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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便越是想要打破他的外殼。等待實在太過于漫長,終于到今天,拆掉了手腕上的石膏。他刻意的抽離些許,讓對方大半都滑了出去,只留下頂端淺淺卡住,也不坐下來。謝童被他逼得幾欲發狂,恨不得伸出手抓住他的肩膀,把他狠狠按下,將他貫|穿。那樣的念頭在腦海中如火燎原燒過了整片心海,驅使著他的手掌動了動,下一刻,觸碰到了冰涼的床頭,涼絲絲的木料把那滔天的心火撥開了一瞬,終于教謝童泛起血絲的眼瞳分赴清明。楚歌緩緩的坐下來,貼合在謝童的身軀上,一般的火熱讓兩人都發出了一聲喟嘆。他手指抹過了謝童咬緊的嘴唇,輕輕敲擊著齒列,逼得青年不得不張開口。謝童嗚咽了一聲,感受著他溫熱的指尖,失去了壓制自己的法子,整個人都變得僵硬。楚歌輕笑道:“聽說我現在是老房子著火,不可救藥?”謝童被層層疊疊的軟|rou絞著,幾乎按捺不住心里噴|薄的欲|望,全身熱的都快要爆炸,連楚歌究竟在說什么都快要反應不過來。他遲緩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楚歌用手指逗弄著他,迫得他合不攏嘴唇,喉結滾動著,含含糊糊的說話,卻只有幾個破碎的音節。探在他口中的手指沒有一點撤出去的意思,如同鬼迷了心竅般,謝童用舌尖小心翼翼舔|舐上去,反復逡巡過柔軟的指腹,將其上原本沾著的汗水一點一點吮|吸干凈。他的舌尖仿佛是模仿著某一種曖|昧的頻率,與幾乎靜止的身下截然相反。楚歌從來都知道他的舌尖有多么靈巧,眼下被吮|吻的幾乎顫栗,在繞過了修長的手指后,謝童小心翼翼的吻過他的指縫。那一處肌膚因為常年不見陽光而顯得極為白皙,燈光下猶如明玉,其內的柔|嫩的的軟rou被來回舔|舐|吸|吮,甚至用牙齒輕輕扣過修長的指節,用濕|熱的嘴唇擠壓摩挲。從來不知道只是被親吻過指縫,便會帶來這么強烈的刺激,楚歌顫栗了片刻,幾乎是發著抖把自己的手指抽出來。明明是他占據著主導的地位,謝童被他壓在身|下,然而手腕卻有一些發軟。謝童手背青筋暴起,甚至抓破了絲滑的床被,起伏的胸膛昭示著他已然忍耐到極致,可眉眼間,卻淺淺氤氳著幾分笑意。忍耐得幾乎要爆炸了,謝童卻依舊執拗的逼著自己,保持著那個被壓制的姿勢。在“水晶宮號”歸來,最初的那一次歡|愛,因為情|動之時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抓著楚歌的手腕、腰肢險些將他弄傷以后,謝童就徹底的放棄了自己主導的權利。楚歌腕骨原本就被他無意識時擰斷過一次,后來再去醫院看,因為活動太過于劇烈,骨頭險些都長歪了。他都沒有辦法解釋是什么劇烈的活動,那時候,甚至都是有一點尷尬的。謝童陪著他一起去,聽完了全程。懊惱與后悔如潮水一樣,漫過了他的整顆心臟。他不想要看見心愛人身上再度出現烏青的淤痕,不想要聽見除卻愉悅的喘|息外任何包含著痛苦的呻|吟。是以只有這般,將所有主導的權利交出去,困縛住自己的手腳,任由心愛的人施為。卻屢屢被洶涌的情|潮帶的,險些要克制不住。謝童眸間蘊起幾分笑,凝視著撐著自己肩膀的楚歌,大概是手腳酸軟,沒什么力氣,楚歌便那樣靠在他的胸膛上,懶洋洋的貼著,卻再沒有任何動作。那幾乎是要人發狂的,身下的欲|望叫囂到快要爆炸,謝童眼中血絲都要滲出來,恨不得就翻身顛|倒徹底將他給壓下去,又在視線觸及腰側淤青的一剎,清醒過來。楚歌半靠在他身上,手貼著他的胸膛,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他語氣甚至是有些帶著揶揄的:“……童童,據說我被你迷得神魂顛倒,暈頭轉向,要摘星星給星星,要采月亮給月亮。”謝童喑啞道:“誰這么說?”楚歌掐著他胸口,輕笑道:“都這么說。”如同有電流劃過,敏|感處被肆意的玩弄教人幾乎忍耐不住,謝童眼前如有一道白光劃過,他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掌心,才讓痛感使自己鎮定下來。他的聲音沙啞暗沉:“但是我不想要星星,也不想要月亮。”楚歌轉過了身,半揚起頭顱。姿勢的變化使得身|下|絞|緊,謝童悶哼了一聲,感受到柔軟的擠壓,指甲又掐了自己一下。他艱難的壓抑住摟住懷中人的渴望,汗珠染濕了眼睫,只讓他透過明潤的水光,看著眼前人略略模糊的面龐。然而聲音早已刻骨銘心,不能忘卻。他看到了一雙含著笑意的眼睛,半仰起來,凝視著他,溫熱的吐息飄灑在唇邊,就像要貼上去一樣。“那你想要什么啊,童童。”謝童緩慢而又小心翼翼的傾身,碰了碰柔軟的嘴唇,一觸即分。他輕聲道:“我只想要你,殷叔叔。”.一場漫長而又愉悅的歡愛后,迎來的是清晨的初陽。楚歌難得醒來這么早,趴在床上,沐浴著和煦的晨光。也就只有這么一小會兒,陽光是溫暖而不灼人的,再過得些時候,便又會變成將要把人烤焦的那一種,需要將薄紗簾子拉起來了。他腰間蓋著雪白的絲被,順滑輕|薄,昨晚一度被謝童堆在床頭抓在手中,被扯出了幾道撕裂的豁口,隱隱現出來遮蓋在其下的身軀。若是好好地蓋著也就罷了,這般似遮似掩,最是磨人。謝童半靠在床頭,支著身,安靜的看著他,聽著他平緩的呼吸聲。楚歌將將側過頭來,便迎上了謝童無聲的眼眸,溫柔如有水流在淌。卻不知對視了多久,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晨起原本就是沖動的時候,何況昨夜還有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謝童不敢壓住他,也不敢用手,只怕自己稍稍一大力,就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刺目的淤痕。楚歌起身,坐在了床邊。謝童跪在他身前,小心翼翼的舔|弄。許久以后終于弄出來,仰頭看著楚歌放松舒緩的神情,因為強烈的刺激而半斂起眼眸,氤出淋漓水光,只覺得心中無比的滿足。他溫柔的將其上的濁|液舔舐干凈了,唇舌纏繞過絲絨般的嫩rou,只覺得心中蠢蠢欲動,仿佛有一個念頭催促著他,將人壓倒在自己身下。硬的幾乎要炸裂,謝童驀地站起身,小聲解釋道:“我去解決一下。”便是要急匆匆的朝著浴室而去。未曾料想他居然會這么倉促逃開,望著謝童近乎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