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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自己的角色后,她才知道,這個辣雞系統到底有多坑。 作者有話要說: 下個世界會是東方玄幻類型噠~小天使們可以猜一下男主和女主的身份=w= ☆、女大佬的小徒弟01 一向鮮少有人敢踏足的鎮北候府今日被帝族的近衛圍得水泄不通,百年來象征著虞家地位與威望的朱紅色大門被人強行破開,幾隊近衛一涌而入,在鎮北侯府里肆意搜尋。 但凡有人阻擋,那些士兵便會毫不留情地殺掉阻攔之人,不到片刻,整個鎮北侯府便是一片血色。一個長相妖邪俊美的少年乘著四條由螭龍所拉的車架,停在鎮北王府前,踏過被已化為碎片的大門,踩過滿地的尸體與鮮血,走到庭院正中央。 “找到虞家那個小雜種了嗎?”少年對催促著手下繼續尋找的近衛首領問道。 “還沒有,殿下,屬下會盡快找到他的?!苯l首領恭恭敬敬地垂首道,誰知話音剛落,面前心情似乎還不錯的太子殿下揚手便賞了他一個巴掌,他惶恐地抬眼,卻見面前的太子臉色逐漸陰沉下來,急忙跪在地上連聲告罪。 “太子殿下,您這是做什么?我家先主是先皇親封的鎮北侯,這里是先皇親賜的鎮北侯府,先皇曾特意下詔,任何人不得擅闖侯府,違者殺無赦??v然您貴為太子殿下,也不能這樣忽視先帝留下的詔令吧,何況侯爺正在西疆戰場浴血殺敵,您這樣對待為國奮戰的功臣難道就不怕他們寒了心?”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顫顫巍巍地走到少年的面前問道,他家祖上三代都是這里的管家,他在鎮北侯府待了大半輩子,卻還從未見過鎮北侯府的尊嚴被人這般踐踏過。 被稱為太子的少年不屑地嗤笑了一聲道:“什么功臣,告訴你,鎮北侯及其叔伯兄弟背叛帝國,盡皆被誅殺。父皇下令查抄鎮北侯府,凡是虞氏血脈,一律貶為庶人,充作奴隸?!?/br>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管家喃喃道,他家老爺一向對帝國忠心耿耿,怎么會叛國?還有與老爺一起出征的其他幾位老爺少爺,怎么就都被殺了,管家看著眼前冷笑著的太子,突然想到,這幾年皇室確實一直對鎮北侯多加芥蒂和防范,功高蓋主,這句話不是白說的。但他萬萬沒想到,皇室居然會趁鎮北侯在西疆鎮守疆土時對他痛下殺手。 他突然暴起,拔劍刺向太子,卻在還沒接近太子時便被他身旁的近衛首領一掌擊飛。少年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只是淡淡說了一句:“不自量力?!?/br> 管家伏在地上,大股鮮血從口中溢出,他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盯著太子,憤憤地道:“我鎮北侯府滿門忠烈,為帝國而戰死沙場者不計其數,如今你皇室僅僅因為猜忌便大肆誅殺功臣,甚至連其血脈也要斬盡殺絕。你們這樣做,難道就不怕遭到天譴?你們這么費盡心機要維系皇室,但用不了多少年,你姚家一定會失去這江山,如今你們對虞家做的事,早晚會數倍返還到自己身上!” 太子抬手,掌中靈力凝成一條長鞭,他狠狠抽向管家,長鞭一卷,便卷下管家的頭顱。“真是個煩人的老家伙?!鄙倌旰莺莸卣f道。 “殿下,虞淵被找到了?!币粋€近衛跑過來向少年匯報,在他身后,兩個侍衛正拖著一個被鎖鏈捆得嚴嚴實實的男孩走過來。男孩看起來才七、八歲,臉上卻全是青紫痕跡,一看便是被人狠狠打過,他即使被困在鎖鏈之中,卻依然在不斷地掙扎。 拖著他的近衛又重重給了他一拳,男孩吃痛,卻越發狂怒地掙扎。 “殿下,您也看到了,虞家這個小子不老實得很,先前我們幾個人去捉他,一大半侍衛都被這小子打傷了,所以屬下才這么久才把他送到殿下跟前?!苯l解釋到。 少年此時心情甚好,不在意地揮揮手,看向面前狼狽的少年,這個曾經帝國中最驚才絕艷的天才,小小年紀便達到玄黃境的虞淵,此刻不也如敗犬一樣被捆著匍匐在他腳下嗎? 想起帝都那些說同輩之中虞淵遠勝自己的言論,想起那些對虞淵大加夸贊的言論,他恨恨地伸出手,想賞給面前這個男孩一巴掌,卻沒想到剛出手便被一股靈力擋了回來。 “你快步入地缺境了?”少年先是有些驚訝與嫉妒,他十五歲時方步入地缺止境,到如今已經快一年時間,他仍沒有什么大的進展,而面前的男孩還不到八歲,卻已經半只腳踏入地缺境,這讓他不由得嫉恨。 但很快,他眼中的嫉恨便轉成nongnong的貪婪,他看著面前死死瞪著他的男孩,像是看著什么奇珍異寶,他笑道:“早就聽說你體內的靈脈神異無比,你修行能如此之快估計也是靠這個,不知道,等它被植入我體內后,會不會也同樣好用。” 虞淵仍不說話,只是奮力想掙脫身上的枷鎖。一覺醒來,他的世界已然天翻地覆,父兄親長都被皇室陷害,死于西疆。往日待他如兄長的太子姚麟也露出他的真實面目,欲要奪取他身上的靈脈。 對于一個八歲的孩子而言,這一切都過于沉重,他不知道該做什么,只有滿心無法宣泄的仇恨支撐他,不向面前這個仇人屈服。 姚麟也并不在意他的想法,于他而言,面前這個男孩不過是靈脈的容器,等他移植完靈脈而他還沒死的話,他也不介意把他當做最低賤來使喚,讓這個往日身份尊貴的小少爺好好嘗一嘗屈辱的滋味。 愉悅地揚起唇角,少年走向自己的車架,關于靈脈移植的事,他還要叫人好好準備一下,看都不看地面上繼續被近衛毒打的男孩,他揮鞭,驅使螭龍趕向皇宮。 —————————————————— 幽暗的密室里,男孩四肢被牢牢捆在石床上,嘴也被堵住。幾個面色嚴肅的老者在檢查過他的全身后,對一旁的太子點點頭。 太子平復好自己激動的心情,躺到石床旁一張由千年寒玉制成的床上。千年寒玉有治愈之效,能幫助他在移植靈脈后盡快恢復過來,至于虞淵,他的死活便不那么重要了。 老者見一切已經準備妥當,用特質的靈具探測好虞淵體內靈脈的位置,便開始下手。他用刀粗暴地割開虞淵的皮rou,小心翼翼地把靈脈一點點自他的體內剜出來。 靈脈被從身體中割離出去的疼痛是極度劇烈的,虞淵好幾次痛得近乎昏死過去,大滴大滴汗從他的頭上跌落到地上,他死死咬著口中的粗布,眼睛紅得像是要滴出血。 老者一點點剜出他的靈脈,等到靈脈徹底離體的那一刻,虞淵的身子委頓下來。血染紅了口中的粗布,靈力也像決堤般迅速流逝,他的修為境界急速跌落,從半步地缺,到玄黃境,到先天,再到后天,最后終于變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