過是靜靜的站在那兒,那一片的氣場彷佛都不一樣了,帶著一種與世隔絕的清雅悠遠。凌寒錯開目光,緩步走向車子,繞過張帆,拉開副駕駛的車門,系好安全帶,緊靠車門坐好,他永遠也忘不了幾天前自己是怎么到B市‘銀錠橋’的,張帆壞笑著打火,將車子駛出小區(qū),向B市學(xué)校的方向開去。車里的氣氛很安靜,凌寒不自覺的陷入迷思,完全沒有意識到,他視線的落點,已經(jīng)從目視前方移向了駕駛位上專注開車的那個人。車里依舊寧靜,只有悠揚的鋼琴曲從音箱中傳出,然而漸漸的鋼琴曲的聲音也消失了,張帆忽然將車子減速,轉(zhuǎn)眸對上凌寒癡迷的眼神,低笑輕語:“寒,你再看下去,我會情不自禁的。”因為心不在焉,凌寒聽到他的聲音,卻沒有立刻理解他的意思,過了好一會兒才醒悟過來,然后……好吧,凌寒快自燃了,他什么都不要想了,干脆裝暈算了T-T張帆見凌寒雙頰微紅的輕閡雙眼,再也掩不住眼底的笑意,伸手握住他放在扶手箱上的手,一邊開車,一邊輕輕的揉捏著,他是愛極了他的一切。在接近傍晚時分,倆人到達學(xué)校,晚飯是凌寒拉著張帆在學(xué)校附近隨便吃的,凌寒一度擔(dān)心會被張帆哄騙到他家里去,幸好他還沒這么的…咳…見色忘食。飯后,張帆執(zhí)意要送凌寒回宿舍,凌寒見拗不過他,也就隨他去了,反正宿舍里這個時間段應(yīng)該會有闞浩寧在的吧!凌寒不知道的是,張帆已經(jīng)在去他家的路上,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