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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門?完全跟太陽打西邊出來一般,不符合常理。他把自己一個人反鎖在里面,是想要做什么?眉心蹙起,楚歌完全沒法想象,他轉身就去找鑰匙,但是可憐的記憶完全記不起來,浴室的鑰匙被放在哪里。床頭,沒有,衣帽間,沒有,陽臺,沒有……楚歌整個人都要繃成一根弦,拼命的回想鑰匙被放在哪里,系統與他一同翻閱相關記憶,這時候終于出聲:“恐怕你沒有辦法找到了,楚三歲。”楚歌閉了閉眼睛:“在浴室里的,是嗎?”系統說:“……是。”所以鑰匙其實被放在浴室里,然而謝童眼下又反鎖了浴室,是以他根本就喪失了正常打開浴室的辦法。楚歌說:“備用鑰匙呢?”系統說:“在管家那兒。”但管家人呢?楚歌驟然想起來,管家剛才被他支出去,去查Pandora的事情了。這當真是糟糕透頂,作為一個基本放權、并且尊重人的家主,楚歌完全就沒窺探過管家,因此也更不可能知道他把鑰匙放在哪里,總不可能真的去找開鎖匠來把浴室撬開吧……這樣的消息想一想就不靠譜,這時候,系統說:“你去找一根鐵絲來。”楚歌以為自己聽錯了:“嘎哈,統子。”系統說:“cao控權給我,萬能開鎖。”楚歌:“!!!”這統子什么去學開鎖技能了啊啊啊啊!楚歌說:“這不好吧,你這技能一看就不怎么正經吧,統子,開鎖誒,這不是梁上君子必備的嗎。”系統一口截斷他:“你還要不要開鎖了!”楚歌忙不迭點頭:“要要要!”好不容易找出來一根鐵絲插入了鎖眼里,楚歌cao控權交了出去,就看到系統在那里捅啊捅啊捅,忽然一下子,聽到“咔噠”一聲,門開了。楚歌霍然一下子推開木門,就看到這樣一幕。浴缸里放滿了水,正在不停地溢出來,整個浴室的地面上全是水,沒有一處干燥的地方,而在白色的浴缸中,清水下面,隱隱約約有一個模糊的影子。楚歌整顆心臟都懸起來,顧不上別的,大步走過去,只見到謝童整個人都埋在了水下,仿佛再無生機。這樣的一幕把他完全給驚住,幾乎都不敢想象謝童是在做什么。他這是在做什么?想要把自己淹死嗎?他還活著嗎?無數問題竄上了腦海,楚歌幾乎是顫抖的伸手去夠謝童的身軀,他沒法想象萬一觸碰到的只是一具冰冷的驅殼。就在他手將將觸碰到人體皮膚的剎那,一股劇痛傳來,泡在水面下的人閃電般伸出手,惡狠狠的鉗制住了他的手腕。淅淅瀝瀝水聲中,響起來“咔嚓”的細微聲音,是人的腕骨被捏斷了。劇痛使得楚歌面色慘白,但更加讓人擔心的是謝童這個時候的樣子。原本全身泡在水下的人終于抬起了頭顱,他閉著眼睛,手腳不住痙攣著,身體不停哆嗦,連牙齒都咬出了咯咯的聲響。一剎那間他驟然睜開了眼睛,原本漆黑的眼瞳仿若無機質般,冰冷無情,就如同猛獸看著自己的獵物。那其中甚至有淺淺的血絲,彌散在了眼瞳里,說不出的可怖。楚歌一時幾近毛骨悚然,他不由自主想起來自己看到的資料,還有系統給出來的可能。是喪失理智了嗎?還是說變成離不開藥物的癮|君子?楚歌顫聲道:“童童……”狠狠鉗住他手腕的力度似乎輕了一瞬。下一刻,謝童驀地閉上了眼睛,他像是被燙到了一樣,驟然放開了楚歌的手,整個人都竄到了浴缸的另一側,將自己牢牢地貼了上去。他的手緊緊地抓住了浴缸的邊沿,因為難耐的痛苦,整個人的面龐都扭曲起來,謝童連睜開眼睛都不敢,拼命的克制著身體想要侵|占、撕碎、破壞的沖動,嘶聲道:“走啊……別過來。”劇痛讓他的意識模糊,只有片刻的清醒讓他分辨出來人,謝童顫抖著,只聽到“咔”的一聲手腳一輕,那被他掰著的浴缸沿壁竟硬生生被他掰斷。水流順著破開的口子洶涌的泄出,謝童拼命的將自己埋在水下,想讓冰冷的水珠令自己清醒一點。眼睛閉上后,感官敏銳到了極致,水波的流向讓他意識到了有人在朝著自己靠近,謝童倉皇的退后,剎那間身體用力,竟然直直翻到了浴缸外面去。巨大的響動后他牢牢地抓住了沿壁,睜開了眼睛,唯有的一絲理智讓他哀求的看著那一側的人,幾乎是用盡所有的力氣,祈求他不要過來。腦海里兩種不同的念頭在轟然對撞,一會兒想要驅使他過去,狠狠地折磨闖進來的這個人,把自己所承受的痛苦全部施加上去,一會兒又牢牢地束縛他,警告他一步都不許動,就乖乖的待在這里,不要讓這具已經變成了怪物的身體帶給對方傷害。朦朦朧朧的水汽中,他看到了楚歌的手腕不自然的垂下,形成一個驚心動魄的弧度。那是被他剛才下意識的動作,給硬生生捏斷了。謝童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腥咸的血液的味道彌散過整個口腔。他的眼睛停留在那一段看上去軟軟的、再沒有力氣的手腕上,有那么一瞬間,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的手腕給擰掉。在“水晶宮號”上就察覺到、在醒來后更是進一步的確認,自己的力量已經遠遠超乎出了正常人的水準。如果以訓練營中精銳學員作為標準,他感覺到自己的力量……超出到近乎于三倍。而他的神經一片灼燒,連控制住這股力量的能力都沒有。有無數龐雜的念頭在喧囂,恍惚間竟然以為自己是回到了七年前的時候,傷痕累累的被帶回殷家,因為戒斷癥狀哭泣乞憐,像一灘爛泥,又像一塊朽木,從內到外散發著衰敗的氣息。如果不是早已經經歷過一次,他連把自己自我囚禁在浴缸后都做不到。不敢過去,無法靠近,他只怕自己這一具再不似常人的軀體,會給人帶去難以承受的痛苦。.手腕處打上了厚厚的石膏,光是看著便能夠感受到其中的分量。楚歌看著幾乎要將他包成一個粽子的護士,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不用這樣吧,不過是手腕斷了而已。”老管家在一旁,聞言瞪了他一眼,語氣里全是恨他這不在意:“傷筋動骨一百天……您都多大的人了,還不注意自己的身體。”楚歌自知理虧的低頭,管家罵他那語氣,活脫脫就是個擔心晚輩的老人。他沒想到自己都活了這把歲數了,還有人把他當小孩子般擔心。系統說:“那就是年齡都